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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床上發呆。娟娟看見楊小陽眼中發亮,招呼他來到跟前小聲哀求著要出院要回家。楊小陽明白夏天的醫院不是活人能久呆之所,他點頭答應了。
仗著手裡有一張信用卡,楊小陽辦理了出院手續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出醫院,手裡煩人的東西想必是早晨父母看望女孩特地送來,此時變成累贅。纏著繃帶的娟娟不管楊小陽的感受,不顧負傷在身雀躍不已,嚷嚷著說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第一件事是吃零食才對!楊小陽被娟娟指揮著進了一家冷飲店,兩個人要了刨冰冰氣坐在角落裡的小塑膠餐桌上靜靜的品嚐。楊小陽慢慢開口說道:“你受傷了,你的男朋友沒來電話慰勞慰勞?”
“男朋友?”楊小陽的話像一柄大錘敲了頭,娟娟手裡的不鏽鋼小勺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服務員急忙過來送了新勺,呆呆的娟娟木木的望著楊小陽。可惜楊小陽只顧低頭吃他玻璃盤裡的冰淇淋,愣是不看她一眼。
“什麼……”娟娟想說什麼男朋友,可楊小陽的淡漠使她明白一切的辯解都是空話,對座的那人不需要解釋,他只要答案。娟娟在一剎那裡看出楊小陽的猙獰,他越是平靜便顯得他越發的冷漠,而幾秒鐘前的熱情不過是花招,他城府至此之深!娟娟的心頓時涼透了,彷彿赤身**來到北極。打著繃帶的右手一陣陣刺疼,疼得整個人要蜷縮在地上。
“他是高我一屆的學長。”娟娟慘然的笑道。好痛啊,右手手掌的傷口像有無數的針刺著,娟娟吸了口氣,告訴自己萬萬不能叫出聲音,那樣,那樣他會更看不起自己!
楊小陽沒說話,叫服務員送來一杯涼白開,又拿過醫院的塑膠袋取出一瓶藥,抖了兩粒放在手心裡送到娟娟面前,很平淡的說道:“吃了就不疼!”
吃了就不疼?娟娟含在眼中的眼淚不爭氣的滴下來,她的心在疼有什麼藥止痛?
“聽話!”楊小陽簡短而強硬的說道。娟娟似乎回憶起他來學校時在餐館裡也是很強勢的。
娟娟吃了藥,說也奇怪,手上的疼痛立刻不見。她偷偷抬頭,卻聽見楊小陽隨口說道:“又換了一個吧,應該不是那位了。”
娟娟如同拳擊臺上的拳手,面對的對手足足高了兩個層面,她只能站在原地不住被人猛擊,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羞辱堅持著不倒下。
“我聽說網上的女人有這樣一句簽名:金錢如手足,情人如衣服。還有說女大學生的,男朋友應該像胸罩,不管怎樣起伏都可以包容……”
娟娟終於忍不住打斷了楊小陽的譏諷:“你別說了,你像罵我水性楊花嗎?罵我不知羞恥?嗚嗚嗚嗚,我們以前是分手了的,你從不接我電話,還有,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你的!”
楊小陽住口了,不是因為冷飲店裡幾雙望過來的眼神,而是娟娟最後一句話打動了她,他的確不知道為什麼女孩會獻上處女,難道那玩意像現在的破爛,什麼東西都漲價,就是破爛在跌價?
娟娟芳心亂如麻,她在大學裡和大多數女生一樣有了新男朋友,和她一樣一直生活在父母庇護下,在象牙塔裡才能指點江山的白面書生。她以為有了新鮮的愛情對楊小陽的感情就能淡忘,可回到安陽才知道並非如此。到此時此刻,娟娟也不知道為什麼與楊小陽繼續,還是抵死纏綿、放棄了貞操的那種繼續。
女孩的心事男孩猜不透,就是她們自己也沒猜透。
第十六章 **做的事情
“你想怎麼樣?”哭哭啼啼的娟娟傻乎乎的問道。
楊小陽看看她,看見她嘴裡還含著不鏽鋼小勺猛然覺得心煩,壓不住怒火的說:“你羞辱我不要緊,幹嘛牽進了我爸媽?嗎的,你存心!”
“沒有啊沒有啊。”娟娟的眼淚像小河一般嘩嘩流淌,委委屈屈的說道,“沒想讓他們知道的,我以為開學就沒事了。”
“嗎的!”楊小陽又怒了。
“你想玩玩就算?”楊小陽羞惱不堪,自己怎麼又成鴨子了?咦,為什麼說“又”?
娟娟失去了語言能力,她乾脆不在乎旁人的眼光,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在好幾雙鄙夷眼神裡掙扎的楊小陽滿腹鬱悶,他總不能如娟娟一樣也趴在桌上用哭來轉移視線吧。
“你再哭我殺了你。”楊小陽心底的邪惡滋生極快,他惡狠狠的警告道。
娟娟的哭聲停頓了一秒鐘,依然繼續。
“有完沒完啊,我是受害者!”
這次連彈指的停頓也沒了,而且哭音的分貝有擴大的趨勢。
“再哭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