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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陽聽出吳霜的話外音,她是以長輩的身份,而不是某家大基金會的董事長和楊小陽交流,但楊小陽此時需要的卻是一位商場老將的指導。
“吳阿姨,我現在很困惑,不知道何去何從。”楊小陽極力尋找措詞,很婉轉又很是開門見山的說道,“您在商業上的成就是我一輩子達不到的,能給我一點建議嗎?”
他看見吳霜臉上越來越明顯的笑意,沮喪的說道:“我冒昧了,請吳阿姨原諒。”
吳霜笑著搖頭:“我不是這意思,小陽,我在笑老師要請求教的學生吃飯,唉,很鬱悶的不公平啊。”她指著上菜已畢的飯桌,“來吧,我們邊吃邊談。”
吳霜作為一名成熟的女人,和金枝、歡歡姐有顯著的不同。她知性得有幾分冷漠,但又不是蘇淺柔的那種與世無爭,而是像女神掌握一切後俯瞰眾生的悲世憫人,與怒其不掙的冷笑。楊小陽在她那個等級是弱小的存在,要不是他和傅家的交集連看一眼也不會,但是瞭解了楊小陽的情況後,她很有興趣了。
“有些人天生有一種天賦。”吳霜沉聲說道,“他天生具備領導者的素質。我所說的領導者上位者不是公司裡行使管理權的經理,而是更上一級的幕後掌控者。這些人,你們一般叫大股東。”
若是其他人對了楊小陽說什麼“你們”“我們”,楊小陽的反感是油然心生的,可吳霜淡淡的話深入楊小陽的內心,因為他知道他想成為那樣的人!
在城市裡飄蕩的楊小陽開始覺醒了,不能幫助哥們的無助,害怕隔絕在現在朋友圈外的擔憂,以及男人追逐權勢的天賦人性,在金枝離開帶走了男女情感的粉色羅帳後,在佔有娟娟身心的得意和梅俞梵的下跪的刺激下,覺醒了。楊小陽十分清楚,梅俞梵跪的不是他楊小陽,而是能趕她出學校的強權。
“你需要一位老師。”吳霜一針見血的說道,“父母和書本是踏入社會前的老師,你現在所要的是能在發展上指導的老師。”吳霜微微笑著,想到她本人就是碰見了傅林濤、拉舍。道格林頓兩位老師才走得順風,走得那麼遠。
楊小陽喃喃的不敢接話,吳霜呵呵笑道:“想成為我的學生嗎,那你首先要學會感受佔有的快樂!**是進步的階梯,沒有強烈**的人不懂得進取的珍貴。”吳霜收徒是一時性起,但話說出口後卻感到難得的激情。好為人師的人類的通病之一,在古希臘便有年長男性要輔導未成年男孩的習俗,他們既是老師也是朋友,負責教導小朋友方方面面的知識,沒有學生的成年男子被人看不起。
其實,武大郎和蔡華比吳霜更早的充當了楊小陽成長道路上的座師,但他們與社會大流格格不入的性取向使楊小陽下意識淡化了這種想法。只是中學學歷的楊小陽並不知道,講究高雅、自由的希臘,像柏拉圖、蘇格拉底那樣有名的學者,他們和學生的關係就是同性戀的關係。
楊小陽很知趣的敬了吳霜一杯茶,吳霜笑吟吟的接過來喝了,笑著問楊小陽:“你不在意我和威威的關係不好?”
楊小陽用很疑惑的眼神看著吳霜,彷彿奇怪兩件完全不同的事情為什麼要扯在一起。吳霜苦笑道:“得,我小心眼了。威威不是隨便遷怒別人的人。”她接著說給楊小陽的建議,“我不贊成你中斷學業,人最寶貴的才能就是學習,而學會學習的方法在大學階段才根深蒂固起來。回學校去吧,懷有目的的走入象牙塔和本能的進入大學不是一回事。”
楊小陽想到他也這樣教訓過樂樂,風水輪流轉了,他很疑惑,吳霜的建議和他設想的太不一樣。
“文憑不是水平,兩者相輔相成才是完美的。”吳霜進一步解釋道,“成年人的心智和你們是不一樣的,我從來不主張拔苗助長,你要想比別人走得更遠就要打下更堅實的基礎。”
“我在社會上不也一樣的學習?”楊小陽不甘心的問道。
“能學的你已經學到了。”吳霜直言不諱的指出楊小陽的惰性是極大的弊端。守著內衣店終日吃吃喝喝,吹牛聊天固然瀟灑,可他若有心畫一副美麗的藍圖就不能沉醉於不花力氣獲得收穫。
吳霜神秘的說道:“我會把我在江城所做的事一一轉發給你,你作為一個旁觀者當成一個課題糾正其中的錯誤吧。”
楊小陽有些動心了,他明白吳霜做的事情不會小。
“您要我離開江城?”
“和尚修行身體也要遠離紅塵呢,你比大師還大師?”
楊小陽想了一想,恬著臉問道:“去石城行不?我的女朋友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