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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客,葉秋出門迎接。
弗格森的孫輩都已經比葉秋的孩子要大了,可真沒看出來,這老傢伙還挺細心的,到了葉秋家裡還專程帶了兩份禮物,送給兩個孩子,這讓一旁的葉秋有點目瞪口呆。
有道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過這一次葉秋真誤會他了,弗格森手裡頭提著三瓶葡萄酒,看起來就跟他的心肝寶貝一樣,然後毫不客氣的說,自己今晚這一頓要嚐嚐葉太太的手藝,因為當初葉秋在切爾西的時候,就有不少媒體披露,黃楚廚藝精湛,而到了托特納姆熱刺,也有不少球員誇了一把黃楚。
稀罕客人來了,黃楚當然是義不容辭,親自下廚,而且為了跟弗格森手中的紅酒搭配,專門做了牛排,只是味道比較豐富一些,這也是中國菜餚的一個特色。
這老傢伙看起來也是一個吃貨,一聞到肉香,就誇了葉太太一把,然後督促著葉秋打電話給溫格,還真被葉秋給猜中了,這老小子一方面是來兌現承諾,另一方面是要在溫格面前顯擺一把,誰讓阿森納本賽季兩手空空?
“六一年份的帕圖斯”弗格森很是驕傲自得的拿出自己帶來的紅酒,放到二樓陽臺的桌子上,準備先開起來醒一醒酒,順便等等溫格。
葉秋對酒不是很懂,他不喜歡喝酒,所以就很噁心人的說了一句,“對我來說都一樣,回頭我去拿個大點的杯子,這樣喝起來過癮”
弗格森一聽,差點沒把手中剛剛開啟的紅酒朝他腦袋上砸,這可是自己珍藏多年的寶貝。
紅酒、賽馬和足球,這是弗格森人生三痴,而其中足球和紅酒是一生摯愛,而賽馬則是後來迷上的,而他喜歡賽馬更多的還是因為喜歡透過賽馬來舒緩自己因為足球所帶來的緊張。
“我真應該直接捅死你算了”弗格森有點後悔自己竟然帶來這麼貴的酒,跟這個毫無見識的傢伙品酒,這用中國人的話來說,不就是對牛彈琴嗎?
葉秋對此也就是笑,他當然聽說過帕圖斯,也知道這酒很貴,但他就是故意這樣噁心一把這個老傢伙,省得他整天顯擺得要命,得了便宜撿了一座冠軍,真以為是自己無所不能。
弗格森看到他這樣,沒轍,他這人私底下還是比較喜歡顯擺的,所以又笑笑說道:“我這麼跟你說吧,美度、格拉夫、聖達美隆和寶物隆是波爾多優質紅酒的四大產區,而其中名氣最小,規模最小的就是寶物隆。”
不等葉秋做出反應,弗格森又繼續說道:“寶物隆沒有什麼大的名氣,也沒有光輝的歷史,但這裡出來的葡萄酒卻是四大產區中最貴的,被譽為是波爾多紅酒裡最璀璨的明珠,也是白金漢宮和白宮的至愛,而六一年份是公認的帕圖斯最好的年份,完爆拉菲幾條街。”
或許是擔心這麼說,葉秋會沒有什麼概念,弗格森又拿起了一瓶沒有開封的紅酒,“這樣一瓶現在外面市價最起碼三萬歐元,還不一定買得到”
這麼一說,葉秋還真有點訝異了,沒想到這傢伙來做客,一下子就拿出了近十萬歐元的禮物,而且更重要的是,這還是他珍藏的寶貝。
或許是很滿意於葉秋的驚訝,弗格森又笑呵呵的,帶著點自得的說道:“我家裡的酒窖裡還有幾箱05年的帕圖斯,那年的法國西南部非常於燥,溫度很高,被稱作是葡萄酒的完美夏季,所以酌出來的葡萄酒也被稱作是近百年來最佳酒王,當時一瓶的價格近一萬歐元。”
葉秋聽了之後,陪著一陣笑容,他對酒沒有多少興趣,可是看到弗格森聊得這麼起勁,他也總不好攪了人家的興致,再說了,弗格森是來做客的,自己作為主人家,肯定得照顧照顧他的情緒,不是嗎?
“要等到能喝,要等上十幾年吧?到時候價格豈不是高到離譜?”葉秋隨口說了一句。
要在國外的上流社會混跡,多多少少肯定是要對於這些懂一點的,不然根本和別人沒有共同話題,所以葉秋涉獵也很廣,而他也明白了,估計弗格森是把自己的薪水都拿來買葡萄酒了,這麼貴的酒,估計也就只有他這種酒痴下得了手。
弗格森一聽之後,立即有點得意了,不停的說自己是要留下來自己喝的,不可能拿出去賣,還說等到成熟之後,一定請葉秋去好好的喝一杯。
有的時候葉秋覺得,弗格森私底下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老頭子,跟其他的老人家沒有什麼太大的分別,也是喜歡被人捧,被人重視和肯定。
兩人在陽臺上交談甚歡,沒多久溫格也來了,他雖然在葉秋家的對門,可卻偏偏姍姍來遲,葉秋估計,如果打電話的不是自己,而是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