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啜飲,一手輕輕撥弄著琴絃。她如今雖然已經是少婦,卻依舊豔麗不可方物,風姿不減當年,只是眉宇間多了一層不得志的淡淡抑鬱之色。
“白姐姐,我回來了。”白芊紅聽見珂月腳步聲,又聽她叫喚自己,卻只微微挑眉,轉眼一瞥,抱怨道:“你可終於回來了。為了塊勞什子白玉,三個人輪流等你,弄得人連覺都不好睡了,你這丫頭的架子可真大呀。”
珂月吐了吐舌頭,回道:“我算哪根蔥?你三位在這裡保護月神和神醫,何必把帳算到我頭上?為了這塊白玉我可沒少吃苦頭。哪像白姐姐整天在這裡喝茶、彈琴、發呆、睡覺,多悠閒。”
“丫頭好一張貧嘴,小心我哪天撕爛了。”白芊紅咯咯一笑,伸指往珂月的方向一點,道:“你當我真不懂?這世上有什麼瞞得過我白芊紅的?你小丫頭自告奮勇攬下白玉這差事,第四塊白玉你搶著要去拿,第五塊也搶著要去拿。真奇怪了,怎麼上回白玉得手,劉畢的一條性命卻偏偏還留著?這回白玉得手,只怕那辛丫頭也還活得好好的吧?”荊天明一聽登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沒錯、沒錯,當初若是由鬼谷的人出手來搶白玉,劉畢、雁兒焉有命在?”白芊紅直說得珂月啞口無言,這才朝荊天明上下打量,又道:“真是稀客,清霄派的左兄弟怎麼有空來啦?”
“最後一塊白玉非同小可。”荊天明微笑回道:“我師父特別交代要我陪同照應。”
白芊紅哼了一聲,很是不屑地說道:“有我們鬼谷三魈在此,左護法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荊天明心中暗忖道:“左護法?白芊紅稱趙楠陽為左護法,莫非這鬼谷之中尚有個右護法嗎?”磚頭看珂月,只見珂月也是滿臉吃驚,顯然對此並不知情。
“既然回來了,還不快點兒將那個白玉拿來。”
“春老爺爺、束大哥他們人呢?”珂月問道。
“還能去哪兒?自然是在裡頭睡覺吧。”白芊紅言道,“理他們呢。給我也是一樣。”說罷便將纖纖五指向珂月伸去。說時遲那時快,白芊紅手臂前伸,珂月右手順勢一拉,左手對住她身上三處穴道;荊天明則在白芊紅啞穴輕輕一點。白芊紅本來便不擅長武功,哪裡禁得住珂月、荊天明兩大高手聯合,登時被他們制住。
兩人對看一眼。荊天明旋即抱起全身軟癱的白芊紅走到辛雁雁躲藏之處。當白芊紅親眼看到“另一個自己”躲在不遠處的樹叢時。真是又驚又怒。荊天明放下白芊紅,轉而拉起辛雁雁,辛雁雁起身後便急急忙忙往珂月所在的涼亭跑去,荊天明則轉身就愛那個石室的門再度拉開。於是,真正的白芊紅在樹叢中,親眼見到“自己”跑了過去,又見“春老”、“束百雨”與“趙楠陽”,一個個躡手躡腳地推門進來,紛紛躲在附近的樹叢。白芊紅知今日遇上奇險,心中思緒急轉,已將珂月心中算盤大致理清,只是啞穴被點、雙足被封,只能眼睜睜看著罷了。
“你說什麼?”涼亭中珂月怒吼著:“什麼叫做拿到白玉都是你的功勞?”“嘿嘿嘿。”左碧星冷笑道:“姑娘這麼說就太沒良心了,若不是我為姑娘支開宋歇山,姑娘能如此順利得到白玉嗎?”“什麼宋歇山?”珂月又吼道:“我壓根兒沒見到什麼宋歇山。”“那還不是因為我幫姑娘擋下了嘛。”“我可不領這個情!”
珂月和荊天明在涼亭中你一句我一句地爭吵著。聲音愈來愈大、愈來愈大。果不其然,不久便聽到迴廊東邊響起春老的聲音,“姓左的,唉!你師父難道是派你來找麻煩的嗎?非得吵醒我老人家。”西邊的迴廊也傳出束百雨的聲音,“呵,沒想到珂月妹妹生起氣來,聲音還是那麼好聽。”
話音甫畢,東西廂房木門豁然洞開。春老自東廂房內慢吞吞地踱步而出。。束百雨卻一個蹬身翻出迴廊,立在珂月面前,笑眯眯地望著她道:“珂月妹妹,好久不見啊。”
“什麼珂月妹妹,叫得這麼親熱。”荊天明心中暗罵,臉上卻微微一笑,恭敬地招呼兩人,“見過春老爺子、束公子。”
珂月眼見春老、束百雨兩人行至涼亭,便自懷內掏出一個小布包,交到由辛雁雁假冒的白芊紅手上,嬌嗔道:“白姐姐,我可沒撒謊。拿這塊白玉時,這姓左的傢伙可沒幫上什麼忙。”
春老與束百雨聽得珂月取回最後一塊白玉,心總皆是一喜,趕忙湊到白芊紅身旁來看。白芊紅左手捧著布包,右手來解。那布包乃是兩層油布,將白玉裹在中間。“咦?白玉怎麼髒髒的?”珂月見布包開啟,隨即依計言道。白芊紅眉頭一皺,順手抽起白玉下頭的第一塊油布去擦白玉。瞬間,無數細小白粉飛揚在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