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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裡羽化。
王煊突然覺得,五頁金紙有可能不弱於銀卷,他鄭重地收了起來,回去後一定要慎重而又仔細的研究。
青木同意他帶走掃描器,然後安排車將他送回城中。
王煊回到校園,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今天是最後的期限,舊術實驗班徹底結束了。
他只有一些換洗的衣物,沒有什麼大件的行禮,背上包就可以走,簡單而迅速。
王煊回頭最後看了一眼那些熟悉的景物,高高的教學樓、清澈的菱湖、落葉飄舞的翠園……他轉身離去。
身後的一切都結束了,從此他將正式扎進社會的大染缸中。
房子早已租好,前兩天讓保潔清理過,王煊直接去購買被褥、毛巾、牙膏等各種日常用品。
他有些感慨,現在竟要為生計而操持了。
這讓王煊有種很奇異的感覺,他剛離開青城山,不久前還在那裡探險,與人戰鬥,遊走在生與死間。
現在他迴歸城市,卻在為毛巾、牙刷而忙,兩三天後他更是要去工作了,將為生活而奔波。
他有種空間更迭、時光錯位的感覺,青城山探險,朝九晚五的工作與生活,都是他的人生軌跡,一時心情複雜。
他沒有立刻與青木說去新星的事,剛加入這個探險組織,還沒有任何貢獻,就提一種很高的要求,有些不切實際。
不過現在有機會了,等他們評估完銀色獸皮卷,他就可以找青木聊一聊了。
王煊迅速而麻利,一次買齊所需物品,一輛計程車搞定所有。
他租住的地方屬於一個老小區,環境比較好,很早以前栽種的樹木都長成參天大樹了,整體很幽靜。
不好的地方是,設施比較老化,不夠現代。
他租了個一室一廳的房子,剛裝修好兩年,整體還算不錯。
王煊迅速擺好那些日用品,鋪好被褥等,倒了杯水,坐下來休息。
他的手機已經關閉一天,開機後果然有很多訊息與留言,他先是給父母去了個電話,告訴他們一切順利,過兩天就要正式工作了。
然後,秦誠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老王,你跑哪裡去了?急死我了,一天多都不開機,找不到人。我以為你被周雲那狗混賬給害了,我正聯合咱班的人呢,準備為你去報仇,討個說法!”
他噼裡啪啦,一頓亂喊,震的王煊耳朵都有些疼。
秦誠確實在擔心,怕周雲報復,對王煊不利,再怎麼說,那也是來自新星財閥的嫡系後人。
王煊很想告訴他,小周被打的很嚴重,鼻樑骨斷了,手臂折了,估計正在恨一個混血兒呢,顧不上想其他了。
但他沒敢說,他怕秦誠這個大喇叭聽到後,第二天全世界都知道。
王煊將手機減小音量,並拿的遠一些,告訴他,自己在冥想,這次入定很深,手機一直在關機。
“我馬上就要走了,一直找不到你,晚上請你吃飯,去蒼鼎大廈頂層!”秦誠豪氣的喊道。
蒼鼎大廈內的餐廳,所在層數越高消費越高,作為剛畢業的學生,如果僅靠自己的工資去那裡多少有些心虛。
王煊笑道:“你這是讓你女友回心轉意了,所以要慶祝?”
他不為秦誠的錢包擔憂,知道他家底豐厚,不在乎這些。
“唉,前景不容樂觀,何以解憂?唯有大吃特吃,晚上見!”
王煊坐在房間,翻看金書,仔細揣摩,最終還是沒忍住,依據第一頁的前幾幅圖,共振五臟,然後按照特殊的節奏發力。
瞬間,五臟六腑有些痛,確實如青木所說那般,這種東西極其難練。
但他也有些狐疑,自己練後並未像青木那般臉色煞白,他覺得這種痛也不算很離譜,可以忍受。
“還是小心一點吧。”他沒敢大意,因為,這有可能是張道陵留下的體術,來頭實在太大了。
道家很早以前就存在,比如黃老思想等,都涉及到了。
至於道教,相對而言出現的較晚,正是張道陵建立的。
毫無疑問,縱然將張道陵放到先秦時期去,在那個舊術最為璀璨的年代,他也絕對是方士中的頂尖強者。
王煊看了下時間,太陽都快落山了,該出門了。
蒼鼎大廈周邊非常繁華,有一個成熟的大型商區,客流量很大。
王煊趕到後,徑直乘電梯向頂層而去。
最高層有三家餐廳,雖然消費很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