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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批放出話要給你好看!”
金枝驚愕不已,胡娘娘陰笑道:“我這就給她出主意,她不用對付你只要綁了你的心肝寶貝……”
“挨萬人騎的破貨!”金枝不知罵誰的叫了起來,臉上露出母狼一般的狠毒。
胡娘娘倒是不怕但心裡還是有些揣揣不安,她告誡道:“何芬芳的妹子勾搭了省裡的一個老頭,眼下風頭正旺,你多少警覺一些。”
“姐們兒,謝了。”心中急速盤算的金枝順口答道:“你的病找我前夫,他作為醫生還是很稱職的。”
“咪咪嗎,你真的離婚了?”胡娘娘圓睜了眼睛覺得不可思議,看見金枝的沉默方才嘆息道:“你變了。”
金枝有些落寞,望著窗外求醫問藥的病人和穿了白大褂昂首挺胸的醫生護士,低聲說道:“一個人一生總要真愛一次。”
胡娘娘沒打趣她,而是在她胸口摸了一把:“**的婊子,你算是沒白活了。”
“滾,老逼梅毒婆。”很快調整了情緒的金枝笑罵走了胡娘娘。
金枝又是一個人坐在車裡,她想不到沒租到“食為天”的何芬芳把怒火發洩在自己身上。金枝馬上打電話找到孟雲,孟雲說齊奉暗中小幫一把後來餐館搞事的人已經知難而退。金枝往深了想,覺得對方不滿理所應該,看來是她當成孟雲的靠山了。
“陽陽真是麻煩頭子。”金枝苦笑不已。正想到楊小陽,她看見楊小陽和蔡華滿臉怒容走出住院部大樓朝跑車走來。
“怎麼了?”金枝關切的問道。
“老張他神經了!”氣呼呼的蔡華搶先說道。
楊小陽拉開副駕駛座的門要坐上去,被金枝趕到後排和蔡華擠著,他還在回味剛才見到張維翰的一幕,來不及猜測金枝的道理。
躺在床上的人大多心情不好,楊小陽能理解,何況張維翰下肢癱瘓,所以楊小陽一直陪著笑臉。但張維翰貌似潑婦的辱罵和對他人格的攻擊令蔡華也看不過去,才勸說一句便被張維翰用連杯子帶水砸出了病房,還好病人沒手勁沒準頭。
“幸好柔姐不在場。”楊小陽慶幸著。
“老張怎麼能胡罵楊小陽和蘇淺柔有一腿呢。”蔡華像個女人喋喋不休。他太瞭解兩人的關係,楊小陽和蘇淺柔有姐弟之情有知己之意,就算楊小陽心底有幾分朦朧的愛意也是人之常情,張維翰不能出口成髒的混說吧。
“算了,他是病人。”楊小陽淡淡的說道,心中更為蘇淺柔而擔憂。
“我的中藥呢?”發動車的金枝暗道楊小陽果然是麻煩頭子。
楊小陽阻攔不及,蔡華已經從實招來:“他撕碎紙包,砸了。”
金枝怒氣沖天的哼著,蔡華心中卻另有想法:要不是治療男性難言之隱的中藥,估計張維翰火氣沒那麼大吧。他猛然一驚,盯著金枝的背影不語,莫非這個女人是有意為之?為了給楊小陽出氣還是為了破壞蘇淺柔和張維翰的關係。蔡華越想越迷糊,她沒道理這樣做嘛。
蔡華湊近了楊小陽耳邊嘀咕道:“小帥帥哥,我今天才明白我要讓你當我的老闆。”
楊小陽心裡還在擔心蘇淺柔,耳朵被蔡華的熱氣呼得難受,推開他說道:“你也發神經了。”
蔡華堅決的說道:“我錯了,不該離開內衣店搞東搞西,你讓我回去吧。”
楊小陽腦子轉的很快,一言決之:“以前年終分紅比例取消,最後看情況再說,月工資六百不包吃住。”
“行!”蔡華很爽快的答應了。這段時間的磨難他也大有感觸,一個人不是自以為有豬哥之亮便能所向披靡。
金枝去汽車美容院更換皮椅去了,她載著蔡華準備再到武大郎那裡打探何芬芳的訊息。楊小陽在紅瓦街口下了車,踩著行道樹的樹蔭慢慢的走。
一個外地人模樣的男人來到楊小陽身邊問路,熱心的楊小陽帶了笨頭笨腦的傢伙走回街口為他指路。這時,停在旁邊的一輛白色麵包車突然拉開了門,兩雙有力的手伸出來抓住了楊小陽。楊小陽剛想呼叫,問路的男人面帶猙獰捂了他的嘴塞進車裡。
麵包車拉上車門一溜煙開走,整起事件不過十多秒鐘,又逢炎熱的中午路上行人稀少,沒有一個人知道光天化日下發生了劫案。
“安靜了別搞事,不然挑了你的腳筋。”副駕駛位上一個帶白色涼帽的男人頭也不回的說道。楊小陽聽得出他的話不是威脅,一股寒意油然心生。
楊小陽頭上被人罩了兩層布料看不見周圍的景物,他覺得鬱悶,這幫來歷不明的綁匪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