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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基那一鼎上刻了中土赤縣神州,西北一鼎上為肥土神州,正北一鼎上為成土神州,東北上為隱土神州,正東一鼎上為申土神州。
天啟看得那九鼎之上的文字,心頭雖然思索九鼎來歷,手上卻不遲疑,上得前去,身形一擺,化作了洪荒巨人法相,手上持了十多丈高下的黑木仗,向著氣鼎一一擊去,九仗過後,那九方氣鼎已然化作了虛無,成了團團元氣。
天啟化作了三頭六臂的法相,三口齊張,一陣吸納,卻也不過將其中一方的元氣吸納了四五分,暗道這元氣果然渾厚之極,接而便停了吸納,散去了法相,接而顯出本體模樣,手上持了黑木仗,遙遙看著丹風子上前將三足青鼎置於山巔猛虎石雕之畔。
一道烏光衝出三足青鼎,沒入到那猛虎石雕的額頭之內,便消失了去。
丹風子長出了口氣,盯著那猛虎石雕,道:“事已至此,所能為者,都已盡心盡能,只待看那天命如何了,不知項籍兩千年前所凝的命元能否化開吾等本尊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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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丹風子,出得廬山虎溪,天啟並未當下向北海迴轉,他略微思索片刻,抬腳便上得高空雲外,施展神行法門,卻是向著蒼莽群山的方向去了。
以他修行,半晌時分便回到了蒼莽群山之境,而後隱藏了形跡,悄然入的大衍宗門所在的秘境之中。自得了天地戰魂第四重境,他修行甚至遠超了一般天仙,是以入得秘境之中,也未曾被任何人發現蹤跡。
天啟悄然行至秘境的後山小溪畔的小屋,輕輕撫著那小屋的木門。
半晌,他才一嘆,走到了清幽小溪之畔,看著那汩汩流動的清泉之水,自身上取出了那方得自丹風子的九龍玉璽,以及一面雙色太極圖,輕輕放在了溪畔的草叢之中。而後,他起身待走,略微猶豫,又自身上取出了一柄圓柄刻刀,輕輕撫得片刻,也將那天衍道人親手所制的刻刀放在了玉璽之畔,卻是存了一絲自此斷去緣法的心思。
直到此間事了,他也未曾上坤殿一觀,只是開了天眼悄然看得幾眼正修行功課的父親兄長,而後便去了法門,絕然出了蒼莽秘境,回了北海之外的七星海府,參悟那新近方得的黑木神仗和一干法門。
卻說那於蒼莽群山之內無量峰頂修行的天衍道人,正修行間,忽得心頭一動。接而他雙目一開,收了天靈之上的道體元胎,身形幾個閃動,便入了大衍宗門的秘境,直奔後山而去。
待得到了後山溪畔,天衍道人自溪畔草叢中取出了那方九龍玉璽,端詳半晌,他那古井無波得心神也是震顫不已,微微顫著雙手,將那九龍玉璽抬至天靈之上,向著東方天際拜倒,連叩了三次,方才起身,顫抖著道:“祖上有靈,不肖子孫今日終究能得回祖上遺物!”
過得半晌,天衍道人方才恭恭敬敬得收起了那方九龍璽,接而目光一掃,又自草叢中取起了一柄漆黑的圓柄刻刀和雙色太極圖。
天衍道人將那刻刀拿在手中,輕輕撫著刻刀,嘆道:“你這痴兒,歸還了這刻刀和雙色太極與我等就是,為何還要留此玉璽,只道是了斷恩情,歸還舊物,終究卻還難斷心頭牽掛,罷了,因緣天數本難更改,怎能強求?我便是留身此境,也難阻擋!”
他說到此處,心頭靈光動,卻是放開了身上壓抑的氣息,在那溪畔仰首而立,淡淡得注視著滾滾聚集起來的層層劫雲。
天衍道人雖然修行只達天衝之境,然而其道行卻是高深莫測,面對八十一道天劫雷火,他只是掐了先天衍算印決,信步而行,巧之又巧得躲避了開去,且他驅使了大衍玄龜甲,佈設了大衍靈光陣,牽引周遭雷火,每一道天雷都引出一絲的殘餘劫火,熔鍊入道體元胎,以之洗練元神。
不過片刻光景,天衍道人便度得天劫,依舊是那般淡然自如。
過得天劫,天衍道人卻不停歇,反倒閉了雙眼,以丹田內火勾動起了一絲冥陰火,只見那點冥陰鬼火化作黑光向上竄去,竟然是這瞬息之間又引動了地劫!
這道人當真是好高的手段,視天地雙重劫為兒戲!
天衍道人勾動了地劫冥陰火,卻不抵擋,反倒是閉了雙眼,驅使大衍玄龜甲入得天靈,在那命竅之外佈設了大衍靈光陣,七七四十九道靈光衍生勾動。
他道行精深之極,幽境而入微,元神靈竅的絲絲變化盡在心頭,即便是冥陰火可焚人魂魄,依舊被那靈光陣勢牽引開去,入不得命竅之內。
如此,便是半日時分,待得冥陰火一遭退去,天衍道人周身一陣清涼,睜開雙目,正看到了不遠處的天坎等人,他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