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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點點那裡要了我的電話,對我說什麼為點點做手術,笑話,我的女兒需要她多事?”蘇淺柔說著話,堅硬的嘴角露出冷冷的笑容。
真酷,心中大罵金枝的楊小陽由衷讚歎,再沒有人比柔姐姐更酷。
得知蘇淺柔回來的金枝很快出現在紅瓦街,兩個體態迥異性格迥異的女人隔了十來步的距離你看我我看你。楊小陽和歡歡姐後退一步,眼前恍若看見電影裡對峙的武林高手,一人手執一把殺豬刀站在紫禁城之顛,大雪飛揚的空中充斥漫天的殺氣。她們,即將決鬥。
“你上啊。”歡歡姐戰戰兢兢推了楊小陽一把。
楊小陽戰戰兢兢的說道:“我家就我一個獨子,絕後的罪過很大。你有樂樂了,你上。”
“小兔崽子!”歡歡姐大怒。她看了看不遠處依舊對立不語的兩個人,低頭摸出手機問道:“要不我打報警電話?”
楊小陽沒好氣的說道:“不用了。”
歡歡姐看向她們,敢情兩個女人已經面對面相互握手。楊小陽突然想起一個經典場面,眼波迷離的歡歡姐在身邊說道:“我怎麼像是見到‘唐伯虎點秋香’裡周星星和師爺的擁抱親吻?”
英雄啊,楊小陽看著蘇淺柔上了金枝的跑車頭也不回絕塵而去,瀟灑的汽車留給他們一個紅色的屁股影子。招呼不大一個,連衣袖都不揮,連一塊錢都不留下,楊小陽咬牙切齒的尋思道:我從今天起每天上“食為天”吃飯,金枝,你等著破產!
滿腹幽怨的楊小陽繼續處理他的內衣,中午最炎熱的時候做成一單買賣。他才把兩張鈔票塞進腰包,背後突然撲上來一個人,抱著他的腰“哇”的大叫。楊小陽的倒拐生生的收住,無他,背上頂了兩團柔中帶硬的肉球而已。
“楊哥!”一張細滑滑的臉蛋笑嘻嘻展現在眼前。
楊小陽的心沉了沉,心不甘情不願打招呼道:“Vanti,你好!”
昨天的壽星Vanti,樂樂的好友,一米六六,十五歲。比她大不了幾歲的楊小陽不得不讚嘆啊,這年頭的女孩比著法子的時髦和發育。瞧Vanti的黃中帶白白裡還透紅的頭髮,還有剪短了一大截露出白生生腿肚兒的校裙,學校的老師就不管管嗎?
Vanti很無所謂:“老師只在乎升學率,我們這樣的後進生只要不太拉總分,嗯,就是**當小姐也沒關係。”
好冷,楊小陽縮了縮脖子。不過據說老師們的日子也不容易,當初在楊小陽學校就有不聽管教的女生誣告男老師非禮,更有一味護短的家長用板磚敲破了班主任的頭。
“說學校沒勁沒意思。”嘴裡嚼著泡泡糖的Vanti摸出一個盒子遞給楊小陽,“喏,我來換東西。”
不明就裡的楊小陽接過盒子,Vanti眨巴眨巴眼睛狡黠的說道:“昨兒個你們給的生日禮物,不合適。”
不合適?楊小陽開啟盒子臉騰的紅了,用小拇指挑起裡面的物件。
“我是B啦,不是A。”Vanti小小心心整理了白藍相間的校服,“唰”地挺立翹鼓鼓的上身。
該死的樂樂,她又偷了店裡的胸罩!楊小陽偷偷瞧了瞧Vanti的胸,有飼養前途的花蕾啊。
“你們在做什麼?”隨著一聲大喝歡歡姐的頭插在兩人中間。Vanti認識樂樂的媽媽,嬌滴滴的叫了一聲阿姨,伸出手指指著楊小陽:“楊哥這裡有內衣賣,我來買幾條。”
“Vanti又逃課!”歡歡姐在她頭上拍了一記和顏悅色的說話,但轉頭面對楊小陽卻變了臉色,“楊小陽,你賺小姑娘的錢!”
我以後看見樂樂斬立決,楊小陽撅著嘴不敢反駁歡歡姐。Vanti吐吐舌頭轉身就跑,甚至連粉紅色的小胸罩也沒顧上拿走。
歡歡姐嘆氣道:“這孩子,可惜了。”
楊小陽把手上的胸罩重新包裝掛上貨架問此話何解,歡歡姐指著對面一家糕點店:“以前那是她家,生意不好不壞,維持一家人生活沒問題……”
Vanti家的事情是檀郎另一本書要講述的故事,大概是做糕點手藝的父親突然得了癌症,沒有保險理念的家庭一時間陷入困境,為了解放家人Vanti爸爸跳車自殺。
“Vanti媽在外地打工做羽絨服,Vanti跟著奶奶生活,她以前學習很好的,但現在,頭疼啊。”歡歡姐搖著頭回鞋城了,估計她也是愛莫能助。
掛念蘇淺柔和金枝會談結果的楊小陽又做了一單買賣,然後又看見了Vanti。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