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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隻老鼠,我不是逮老鼠的貓,但我是夾老鼠的老鼠夾!傅威走進武大郎的辦公室,武大郎正蹲在地上唸唸有詞。傅威一眼看見牆角把老鼠夾得頭破血流的老鼠夾,像金枝一樣捂著嘴衝出房間去了。
武大郎乾笑著站起來,他的內心是邪惡的,邪惡到了不容忍世俗感情的地步,所以身為男人的他喜歡男人。世俗又是奇妙的,和他打交道的偏偏又是女人居多,這樣的懲罰公平之至。
傅威重新出現後一臉的若無其事,絕口不提牆角那隻橫屍的可憐老鼠,當然也是絕眼不看。
“藺公子來者不善。”傅威說道。
武大郎請傅威坐了自己的老闆椅子,叫了年輕的男秘書把老鼠和老鼠夾收拾乾淨,一面得意的對傅威笑道:“他來了才好,沒有看得見的壓力江城那幫孫子不會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
傅威要得就是他這句話,唇亡齒寒是感覺得到但不被重視的真理,而對於傅威,她在藺公子表明態度後已經絕無退路。
辦公室裡的短暫寂靜被男秘書打破了,他萬種風情的扔給武大郎一個媚眼,比傅威還好看的嘴唇中吐出一句話:“成村成先生來了。”
樂樂的乾爹“水鴨子”成村在江城不是大人物也不是可有可無的小人物,做供貨商與物流有關的人眼寬心靈是必要條件,但他也不是什麼時候眼力都強,比如認了樂樂當乾女兒。
有些女生天生媚態善於迎合男性,有的呢可以遠觀不可近看,樂樂則是做玩伴甚至做情人都行,但做女兒嘛,完全不合格。
“你乾爹很疼你,幹嘛老不去看他。”Vanti站在提款機前,整個人快趴在上面。
樂樂擋著後面排隊人的視線,咂咂嘴:“不好玩,他不好玩。”
Vanti一陣無語,放著心甘情願給大把零花錢的乾爹不要,死皮賴臉要貪汙金枝的公款,這算什麼心理?
“呀!好多。”Vanti看著卡上的數字感慨道,“兩萬多呢。”
“呀,好大。”樂樂踮了腳尖透過Vanti的背心領口嫉妒著,“你的咪咪怎麼長大了不少?”
沒眼力!Vanti自從跟了金枝自然眼界開闊到了“白骨精”的位面,90一級的胸焉能是她和樂樂能比擬,“閒話少說,怎麼取不出錢?”沒使用過自動取款機的Vanti問樂樂。
樂樂拐了拐Vanti的胸,皮包肉肉中帶骨的手感不錯,她又咂咂嘴:“笨蛋,一次不能超過兩千。Vanti,是不是楊小陽摸了你?”
Vanti才不怵懼樂樂的流氓行跡,眼盯著出鈔口吐出的一張張紅色鈔票隨口回答道:“是啊是啊,每天楊哥都摸幾十次呢。”
“這個沒見識的傢伙!”樂樂氣呼呼的說道,“論大你比過金枝,要是小才合他的口味,我比你適合!”
Vanti搶過兩疊鈔票一張張的數來數去,不在意樂樂的醋意。她們身後等待取款的人忍不住說道:“小妹妹,取款機不會唰錯,你們讓讓吧。”
“讓你的頭!”樂樂橫了眼做出太妹狀,“老孃還要取!安心等著吧。”
Vanti拍手叫好:“就是就是,***,繼續繼續。”
後面的人不好和兩位千嬌百媚的小丫頭計較,嘟囔的說:“一天之內不能超過五千!”
“白痴!”樂樂搖晃著頭大聲說道:“你Y沒上臺面不要出來丟人行不?現在的限制是兩萬。”
在取款機上噼噼啪啪拍打的Vanti只顧看著機子:“和一傻冒說那麼多做什麼,瞧他趙本山的嘴臉就是取十塊哄小孩的MB樣。”
被泠嘲熱諷的可憐人不敢再出於暴風雨中心,急忙進銀行人工取錢去了。
心情大好的Vanti揮著手中的鈔票痛打落水狗:“保安,小心才進去的人,賊眉鼠眼像馬家爵,”
“有錢,果然暴露人和獸是一樣的。”嘟嘟囔囔的樂樂抽了一張鈔票堂而皇之揣進小錢包。
“這樣不好吧。”Vanti猶豫道。
“陽陽哥的錢就是我的錢,金枝的錢就是楊小陽的錢,所以金枝的錢就是我的。”驗算了等量代換公式的樂樂奸笑著說,“空調機子的發票多開兩百就是,一人一百!”
還是不好吧,羞羞答答的Vanti手腳麻利的拿出一百塊,彎腰塞進襪子。樂樂又溜進她的領口看了看:“靠,真的大得要帶奶罩了。”
兩個丫頭當上貪汙犯後對工作的熱情明顯加強,她們前前後後走訪了數家空調商家,對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