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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的風
再看,車廂居然沒有了,我們兩個就坐在野外的石墩上
然後我看見了其他人,一個個躺在不遠處,昏迷不醒,胖子也在,只是離群遠了點。
最後看見朱德釗了,這小子盤腿坐在不遠處一個土丘上,膝上放著古琴,一副裝逼的模樣,看起來很有高人風範。靠,誰要跟我說這只是江湖騙子,老子就一嘴巴扇過去
鮑雨潔站了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
朱德釗微微一笑:“以前的事不記得了還是家裡人都沒告訴你在下朱德釗,祝融後人,先祖太子長琴”
我驚得嘴巴張大都沒發覺,靠啊,這又是一樁遠古帶來的私怨。
“顓頊生老童,老童生祝融,祝融生太子長琴,是處榣山,始作樂風。”
這個榣山沒準就是現在的大瑤山,太子長琴的後人沒準就和少數民族有關係,祝融後人很多都散佈於南方少數民族,信仰方面也可以考證,姓氏方面更能說明問題,祝融八姓很多都在這邊。
朱姓貌似有一支就是出自曹姓,曹姓是祝融八姓之一,而史書沒有記載太子長琴的後人到底哪裡去了。
怎麼朱家和姒家還有仇
真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大哥大姐們,都幾千年過去了,你們還不消停嗎
鮑雨潔冷哼一聲,並不懼怕:“看你穿著,是道門的人”
“這和道門沒有關係,只是個身份而已。”朱德釗放下秦,站了起來,然後抓起一把掛著小旗的竹竿一路插,一邊說:“看來你們是都忘了,還以為息壤是你們家的,可還記得,大禹之父鯀竊取息壤治水,但毫無效果,帝命祝融殺之,殺是殺了,可息壤卻沒有帶回來。”
沒錯,這是山海經裡說的,可外婆不是說,鯀是圍攻相柳時候掛掉的嗎
當時他們五位高手重組五行對抗相柳,祝融就把鯀給剋死了
也沒準,這有可能是一石二鳥之計呢,祝融藉機除掉鯀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能被火克的也就是金了,鯀擔綱了五行中的金屬性,也許姒家修的就是這個,難怪鮑雨潔這麼擅長用鬼蠱,鬼蠱就是金屬性啊話說祝融也夠陰險的,打仗的時候除掉了鯀,也不負帝命,但沒有帶回息壤嗎
土生金,看來是息壤旺了大禹啊,最後成為天下之主。
歷史課本里,“禪讓”成為美談,可現在看來,這裡面也不是那麼白蓮花般美好的。
當然以大局觀看來,這很公平,鯀治水不利還偷息壤,殺他兒子治水有功,就得到了禪讓,簡單粗暴而毫無溫情。事實或許比這個更慘烈,荀子說:“世俗之為說者曰:堯、舜擅讓。是不然。”古本竹書紀年:“昔堯德衰,為舜所困也。”
沒準,禹的地位就是他給父親報仇打下來的
弱肉強食這沒錯,算是淳樸的淘汰法則,噁心的是有人在裡面粉飾這一切。
鮑雨潔又冷笑一聲:“原來你想搶息壤,給誰現在世間已無天子,領導人也就幾年的任期,你還不是想搶回自家去嗎居然說得這麼大義凜然,讓人聽著噁心。”
朱德釗“哼”了一聲:“哪怕是放博物館供起來,也不該是哪傢俬有”
看看人家走江湖練過的人就是不一樣,想說得人家臉紅,下輩子吧
但人家沒錯啊,當年祖先沒做到的事,做後輩的當然要了卻這個心願,說太多沒用,打過再說吧,反正道理還是打出來。
一邊是太子長琴,一邊是大禹,雙方後人打算激烈一戰。
這一戰跨越了幾千年,讓我心折不已,看熱鬧的永遠不嫌事兒大冬圍有才。
但我看看躺著的幾位,為難道:“你們兩個,能不能換地方打你們神仙打架,傷到我們這些凡人就不好了。”
朱德釗看了一眼昏睡的幾人,神色中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意味,以我的理解程度並不能看出是什麼意思,他說:“我已經在這裡擺陣,不宜換地方,你問問她,她要也同意的話,你可以把人都挪走。”
我看向鮑雨潔,鮑雨潔淡淡地點頭:“把他們挪走吧,我還不至於傷害無辜。”
靠,裝得那麼純情,一開始在火車上怎麼回事
哦,沒有什麼火車,一開始我們就中蠱了,天知道她是怎麼把我們帶到這裡來的。
於是他們開始對峙,我開始受累把人都扛走,奇怪了,我怎麼弄這些人都不醒,看來息壤的強大不是我可以對抗的,而那個朱德釗又怎麼對付息壤呢貌似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對付幾個屍體似乎都麻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