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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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電視裡原唱在無可奈何的哼哼。沙發上兩個年輕的身體不會欺騙感情，火熱的情燃燒的不僅僅是血液，更有兩個人的靈魂。

楊小陽的手摸進娟娟的衣服，順著汗水淋淋的脊樑觸控到胸罩的褡褳釦子。娟娟才動了動身體，釦子便被楊小陽的一隻手解開了，她慌張的想抬起身，可楊小陽的吮吸是用力而堅決的，她無可奈何的重新趴在男孩的身上，任憑他摸著**的背。

雙腿彷彿夾著一團火的兩個人喘息聲越來越重，娟娟靠著本能在楊小陽雙腿間來回摩擦，楊小陽吃勁不住朝右邊躲避了一下，忘記這是一張窄窄的沙發，兩個人尖叫一聲滾落地下。

“哈哈。”楊小陽大笑。

坐在地上的娟娟不敢看自己的衣著，她拍打楊小陽的大腿嬌嗔道：“討厭！”

不敢繼續在OK廳裡嚎叫的兩個人結了帳，楊小陽暗想所有的一切都離不開金錢，若不然會少了很多浪漫的機會。他們走出歌廳面面相覷，都不願意提出就此曲終謝幕。

“要不，我們走走？”娟娟的嗓子有點沙啞，她把髮夾捏在手裡，披散的頭髮遮蓋了臉上的表情。

娟娟的頭髮遮掩了面擋不住綠色襯衫後的白色胸罩，楊小陽小聲說道：“你的，釦子還，還沒扣上！”

第十二章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之處女誓言

黑色中所有的人都是魔術師，楊小陽和娟娟巧舌如簧地欺騙了家裡的父母，編織的不回家謊言天衣無縫。他們站在沒有隻有昏暗路燈的一條小巷裡，再走幾步就是那家——。

故地重遊還是覆水重收，他們的心有些慌亂，吱吱唔唔打死不率先說出“走吧”的字眼。

這是道德問題！這是責任問題！楊小陽看著娟娟，披頭散髮的娟娟不看楊小陽，低頭看自己的白色涼鞋。

“兩位住店吧，我們那裡有空調有席夢思，每天換床單，乾淨、便宜！”不知哪裡鑽出一位胖胖的花衣服大姐結果了兩人對純潔的僅有殘念，在花大姐一本正經的帶領下走進“長鑫”小旅館。

“***，上次來沒拉客的啊。”楊小陽裝著常客的嘴臉左手左腳搶走在娟娟前面。

娟娟再也忍不住，笑著抱了楊小陽的胳膊。她想，要不顯得兩人親熱只怕旅店老闆以為她是晚上路邊的飛蛾流螢呢。

“多少錢一晚？”娟娟大大方方問道。

“一百！”花大姐試探著說。

“五十！”娟娟本著見面砍一半的道理輪了大刀。

“行！”花大姐沒猶豫。兩個人發覺自己仁慈了，但走進房間吃驚不小：一間居室面積不大倒也乾乾淨淨，電視、空調、衣櫃、飲水機、滅蚊器一應俱全，還帶有衛生間，衛生間裡還有一次性的毛巾和牙具。

“娃兒在讀大學，沒辦法把家裡辦成小旅館。”花大姐解釋道。言語中對上了某名牌大學的兒子很是得意。

花大姐關上門離開了，空調開動的嗤嗤聲壓不住兩個男女騷動的心跳聲。

娟娟光著腳站在地上，又低頭看自己白生生的小腳。楊小陽低頭同樣欣賞的時候，聽到女孩輕聲的說道：“我的第一次，給，你……”

直到娟娟走進衛生間關上門，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楊小陽還是坐在床邊傻乎乎發呆。本來男性器官在歌廳嚴重衝突後**革命氣焰很囂張的，可眼下娟娟吐露的心聲反到使不法分子偃旗息鼓。楊小陽不是沒想過和娟娟的XX，但每每念及她有可能已經被人折枝便懊悔，只是這種懊悔沒有讓他熄滅邪惡的念頭罷了。

樓下有睡不著的狗發瘋的狂吠，時而低啞時而澎湃。楊小陽嚇了一跳，生怕娟娟的父母隨著狗叫聲破門而入，抓他們的現場。

狗不停的狂叫聲中，衛生間的流水聲停下了，但過了很長的時間也沒見娟娟走出來。楊小陽反到長噓口氣，他既不願女生臨時變卦又盼望她反悔剛才的話，兩人就此作別。

“你，你關了燈。”衛生間的門拉開一條縫，娟娟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細微微軟綿綿。

楊小陽起身走到門邊關了頂燈，就在屋子裡變成黑暗的剎那娟娟從衛生間裡衝了出來，楊小陽只能看見模糊的一條白影帶著乾爽的清香越過身邊，閃電般跳上床鑽進了薄薄的被子裡。

楊小陽才朝床前走動了一步，娟娟尖叫一聲：“去洗澡，你髒死了。”

楊小陽鬱悶萬分，辯解了一句：“沒換洗的衣服。”

“我也沒穿……穿呢。”娟娟低聲說話，把白色的被子裹緊了纏在身上，活像作繭自縛的大白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