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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跪在地上沉聲道:“曹賊心狠手辣殺人無數,獨獨放過這十二個人,且全部招供行賄一事,許成簡甚至在獄中自盡寫下血書,還能有假不成?”
這正是死局的要害,曹華其他人都是量刑過重,只有這十二個人是從輕處罰。許成簡可以說沒發現罪證一時疏忽,但後面的沒法解釋。
李瑜總不能也來一句‘曹華依法處置’懟回去,這句話出去鍋就跑到刑部頭上了。
一時間李瑜略顯尷尬,抬頭不知如何作答。
趙詰想了想,在下方找了一圈:“曹華!”
“在!”
曹華正靠在宮牆上打量一片綠油油的‘草尖’,聞言走到了宮牆下,站在無數學子之前。
霎時間群情激憤,無數學子恨不得生啖其肉,也有幾個人怒聲呵斥:
“放了蘇姑娘!”
“無恥狗賊,放了蘇公子!”
曹華恍若未聞,腰懸官刀站在宮牆下行了個禮:“見過聖上!”
鬧出這麼大動靜,趙詰心中自然有氣,可直接處罰安民心也不好,便開口道:“曹華,此事,你如何解釋?”
曹華回過身來,看著諸多眼神兇狠如狼的學子:“典魁司協助刑部辦案,曹某一向依法辦事,些許罪徒詆譭,當不得真。”
“你放屁!”
“你要是依法辦事,要刑部做甚?”
呵斥聲四起。
李瑜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就知道曹華會把黑鍋甩給刑部,可這不接也不行,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十二人往日判罰案卷,皆由審刑院複審,沒有紕漏...”
審刑院主官頓時惱火,這再推就推到天子身上了,當下直接裝聾作啞不說話。
張琦急不可耐,再次開口:“六月,淮甸大旱百姓顆粒無收,無數百姓流離失所,撐到冬天已經食不果腹,若非西城所強徵歲賦,百姓還能撐到開春...”
“咳咳—”
諸多朝臣之中,一直冷眼旁邊的蔡悠,此時才上前一步,沉聲道:“聖上,內官把持西城所與典魁司,治下官吏中飽私囊不理民生,導致四方流民四起,此事,聖上當仔細斟酌才是。”
西城所是官田,天子的小金庫,若把事情賴在徵稅賦之上,豈不是成了討伐天子。
今天可是來收拾曹華的,蔡悠見風向不對,立馬拉回了正軌。
如今李彥早已身死,薛九全抱病退下,梁師成只是代管。
閹黨魁首,就只剩下一個不是太監的曹華。
事情是不是你做的無所謂,如今災情這麼重,已經有叛亂的跡象,你站在這個位置上,就必須得接下。
曹華聞言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趙詰站在東華門上,思索了少許:“此事,確實應當徹查。”
蔡悠點了點頭,打量曹華幾眼,認真道:“昨日,李侍郎前往楊樓街詢問一樁陳年舊案,卻被黑羽衛強行圍住搶人,數百文人阻擋被強行衝開,那位與蘇軾有關的蘇姑娘,至今生死不知。”
諸多跪在地上的文人頓時躁動,開始破口大罵職責曹華昨天的行為:
“沒錯,曹賊與蘇軾有舊怨公報私仇,蔡公子與李侍郎苦口勸阻依舊肆意妄為...”
“蘇姑娘恐怕已經凶多吉少....”
“今日本是請蘇公子帶頭,卻不曾想蘇公子也不知所蹤,定是被曹賊連夜抓走...”
聲音越來越多,局面近乎壓不住了。
些許文人站起身,張琦更是揮著拳頭衝上前,想揪住曹華的衣領。
擦—
曹華手指輕彈刀兵,官刀出鞘三寸,偏頭看著群情激憤的書生舉子:
“跪下!”
張琦腳步一頓,想了想,還是跪了回去,悲聲道:
“聖上,曹華憑藉武藝以勢壓人,橫行霸道蠻不講理!當做聖上面前,對我等刀劍相向,還請聖上為我等做主,為蘇公子做主!”
“還請聖上為我等做主,為蘇公子做主!”
悽然淚下,哀聲震天。
趙詰臉色陰沉,呵斥道:“曹華!”
曹華官刀入鞘,重新站在了宮牆下。
蔡悠見狀滿面怒容,沉聲道:“聖上,曹華如此肆意妄為,若再擔任典魁司主官一職,文人士子恐怕會終日提心吊膽夜不能寐。”
幾位朝臣也是眉頭緊蹙,為首的太師蔡京,開口沉聲道:“聖上,曹華肆意妄為並非首次,再縱容,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