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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商業活動,他們與傳統教練不同的是不會守著球場做生意。楊小陽自作聰明的說道:“我明白了,她幫你找學生,她就是球託,高爾夫球球託。”
“難聽。”蘇淺柔開啟宿舍房門表情不變的說道:“我這裡只有一間房,你住我屋,我去Rowena那裡。”
楊小陽只顧看蘇淺柔單人宿舍的風景,嘴裡隨便答應著。蘇淺柔拿了一些個人用品出了門,臨走時說道:“自己收拾收拾房間。”楊小陽哼哼唧唧表示收到,和蘇姐姐相處的日子以來,她不善料理家務和她的個性一樣鮮明,反正,盼望她溫柔小鳥般做個家庭主婦根本不可能。
蘇淺柔前腳離開楊小陽連人帶衣服撲到床上,他抱著那隻繡花枕頭深深吸口氣,柔姐姐的體香在心脾裡化成一團看不見摸不著的暖氣,像一個不斷運動的小太陽發出令人心曠神怡的柔軟感覺。
她怎麼會柔軟呢?楊小陽閉著眼睛呵呵傻笑。看看房間裡沒有一點點女孩應有的粉紅色擺設,沒有小熊式樣的毛絨絨玩偶,沒有帥氣的偶像明星畫像,沒有精巧的茶杯小巧的靠墊。除了陳舊的書桌上一隻沒有插花的大紅色花瓶,這裡看起來不屬於一位花季少女的閨房。
楊小陽迷迷糊糊一陣睡一陣醒,朦朧中蘇淺柔進屋看過他一次,不過見他睡著就沒打擾。
楊小陽一覺醒來窗外已經是黃昏,初秋的涼意從敞開的窗戶外毫無顧忌的湧入,藍色的窗簾在空中飛舞飄動。男孩伸個大懶腰活動著身體,房門被人推開,Rowena闖進來叫道:“懶豬,起床。”
楊小陽和名字翻譯為羅伊娜的女孩來到高爾夫球場的餐廳,***通明的餐廳外迎賓的侍者恭恭敬敬帶他們到了一張餐桌旁,蘇淺柔和張維翰已經就座等候了。
微胖但有氣質的張維翰主動與楊小陽打招呼:“小陽,休息好了吧?”
楊小陽的眉頭微微皺著,他不會不去想這個男人為什麼再次出現,一種很不愉快的預感使他冷淡的面對服裝設計師。
“哈哈,張先生以後是小柔的徒弟了。”沒心沒肺的羅伊娜叫道。
蘇淺柔看了看楊小陽,小聲說道:“我只是指導張先生打高爾夫,不敢說什麼師傅徒弟。”
“不管不管,張先生說了這是謝師宴的。”羅伊娜坐在椅子上大聲說道:“Waiter;comeon。”楊小陽大感親切,心道這兩句洋文俺聽得懂,算是不曾辜負長達十餘年的英語學習。
張維翰風度甚好,把羅伊娜小姐的大呼小叫看成直爽,楊小陽的冷淡當作對姐姐的關心,而他第一眼就大有好感的蘇淺柔更是留下很好的印象,他笑著說:“蘇小姐名字裡的‘淺’字真是取得好,您的性格可不就是淺淺淡淡嗎。”
蘇淺柔眼睛一亮,很難得的笑了笑。楊小陽鼻子裡哼了一聲,問道:“張先生結婚了嗎?”
張維翰淺酌一口杯中紅酒搖頭笑道:“我這人沒女人緣,見笑見笑啊。”
楊小陽從話中聽不出他到底結婚與否,怪聲怪調的說道:“您真有學問,說句話拐彎抹角。”
羅伊娜哈哈大笑,雖說她是張維翰的高爾夫球顧問,可看她的表現就知道沒把自己的生意看得多重。蘇淺柔用眼睛瞄了瞄楊小陽,向張維翰道歉:“小陽人小不懂事,張先生請多多包涵。”
張維翰再次表現出成功男人的大度,他笑道:“是我的不對了,掉書袋很不好。”
羅伊娜又是抿著嘴偷笑,她低頭對楊小陽小聲說道:“臭小子,你酸溜溜的很好玩。”楊小陽氣得直癟嘴,越發看張維翰不順眼,不過直來直去的羅伊娜在他心中的地位大幅度上了幾級臺階。
吃完飯,楊小陽從餐廳走出來,明亮豪華的餐廳和外面的夜晚反襯出光與暗的對比,他莫名其妙嘆口氣。剛才張維翰買單時他聽見侍者報的價格,四個人吃的一餐飯足夠家裡一個星期的開銷。在一張薄薄的帳單背後,楊小陽觸控到這個社會的一角,光是不小心看見的一瞥已經讓他感覺到壓力,黑漆漆的壓力。
和張維翰告別的蘇淺柔從後面追了上來,她伸手在楊小陽的肩頭拍了拍:“小陽,想什麼呢?”
站在餐廳門口的張維翰盯著兩個遠去的背影,他沒有為蘇淺柔斷然拒絕吃飯後繼續娛樂而懊惱,反倒認為獨行特立的高爾夫球教練真是一道別致的風景線。張維翰毒辣的眼光斷定她不是對客戶欲擒故縱,只是因為蘇淺柔骨子裡有那份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張先生,小柔就是這德行。”羅伊娜為朋友解釋道,“她對誰都是這樣,除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