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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扯著歡歡姐發騷的犖犖到頭來沒說新店的貨到底賣什麼,到不是犖犖不放心歡歡姐,而是她意想中品牌得來的手段不能告訴任何人。
犖犖忙了一整天,回到家洗澡換衣又匆匆忙忙出了門,上了樓下的一輛紅色跑車。“嘩啦啦女子會所”的“白骨精”金枝看到犖犖的打扮嘖嘖兩聲沒發表評論,她一面啟動了車一面問道:“這樣做值得嗎?”
“不就是讓男人操幾次?”犖犖對著後視鏡塗抹口紅無所謂的說道,“我又不是嬌滴滴的雌兒。”
金枝加快了車速,犖犖越是淡漠她卻越是不安。
金枝認識犖犖是她送貨到女子會所之後的事情,她們的泛泛之交因為楊小陽濃了很多。當犖犖得知金枝的朋友是“施康娜”的經銷商幾次三番求她從中斡旋,實在推辭不過了金枝才告訴犖犖這個人不會答應她經銷“施康娜”,除非,除非犖犖犧牲一些東西。
犖犖明白金枝話中的意思,她不是不開竅的處子更不是守身如玉的貞女烈婦,但這位商人的口味很重,他喜歡虐待女人喜歡讓女人在痛苦中被他凌辱,從而獲得雙重的快感。犖犖猶豫了很久,可當新店開張在即,工商局的朋友又遞話說對假冒偽劣商品的打擊力度還要加大,犖犖在茫然中變得堅強。
楊小陽不會贊成她要進行的交易,他會說不賣世界名牌不會倒閉,但犖犖知道只有它們才來帶來最大的經濟效益,何況犖犖得到許可後不會老老實實只賣貨真價實的“施康娜”。
“全當被狗咬一口。”犖犖戴上一副墨鏡安慰自己。
金枝低聲說道:“不是一口,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