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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陽,我的愛人。梅俞梵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我了,她也給我跪下了,我和她抱在一起哭。其實,我早知道是她洩露了我做人流的事情,我把這當成報應。差點,我差點錯過了你,差點迷失在大學無所事事的混沌中,我又有什麼資格接受梅子的道歉,有什麼理由埋怨她的背叛?我甚至有背叛過你!
梅子是不幸的人,我比她幸福到天上了,所以請你原諒她。她給我上了一課,原來在上帝安排的人生中,我對守護神的不敬是要有懲罰的。
明天,你又要離開我了,我翻出畢業時同學們的留念相簿,找到你送我的句子看了又看。當時很好笑啊,我們都是大家公認的男女朋友了,還要裝得普通人一樣。
陽陽,我的愛人,你給我的話你還記得嗎?你說:你出生的時候你哭著,周圍的人笑著;你逝去的時候你笑著,而周圍的人在哭!
陽陽,我的愛人,我很想親口告訴你呀,你出生的時候你哭著,而我笑著;你逝去的時候你笑著,我也在笑,因為和你一起白頭到老,同日而終會是此生最後一次的幸福!”
楊小陽把兩頁的信紙謹慎合攏放在心窩處的口袋裡,閉上眼睛靠著軟和的椅背慢慢回味。旁邊的成村笑得很猥瑣,誇張的說道:“對流血一週仍然不死的動物千萬不能大意,她們的花言巧語要分析了看,辨證的看,唯物主義的看……”
楊小陽扭頭四處張望:“飛機的窗能開啟不?我想踢你下去。”
成村笑罵了一聲重色輕友,然後指責楊小陽:“娟娟告訴我你的鐵哥們有困難要投奔你,為什麼不要我幫忙?”
楊小陽歉然的說道:“他們不適合進‘恆東’。”
成村明白楊小陽不想欠自己太多,微笑道:“你記得我是你大哥就千恩萬謝了。”
楊小陽呵呵傻笑,得意的想到別人高攀不上的成總居然求他要幫忙,很是有阿Q般的滿足。
一個多小時後直達的飛機在江城機場降落,成村把楊小陽送到金枝的別墅門口兩人才相互告別。不存在倒時差的楊小陽還是好生洗刷一番蜷縮在床上睡了兩個小時,一覺醒來太陽已經在下墜。
我就是凌晨三、四點鐘的太陽,未來在黑暗中閃閃發光。躊躇滿志的楊小陽打了一個電話,對方考慮了幾秒鐘同意和他會面。楊小陽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穿了一件藍色的襯衫和黑色的牛仔褲,大概感覺成熟得像黃昏的太陽才出了門。
楊小陽在約人見面的咖啡館裡等了大半個小時,逐漸焦急起來,他不知道對方是否看得起一位毛頭小夥子,是否會言而無信。楊小陽把手中的報紙再翻看了一遍,就連中縫的廣告也逐一瀏覽了,桌上昂貴的咖啡再怎麼裝腔作勢的細品慢嚥還是喝乾,他決定再等最後十分鐘。
門外走進了一位女人,楊小陽一眼認出她就是等候的人,倒不是說她臉部的輪廓極像吳夢夢,關鍵是她的穿著,穿著下的氣度,無比體現了久居首領而特有的姿態。
“很抱歉,堵車了。”吳夢夢的母親,傅威的後媽,傅林濤的情婦,吳霜道歉道。
站在桌前等候吳霜的楊小陽客套的應付了一句“我也沒來多久”,吳霜呵呵笑道:“你不是不按時赴約,要長輩等待的無理之輩。”吳霜罷手示意服務員不用拿飲品單子,對楊小陽說道:“阿姨請你吃飯,當作第一次見面無理遲到的賠罪吧。”
楊小陽細細品味她的話,之前的一絲不快蕩然消失。
看得出吳霜是講究生活品味的人,她選擇的飯店就是金枝第一次請楊小陽吃飯的“雁谷大酒店”,只不過沒有在最豪華的“尊”字包房,當然也沒有點那道昂貴的“九瓣聯星石斑魚”,只不過是一些家常味的簡單菜餚。
“來,小陽點你自己吃的葷菜。”吳霜把選單遞給楊小陽,“阿姨吃素已經好幾年了。”
楊小陽客氣的接過選單,雖然有心理準備但仍為上面的菜價所震驚。人民幣堅挺這裡的價格更堅挺哇,服務員走後楊小陽開玩笑的說。
吳霜饒有興趣的笑了,很敏銳的琢磨出楊小陽求見自己並非單純為了傅威。
“威兒還好吧?”吳霜問道。
楊小陽有些拘束了,他的確不是為化解吳霜和傅威的隔閡而來,他有自知之明,傅家的家庭糾紛輪不到他來指手畫腳。
吳霜又笑了,呷了一口清茶慢吞吞的說道:“夢夢被你氣壞了,說你在害威兒。呵呵,小心哦,我的女兒是連我的話也不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