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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又長重了一斤,我真怕這樣下去她出不了門。”
傅林濤心裡不好受,但嘴上卻無所謂的說道:“讓她胖去,傅家的女兒還會找不到丈夫?”
“瞧瞧您的話!”吳夢夢萬分不滿的嚷道,“您真是鐵石心腸,像做父親的模樣嗎?”
與小女兒相處過一段時間,傅林濤懂得她的習慣,當說“您”的時候便是很不滿意對方。他斜看了吳霜一眼,心道你姐姐的心結不是我能開啟,她希望我趕走你媽媽,你樂意嗎?
吳霜嘆了口氣:“明天我找找威威,再和她好生談談。”
吳夢夢惆悵的說道:“只怕姐姐還是不想見你,那天你們一起到她媽媽墳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姐姐怨恨到現在?”
吳霜低著頭玩弄手指上的一枚鑽戒,輕聲說道:“我本來是好意,見你阿姨的墓陳舊了說給她重新修葺一下,誰知道犯了威威的忌諱,以為我想改變雙人的合墓。”
“您可不是胡亂說話的人。”和傅威姐妹情深的吳夢夢不自覺的用了尊稱,感覺不對又對傅林濤說道:“總之是你的錯,一個男人喜歡兩個女人不是大事,但起碼您要做點什麼彌補過失吧。”
傅林濤只有苦笑,吳夢夢心直口快倒也好糊弄,可內秀的傅威是犟脾氣,認準了方向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好吧,你媽媽談不攏我再出面。”唉聲嘆氣的傅林濤接受了女兒的批評。此時的傅林濤再沒有叱詫風雲的穩健。真如一位居家的好男人、好丈夫、好父親。
心滿意足的吳夢夢又盤問母親要和傅威談些什麼。吳霜眨眨眼睛:“楊小陽出事情,不知道她願不願意和我交流?”
“他怎麼了?”傅林濤和吳夢夢同時問道。
吳霜咯咯的笑道:“楊小陽還真是傅家無形的一份子哦,瞧你們的關心勁兒,我都吃醋了。”
關心楊小陽的人不止傅家老小,身在其中的齊奉更是調來檔案從頭到尾查閱了幾遍。何芬芳的遇害撲朔迷離,兇手大白天進屋而沒有驚動小區的保安,門鎖沒有毀壞的跡象說明破門而入的人和何芬芳是熟人。何芬芳社會關係網複雜,行事猖狂,得罪的仇人不少,偏巧,從她家保險櫃裡找出的一盤錄影帶居然有楊小陽!
彙報案情的專案組組長把這幾日的調查一一稟報:“據我們偵查,何芬芳表面上經營一家飯店,但暗地裡涉嫌的犯罪不少,賭球、放高利貸、組織婦女賣淫。還有,她的私生活糜爛,與丈夫離婚多年卻有大量的姘頭,光是長期包養的情夫多達四人。”
組長譏笑道:“可謂是新時代女性典範。”
齊奉沒搭理他的俏皮話,直截了當的問道:“錄影帶是怎麼一回事?”
專案組組長臉色凝然沉重:“這盤光碟是在她臥室的一個秘密保險櫃中發現,共有三盤。上面錄有她和男人交媾**的場面,除此之外還有偷拍的畫面,一些……一些人我們不便直接詢問。”
又見光碟事件啊,齊奉拿起一份文字資料裝模裝樣的看了看,觸目驚心的名單早已經熟背在心,可在下級面前還是要給他們發揮才能的機會。齊奉邊看名單邊問道:“你的判斷是什麼?”
組長小心翼翼回答道:“涉及官員和商人的部分經過鑑定是剪輯合併而成,顯然有母帶尚未發現,她的飯店和家裡發現了針孔射象雞,並且處於待機狀態。可見,兇手殺人的目的不是衝帶子而去。還有,何芬芳死前飲用了酒精類飲料,沒有性活動特徵。”
“哦?”齊奉拖了長長的尾音說道,“不是毀屍滅跡;房間裡沒有翻箱倒櫃的跡象,不是殺人越貨;她的情人就是一群出賣色相的男妓,並且沒有作案的時間,排除了情殺而外,你的結論顯而易見。”
“是的。”專案組組長果斷的回答:“仇殺!”
齊奉頭疼的地方正是組長的分析與他的不謀而合。他拿起另一份材料,嫌疑人的名單上除了楊小陽還有他認識的孟雲。齊奉邊想邊說道:“分局的專案組要撤銷了,市局將組成新的專案組。”
“是!”組長很爽朗的回答,“能破案就好。”
齊奉臉上肌肉輕輕扯了扯,算是一個讚許的笑容:“何芬芳案件不大,光碟上最高也只是三名中層官員,但上面的商人啊。”
組長不便於接話,接了齊奉的香菸默默點燃。他和齊奉共同破案不是頭一遭,可這起案件使他感覺棘手,甚至有了頭緒都覺得不好繼續進行,所以,齊奉上報市局主動下了組長一職他反而感激齊奉。
很簡單,光碟上有大量的商賈集體**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