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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個是惡狼,一個是帶刺的鮮花。”看作大家離開後藺公子恥笑道。
嶽悅無動於衷,她很想大叫一聲“人家不僅沒刺還沒毛呢”,臉上堆了笑容意味深長的打量著藺公子。
“我身上開了花?”此時對晚宴毫無興致的藺公子把注意力轉向了嶽悅。此女據說視男人為玩偶,實在為難得一見的對手。
“白天開放的才是花,鮮花。晚上的花嘛~~~”嶽悅笑著捏了酒杯在手中玩耍,咯咯的玩笑道,“只怕會吸血!”
是在誘惑還是在警告?藺公子饒有趣味的注視著嶽悅,他不怕誘惑更不怕威脅,他只需要無窮無盡的刺激。
第十一章 死了都要愛 (中)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楊小陽心中偉大的父母和父母心中胸大的金枝玩起了遊戲,他們對各自心中最警惕的部位時若不見,刻意或者剋制的不去探討對方對楊小陽的態度,把所有的情感化成對點點的關心,令丫頭彷彿生活在美好的**時代。
“又吃冰棒!昨晚的肚肚才疼過。”楊小陽喝道。奪下點點手裡的大雪糕準備自己享用,金枝在遠處才批評了一句,老媽乾脆撲過來把雪糕失而復得送回到點點手中,老爸則敲他的後腦勺用虎毒不食子的格言教訓楊小陽。楊小陽欲哭無淚,可憐巴巴的望著被捧在手心的丫頭:“哇哇哇,我要起義!”
“先把自己的內衣內褲洗了。”老媽冷冷的回答道。
這日子,哼哼,我參加同學聚會去!楊小陽邪惡的想道。可明天才是同學聚會呢,他昂起頭不理會點點討好般遞來的雪糕,鼻孔朝天要出門散心。金枝低聲說道:“電話卡里我衝了錢,你放心使用。”女人的一句話把楊小陽砸得遍體鱗傷,他耷拉著頭哼哼唧唧出門了。
可憐的兒子,自求多福吧,圍著點點的老爹老媽留意到門口的情況但無計可施,女人溫柔的殺傷力他們不會不知道。老媽狠狠的挖了丈夫一眼,要不是死老頭子讓她別管兒子的個人感情問題,又怎麼會站在一旁袖手旁觀,她決心晚上找個時間和金枝開門見山了。
楊小陽在門外打了一個寒戰,並不明白平靜了兩天的家中要起風暴。他走到醫學院大門外,和一個飛快的騎電單車的年輕人險些撞上,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破口大罵:“暴你的菊花!”
哈哈哈哈,楊小陽把年輕人拖下了電單車,兩個人緊緊的來了一記熊抱。
“楊大卵子,你還沒死啊。”年輕人飛揚跋扈的大聲笑罵道。
楊小陽立刻反詰道:“舔卵子的,你大爺我好著呢。”
楊小陽和這位叫吳昊的死黨外號來源不一。上初中時楊小陽發育很快,他的下部器官猛騰騰的漲大了許多,便被面前這個好事之徒稱呼為“楊大卵子”。心眼靈活的楊小陽直到高中二年級偷看了幾本類似“蠱惑人心”“種蛙年代”的黃se,才從吳昊兩個字的形狀上給他取了“舔卵子”的外號,論兩人的這番戰鬥,從時間上和廣度上是楊小陽輸了。
“操,你個大卵子,要不是娟娟四處找同學聚會我還不知道你回來了。”吳昊嘴裡絮絮叨叨,伸手拍打楊小陽的胯部,做出要檢查的姿勢。楊小陽繞到他身後用膝蓋頂吳同學的屁眼。兩個人熟練的配合程度,絕非一日成冰的生疏。
娟娟幹嘛呢,楊小陽坐上吳昊的電單車忍不住哀嘆了一聲,敢情人家為了他才組織集會。
“你們怎麼分手了?”吳昊在前面大聲問道,“我原以為是她對不住你一直沒搭理她,但她忙前忙後拉老同學們聚會,看著又很熱心的想見你,你們到底怎麼了?”
我們怎麼了?楊小陽發覺這問題不好回答。“現在去哪裡?”他轉了話題問道。
吳昊說道:“劉睿開了一家按摩房,我們去坐坐。”
楊小陽險些一頭跌落下車,他不可思儀的叫道:“老劉開……開按摩院!?”
“是按摩房!不是按摩院。”吳昊哈哈的笑道,把電單車開的更快。
楊小陽、吳昊和劉睿是從初中到高中的好朋友,號稱“日不落三劍客”,名稱來源於他們三人的名字中都能拆出“日”字,無巧不成書的是他們全沒考上大學,三賤客的大名便是豬尾巴打豬屁股——皮打皮實打實了,劉睿的外號是面巾紙,源於有一次問女生書包裡掉落的衛生巾包:“你這面巾紙倒也厚實。”
滿腹不解的楊小陽被吳昊帶到了英模路,這條不寬不長的小巷象徵著新中國的成立充滿彎曲,兩旁的房子大都老朽陳舊,並不是房地產商看不起這裡的地皮,而是此處居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