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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啦?”
坐在客廳裡的黃楚聽到了開門的動靜,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回過頭去,卻發現開門進來的並不是她的葉秋,而是伊麗莎。
“怎麼?在等人啊?看到我這麼不高興?”伊麗莎笑呵呵的把大門和車鑰匙都放在大門旁邊的櫥窗臺上,嘴裡頭取笑著黃楚,手裡頭卻在換鞋子。
“哪有?”黃楚難掩失望,坐回到了沙發上,繼續看著那些她並不敢興趣的電視節目。
伊麗莎笑嘻嘻的走過來,挨著她坐下來,湊近她,伸手去摸了一把她粉嫩的臉蛋兒,“還說沒有?瞧你那失魂落魄的樣,我就奇怪了,葉秋有什麼值得你念想的?”
黃楚嬌羞的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兒瞪她,但嘴裡卻是說不出話來。
“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說一說……”伊麗莎整個人就趴在黃楚的肩膀上,右手輕輕的去摸了摸她粉頸上面那一條很細但卻很精緻的心形項鍊,“……你這項鍊和手鍊,哪來的?”
黃楚粉臉兒更紅了,“買的!”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買的,可我想知道的是,誰買來送給你的?”伊麗莎倒是很喜歡調戲她,這兩個女人模樣都是那麼的清秀動人,可性格卻又很大的不同。
黃楚屬於那種比較典型的中國南方的女人,傳統、恬靜、嫻熟、溫婉,而伊麗莎則是屬於典型的法國浪漫派的女人,她主動而又奔放,說話也很是直接大膽。
至少最近整個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學,有無數男同學都在瘋狂的追求著這個開著火紅熱情的奧迪tt的絕色美女,甚至都有人找上門來了。
看到黃楚含情脈脈的笑著,卻不說話,伊麗莎伸手偷偷的在她的胳肢窩上一撓,逗得黃楚整個人往後頭一閃,嘴裡頭罵著這個不象話的妮子,“你要死啦你,癢我!”
“就癢你,還故作神秘,別以為我不知道,一定是上次那個叫做什麼張子健的人送的!”
黃楚聽後,咯咯一笑,“你說是他送的,就是他送的嘍,反正別想要用激將法!”
要論冰雪聰明,伊麗莎確實是非常罕見,幾乎就沒有什麼她不懂的,可黃楚也不差,只是兩人擅長的領域和施展聰明才智的方式不同而已。
“哈,不跟你鬧了,跟我說說,你跟葉秋髮展到什麼程度了?”伊麗莎又挨近了一些,很有八卦精神的挽著黃楚的手,肩膀貼著肩膀,親密無間的問。
“什麼什麼程度?”黃楚想要掙脫,但卻沒辦法。
伊麗莎使勁的搖頭,“你這人啊,有什麼不好說的,就說有沒有親過嘴啊,或者有沒有幹過……啊,啊,你懂的,就是那種事!”這妮子倒是膽大,擠眉弄眼的暗示。
黃楚差點沒被她給笑死,“你個大色女,誰像你這麼好色?”
“是啊,是啊,你不好色,你不好色去幫人家洗衣服,你不好色會把人家送的項鍊啊手鍊啊當寶貝一樣戴著,你可真不好色!”伊麗莎笑著抓她。
“你這個小魔女,我撕了你的嘴!”黃楚也跟她鬧起來了。
兩個大美人兒在沙發上打架,鬧得不可開交,如果葉秋此時此刻在現場的話,一定會歎為觀止,畢竟看美女打架,這可不是常有的事。
這一場美女打架一直到兩人都嬌喘吁吁的才休戰。
“阿楚!”伊麗莎攬著黃楚的肩膀,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幹麼?”黃楚沒好氣的瞪她。
伊麗莎突然間用一種略微帶著羨慕的眼神看著她,語氣裡卻充滿了酸楚,“葉秋是個好男人,你一定要珍惜,錯過了,你會後悔的!”
黃楚看到她這樣,心裡沒來由的湧起一陣疼惜,她和伊麗莎認識了這麼久,早就是無話不談的閨蜜了,但有很多事情,伊麗莎卻從來不曾對她提起過,例如為什麼伊麗莎從來不提起她的家人,以及她的過去?
有的時候,黃楚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得到,當伊麗莎看到黃楚和葉秋在一起,或者是當她們倆談起伊麗莎過去的事情時,這名向來都很樂觀開朗的女孩子就總是流露出一種,藏不住的酸楚,這讓敏感的黃楚察覺到,伊麗莎一定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聽到伊麗莎的勸告,黃楚淡淡一笑,但神情卻有著說不出的堅決,跟過去一直都以溫柔婉約示人的她截然不同,“我喜歡葉秋,這一輩子我就喜歡他,不管是誰,都不可能讓我和他分開,除非我死了!”
看到黃楚如此一本正經的樣子,伊麗莎突然間一笑,“死?說起來很簡單,可做起來卻很難,曾經有那麼多的男男女女,在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