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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不動?
久久,天啟方才睜開雙眼,面上雖平靜,雙目內裡卻依舊跳動著火光,一閃一閃。
“大道如淵,我卻只在尺末之間,今日能聽得項籍道兄與丹風道兄二人這番言語,實在是天啟之大幸!”天啟說話間,接而一頓,雙目神光閃動:“不知道兄可否告知,怎生方能出得此域,到達那西域群山般地域?”
“非是我不肯相告,只可惜本尊命元不全,卻是難記得清了!”丹風子說到此處,看著天啟面上的失望神色,接而道:“不過此間乃屬大荒西極一隅,天外元界諸州地域定在天外便是,只是那天域之外廣闊之極,不比此間,非有大修行,不能相遊搜尋!”
“承蒙道兄指點!”天啟聽聞這般,也不怎得失望,便不加言語,卻在心頭思索著諸般念頭。
“那你我這便出去!”丹風子看了一眼遠處山巔之上的飛翅白虎石雕,接而右手向著頭顱之上的青鼎一指,那青鼎轉動,化作九鼎,接而九鼎運轉,生出一門,正如適才虎溪之底開啟門戶時一般景象。
門戶一開,丹風子便竄了出去,接而天啟也緊隨其後,正在那虎溪之底,周遭散著淡淡綠光,卻是由溪底散出,他只察覺周遭又有了絲絲道門靈氣的氣息,身子不經意得微微一動,生出些許不適,暗道:我修元道,此道本源定在那元界之中,若想得大道,日後必得尋得那元界所在!
天啟這般念頭一定,心神猛然便越是堅韌清明,心頭靈光動,他猛然站定了身子,運起大衍神算的法門來,掐指一算,周身金光衍起,心頭朦朧,半晌,心頭卻是猛然升起一股澎湃仙靈之氣,帶了濃厚清光,那清光內裡更顯出重重山川,接而仙靈清光內裡顯出一點烏光,烏光一閃之間,便是周天元氣,精純無比,元氣內裡有群山闊海無極之地,恍若無限廣闊——
忽而憑空起了大火,諸般景象繼而消失,卦象之內的大火之間,只隱約留了一聲虎嘯之音。
天啟手上去了神演算法門,心頭大衍天經一止,睜開雙眼,回頭向著已然剩下一點光澤的門戶看去,只看得一眼,門戶便消失了去,青鼎一轉,飛回了丹風子的袖中,也沒有了蹤跡。
丹風子旋即身形一動,化作一道遁光,出了虎溪之底,天啟隨之而上。
頃刻間,兩人便上得虎溪跨橋,各自站定。
丹風子笑道:“此番雖未能盡數為道友解惑,我等卻也盡力而為,還望道友體諒則個!”
天啟搖頭笑道:“道友此言差矣,僅是項籍道友那元道三問,便已清了先前我等的約定!適才虎溪之底,卻是我欠道友多矣!”
丹風子笑了笑,道:“道友體諒便好,我得了本尊些許指示,還需得往東海一行,如此便別過了!”他雖然知曉天啟與其門大有淵源,在這關口也是一大助力,不過先前行事卻是壞了兩方交情,此刻也不好再找天啟相幫,只得作別。
天啟思索適才那推算該與元界有些干係,且卦象之終的大火之內,直指虎溪之底的飛翅白虎,以他尊天道的堅忍性子,萬般皆輕,只會隨了天數而行,自然要隨這白虎牽引命數緣法而去。
是以,當下天啟大笑道:“我也不與道友遮掩,先前靈池之事,道友雖算計與我,卻也以元道三問還了因果一諾,你我各有所圖,我也不怪你!此番道友為解禁項籍道兄與本尊而奔走,我也望能盡上一份力氣,只求日後貴尊恢復得本源,能指引一番元界所在,你我便算兩不相干,道兄以為如何?!”
丹風子聽得此言,當下大喜,不由大笑道:“先前是子長小器了,難得道友這等大度心性!”
天啟卻是笑而不言,心頭雖難免有些怨氣,然而為求道,那怨憤卻可拋卻,何況兩方因果早了,只是各憑了本事,各有所圖,他倒也不加計較。
二人相視一笑,丹風子道:“道兄與我門有大淵源,我也不瞞道兄,此番我等要去之處乃是東海之外玉京山!”
“玉京山?”天啟眉頭一皺,這個地方好生耳熟,然而他一時卻想不起來了,只是喃喃自語。
第八冊 西楚霸王 第四章 東海玉京
東海之外,目光所及,皆是一片風平浪靜,夕陽散出血色光芒,從海天相接處投射而來,將這一片平靜的海面映照得越發祥和,泛著絲絲粼光,粼光之間,又抖動著些許暗紅光波。
天啟懸空站在這一片海面之上,望著那夕陽一點一點消失在海平面外,微微一嘆,不知是否想起了當日隨同天衍祖父遨遊海外仙山的情景,如今不過十年,卻是物是人非,任他天啟如何淡定,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