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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陽想說的話面對傅威一張俏臉說不出口,他能抱怨傅林濤勢利還是能責怪傅威狗眼看人低?怪就怪他是連大學也沒靠上,毫無家世背景可言的小癟三。楊小陽把兩件物品塞給傅威扭頭就走,傅威追了兩步差點崴腳,她叫了兩聲“陽陽”沒喚回楊小陽。心中納悶的傅威開啟盒子和信封,頓時驚呆了。
“楊小陽,你給我站住!”傅威不顧腳腕疼痛拔腿追趕楊小陽。但腿長的楊小陽走得很快,眼看要走出“華城大廈”外的停車場,傅威情急之下叫道:“幫我抓住前面的人!”
傅威的一聲高呼引來了守在停車場的幾名保安,連著兩三個想英雄救美的公司職員飛快衝向楊小陽。正在急急趕路想早點離開此處的楊小陽被一名保安拽了衣領,他本能掙扎之下只聽見“嘩啦”一聲,運動裝撕破一個大口。平白無故讓人扯壞衣服的楊小陽大怒,不由分說揮拳打去。退伍軍人出身的保安豈能令他猖狂,左手一收一放避開他的拳頭,順勢捏了他的手腕朝外掰去。楊小陽清楚聽見“喀嚓”脆響手上傳來難忍的巨疼,他大叫一聲摔倒在地。保安得勢不讓人,不搭理楊小陽哭爹喊媽的叫嚷,擒了他的手背在身後。
遠處傅威走得顫巍巍,腳下的高根皮鞋真的崴了她的腳。傅威蹲下來揉了一會,她站起來時那邊的楊小陽已經被多人圍著痛毆。傅威大急,一瘸一拐高呼著衝到他們面前。其中一位“以多打少定出手”的白面書生還表功說:“傅小姐,壞蛋已經被我擒獲。”
“別打人啊。”傅威恨不得提刀砍死這群人。偏巧白面書生嘖嘖稱讚傅小姐果然有傅先生悲天憫人的菩薩心腸,對壞人尚且如此容忍,越發顯得地上的傢伙罪不可赦。
“他是我男……弟弟!”傅威急得眼淚直冒。
大顯神威的保安一時沒回神,心道弟弟不是男的還是女的?
“……弟弟!?”
一群痛打落水狗的人驚呆了。傅威擠進人群拉著楊小陽哭泣時彰顯男兒本色的幾個職員紛紛如驚鳥散去,幾名保安面無人色,暗道常在海邊走哪有不溼腳,終日抓賊果然有抓錯的時候。
“不要你貓哭耗子!”捂著手腕爬起來的楊小陽鼻子出血臉上青腫,他奮力掙開傅威的攙扶:“你借我的錢我全還完,以後只當我們不認識,傅威傅大小姐。”
傅威“哇”的哭了,拉著楊小陽的袖子死活不放。一位稍微精明的保安見兩人像是小兩口吵嘴打架,急忙建議道:“其他的先不說,上醫院看病要緊。”
“有什麼我們慢慢說好不?”不知到底發生什麼的傅威軟軟的勸說楊小陽。男孩的脾氣她摸得門清,那是外表謙遜骨子裡犟驢一頭的初生牛犢子。
半小時後,保安們把滿頭大汗的楊小陽送進醫院灰溜溜離開。陪同照片治療的傅威委委屈屈,抹著眼淚跟著硬了脖頸不和她說話的楊小陽到處亂轉。楊小陽聽到她包裡手機亂響就是不接覺得心煩,大吼一聲:“你有完沒完?我不會告你故意傷人,就算借錢的利息好了!”
傅威癟著嘴抽抽涕涕,低著頭站在楊小陽面前如甘願受氣的小媳婦。旁邊看病的幾個人見此一幕大為感慨,一位頭上纏了繃帶的仁兄對病友說道:“多好的姑娘,我家裡的臭婆娘有她萬分之一的溫順勁兒,我馬上死了也願意!”
話音未落,有一個女人一聲大喝:“葉聽雨,你是不是沒被打夠?嫌頭上口子開少了?”
楊小陽無心聽閒人的喜劇,他推開在收費窗**醫療費的傅威:“傅大小姐,不敢勞您破費,免得我被人打死在路上。”
傅威咬著嘴唇光哭不說話,楊小陽只當沒看見她的可憐樣免得自己心軟。不過他的頭被人重重敲了一記,身後有人罵道:“楊小陽,你是不是男人?欺負女孩子算什麼?”
楊小陽和傅威同時回頭,臉色鐵青的傅林濤站在那裡盯著男孩面帶不善。楊小陽不是傅先生的對手,他只覺得對方像頭要嗜人的猛獸不由後退一步,色厲內荏的辯解道:“我說過不要她負責,你還要怎麼著?”
傅威“哇”的哭了,撲在傅林濤懷裡淚水潺潺不絕。傅林濤嘆口氣,拍著女兒的肩收斂了剛才的兇猛。楊小陽趁機交納藥費閃人接骨去了,嘴裡嘟囔道:“倒黴,捱打受傷疼痛的人是我又不是她,我沒哭她哭什麼哭。”
傅威聞言不禁莞爾,從傅林濤懷裡抬起頭找楊小陽。姑娘的臉上掛了晶瑩的眼珠面帶微笑,雨打碧葉荷花葉子的模樣說不出來的使人側目愛憐。傅林濤心中大嘆:女兒對楊小陽情愫已深,不得不對楊小陽採用其他手段。
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