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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去,你別給自己過不去了,啊。我看見心疼,威威,阿姨也是有女兒的媽媽,心疼呢。”
兩個女人相見的時候,齊奉也在和楊小陽會面。不同於天生細膩的女人們哭哭啼啼,他們的談話充滿了男人的惡趣味,有性,有陰謀,有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開誠佈公。
“這麼說你不知道當時是誰綁架了你?”齊奉聽完楊小陽天方夜譚一般的遭遇,也很迷惑。楊小陽作為一個未成年的男孩,他值得誰如此邪惡的算計呢?因愛成恨的蔣訊?丁祝?還是金枝以前的情人們?
“我怕,所以沒報案。”楊小陽喃喃的說道。屈辱的一段居然不能成為遺忘的噩夢,還被人燒錄在光碟上,楊小陽的心情可想而知的糟糕。
齊奉快速的轉動腦筋,分析這起奇怪的案中案。可以肯定一點,何芬芳和綁架楊小陽的人認識,還很熟悉,但說她因為孟雲的“食為天”遷怒楊小陽,這樣的理由和綁架的方法太荒唐,說不過去。
“孟雲姐沒事吧,”楊小陽問道。
齊奉好笑得發氣:“你真是多情種子,自己的稀飯沒吹涼倒關心姐姐妹妹的。她沒事,例行調查而已。”齊奉越說越憋屈:“我說楊小陽同志,我當初為了你同樣和何芬芳有隙,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
低頭不知想什麼的楊小陽沒回答齊奉的話,他猛地抬頭說道:“我決定了,上學去!”
齊奉吃了一驚,問清這是吳霜的建議方才嘖嘖稱奇:“你是天生的公關人才啊,吳霜在江城屬於洛陽紙貴,誰也不見的大腕,沒想到甘心做你的老師。”咂嘴叫喚了幾聲後,齊奉贊同吳霜的主張,“你一個小毛孩子在這裡攪得我心煩,離開了很好,很強大。”
楊小陽詫異無比:“齊Sir也要上網的說?”
在楊小陽面前完全不似平常冷漠的齊奉羞澀的說道:“我就是上網看看,嗯,我最崇拜的作家是一個叫檀郎的傢伙,他淫蕩得出神入化,很好,很強大。”
楊小陽才不會關心檀郎那個淫蕩的傢伙,他既然打定了注意便一門心思放在如何上學進校門。齊奉愛莫能助:“你要上警校我也沒辦法,要不去參軍?”
“拉到吧。”楊小陽叫苦連天,“我這副身子骨當兵,你不覺得太過於殘酷?”他毅然說道:“我找我的吳老師去。”
齊奉連很好很強大也說不出來了,堂堂的大董事長,一秒鐘上萬美元的大人物,操心一個小孩子進大學?太好,太強大了。
蝴蝶如果能破繭而出,一定可以化為漂亮的飄逸仙子冉冉飛走。開始明白男人需要什麼樣滿足的楊小陽渴望像蝴蝶那樣自由自在,從笨拙難看的菜青蟲脫胎換骨,就算只是剎那芳華也心甘情願。傅威卻不同,她在美麗和魅力綻放了短暫的時期後,由花蝴蝶退化成笨笨胖胖的菜青蟲,鑽進小窩裡深藏不出,留下一段商場的佳話供人追掉,岳家的大小姐就是其中的一個。
“我真傻,真的,還以為我們能成為江城漂亮的姊妹花,讓男人們趨之若鶩、歎為觀止。”嶽悅在“呼啦啦女子會所”裡怨天尤人,“我真傻,真的很傻。”
充當聆聽者的武大郎陪笑迎合,一副“您說了算,您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姿態。
嶽悅捏著自己那張秀美臉蛋上的一塊肌肉,兩根指頭左擰擰右掐掐,瞧得心頭火氣的武大郎很想大叫一聲“我幫您**好啦”。嶽悅自虐了半天,方才悠然神往的嘆息:“誰能像我一般漂亮又多財,美麗和聰慧並存呢。唉,高手寂寞啊。”
武大郎終於有了同感,他望著牆上描繪同性戀者起義的油畫“石牆1969”也是黯然傷神:“誰家好兒郎英才如我,值得我一顆芳心相許呢?”
很好,很強大的人啊。
傅威不知道兩個人因為她在無病呻吟,名義上的後母吳霜到訪後情意深重的哭訴撕開姑娘溫柔的心房,把貌似堅強的內心攪得一塌糊塗。傅威想到死去的媽媽,想到父親多年撫育的恩情和對母親的背叛,想到和楊小陽好事難成,想到她自暴自棄變成胖妞父親不聞不問,楊小陽不管不理任憑自己橫向發展,不可抑制的悲由心生,趴在吳霜肩頭哭得暈天昏地。半響才抹著眼淚柔柔的對吳霜說道:“要不,我們一起去美國吧。”
抱著傅威的吳霜尷尬的笑了笑,她才不會離開傅林濤。每個女人心底都有極愛極恨到骨髓的一個人,多年的奮鬥何嘗不是因為愛恨的支撐。
“我們以後再議,再議好嗎?”吳霜討好的說道。
傅威“撲哧”一笑,輕輕推開肩頭被自己淚水打溼的吳霜:“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