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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那人卻依舊沒甚動作,只是躺倒那裡,無絲毫聲息。
柳定清面上神色不變,暗道:莫不是昏迷了去。
他不敢大意,又細細盯視半晌,這才左手擺了掌勢,掌緣外切,腳下凝重,右手緩緩上去,撥開了車斗之中那年輕人的長髮。
只見那年輕人面上長髮撥開之後,顯出一張蒼白麵孔,閉了雙眼,相貌清秀,即便昏迷也顯出了幾分古韻。
這時林韻和柳翩二人也都上了前來,看得這昏迷的年輕人,都是一愣,柳翩面上更是顯出幾分迷惑,眉頭微皺,努力思索什麼。
忽得,那柳翩面色一變,向柳定清道:“大哥,你看此人像不像那年那位老神仙身邊的少年人?”
……
月色當空,京都附近郊區的一幢雅緻小院內,寧雅靜謐,夜風微來,樹影婆娑,風枝搖曳。
院落之內,柳定清與柳翩二人恭敬站在石臺之前,疏影之下。
房門霍地便開了,從內快步走出一鬚髮蒼白的老者,喝問:“什麼?你們可看清了?”
老者雙目如電,額頭之上還微微泛著六色光彩,正是道末柳陽明,天衍道人的收山弟子。此刻,道末柳陽明面色焦急,雙目光華閃動,向著那恭恭敬敬的柳定清走去。
柳定清雖然早料到祖父定然看重此事,不過卻沒想到祖父竟然重視至此,他心頭如此思索,嘴上卻連聲道:“時隔近五年,我二人只是看著那少年人有八九分相似,卻不能肯定就是當年那人!”
“快帶我去!”柳陽明話還未落,便已當先走去,行了兩步,卻迴轉身來,伸手抓了兩個孫兒,問了所在,催動靈氣,馭風而去。
不過片刻光景,清風一蕩,道末柳陽明便到了孫兒所言之處,他將兩孫兒放開,自己運起身法竄入了房內床邊,也不理會那忽然站起來的紅衣女子,只是定定地看著床上躺著的那年輕少年,那少年人長髮披肩,著了灰色長袍,即便此刻閉了眼睛,依舊顯得一片淡然清古,正是天啟。
“天啟!!”柳陽明一見得那閉眼昏迷的少年,當下面色就變了,上前便搭了少年的脈門,閉了眼睛,細細探查。
過得許久,柳陽明才吁了口氣,暗道:還好,只是元氣受損,並無受創!
柳陽明睜了眼睛,面上焦急之色大減,轉身向著兩個悄然跟進的孫兒問道:“你二人將他送入我院中——算了,還是我親自來吧,你二人將事情前後跟我仔細講上一遍!”
柳定清自然不敢拖延,當下便將事情前後仔仔細細得講述了一遍,講完之後,靜靜侍立一側,不敢多言。
柳陽明聽過之後,若有所思地皺起眉頭,微微點點頭,接而看了一眼那紅衣少女道:“這是何人?”
柳定清連忙道:“林韻是孫兒的好朋友,此次多虧了她的關係,才能這麼快將這少年從廣東運回此處!”
“他乃你師叔,日後不可無禮稱之!”柳陽明眉頭皺起,指著床上天啟吩咐道,接而轉過目光,打量著林韻,半晌才微微點頭道:“難得你也是煉氣之人,難得,難得!”
林韻在老爺子面前,心頭異常緊張,只覺眼前這老者周身氣息沉淵似海,綿延不絕,且透著一股輕靈之氣,比起師門長輩都強過許多,自己所見諸人之內,惟有僅見過一面的師祖洞真道人才有這等氣勢。這般想著,林韻面上越發恭敬,心頭對床上那少年人也多了幾分好奇,到底是何等人物,能讓這柳家的老爺子如此掛心。
柳陽明此時心憂天啟,只是勉勵得晚輩幾句,便匆匆抱了天啟回去他那修行獨居的小院。
……
原來那日天啟從丹霞山下來之時,便已元氣大傷,周身元氣匱乏,頭暈目眩,且那蛇兒也因耗損過大而休眠,千年冰蠶更是在與七彩佛蓮巨掌的一拼當中受了重創,連祭煉的黑水峰都被人收了去,也自修行療傷。天啟且行且停,行過幾座峰頭到了一處山腰之後,周身乏力,難以繼續,而他又不敢冒著萬一的風險在此處聚集元氣修行恢復。當下看得路邊有一鐵甲斗篷,便鑽了進去,而後便人事不知了。這才有了後來機緣巧合,被柳家晚輩送回到柳陽明這裡。
天啟雖無受創,卻在抵禦蔡經真人那太清仙光之時耗盡了周身的本元巽風木靈真火,本元受損,自然休眠恢復。
他這一眠,便是數月時光,而那火蟒所化的蛇兒和冰蠶盡都元氣大損,也隨了天啟陷入休眠,不知何時才能醒轉。
不過天啟也算因禍得福,他原先在兩儀微塵陣內修行一直無甚長進的本元修行竟然在他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