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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厲害,這九條金龍乃是九州龍脈所凝,恍若整個九州所化,莫說凡間修士,便是那上古金仙也小看不得,否則當日陸敬修道人那師祖又怎須藉此物來鎮壓得了洪荒金獸道的項籍本尊!”丹風子收起丹青狼毫,盯著靈池周遭九方的玉柱金龍,面色沉凝。
天啟面色變幻了幾番,而後目不轉睛得看著靈池之上的那顆血珠,緩緩道:“我曾聽祖父講起,我劉氏一脈先祖登臨大寶之後,因顧忌天下修士,曾指派張字房匯聚普天之下的人力物力,在九州之地塑起九座法臺龍陣,抽九州龍脈,合凝劉氏血脈,煉化了一方玉璽,喚做九龍璽,以之為皇璽,時代相傳,可惜漢劉勢衰之後,九龍璽也漸漸沒了蹤跡。此處這封禁之印可是那九龍璽?!”
“道友所言不差,此物正是九龍璽!”丹風子點頭道:“然而道友適才所言皇璽卻並非此璽,當年漢劉高祖委張字房聚合九州之力,而鑄了一對九龍玉璽,其一抽取九州龍脈而成,用以鎮壓本尊項籍,另一玉璽卻僅得其形。此處玉璽方是那得了九州龍脈的九龍璽,漢劉皇室世代相傳之物不過是仿品罷了!”
天啟從未聽聞這等說法,然而他知曉丹風子深不可測,心頭也信服丹風子的言語,只轉身問道“此事漢劉氏後人都是不知,你又如何知曉?”
丹風子大笑,隨之右手一探,自衣袖內取出一物,乃是一方巴掌大小的玉印,玉質古樸,內蘊清光,三層鏤空雕刻,頂部雕有九條四爪飛龍,張牙舞爪,紛搶一顆血玉雕珠,九龍栩栩如生,神態各異。
丹風子將玉印一翻,只見得玉印之面上雕了一行小篆:承天治世汗!
“原來此印竟然落入你手!”天啟只消看得一眼,便知曉這正是漢劉皇室相傳的玉璽,九龍璽!
“我為解本體封印,察探此事千多載,要得這方玉璽,又有何難!”丹風子笑道,接而將手上玉璽一拋,拋予天啟,道:“此本你劉氏之物,今日物歸原主便是!”
天啟面色複雜得接過那九龍璽,輕輕撫手其上,觸其紋理,恍若撫過了兩年餘年前的那段歲月,只覺戰火硝煙,鐵馬冰河,紛紛上得心頭,一時也是心神顫動。
良久,天啟方才收起那九龍璽,向著丹風子行了一禮:“多謝道友成全!”
“不敢,不敢!”丹風子回了一禮,接而話鋒一轉,指了前方靈池之中的血珠道:“此處九龍璽合了九州龍脈,非我等修行可破,若想解禁,只有道友以你劉氏親族的血脈方可破封!”
天啟點頭,當下也不言語,緊閉周身毛孔竅穴,腳下一步行出,便已到了數里開外,正站與那顆血珠丈外,腳下靈池翻起一波波的仙靈氣息,讓天啟周身越發不暢,只覺忽然掉入了一處沼澤泥潭,周遭都是泥濘腥水,粘稠阻滯。
他閉了雙眼,看得天眼,向前踏出一步,便到得血珠之畔,如此一來,自然驚動了靈池周邊的九龍玉柱,那周遭九方玉柱金龍嘶吼連連,扭曲著巨大的龍軀,皆自那蟠龍玉柱上竄飛而起,向著中央血珠之畔的天啟衝撞而去,張牙舞爪,煞是威勢駭人。
天啟為那九龍目光所對,感受最是真切,只覺周遭九龍恍若化作了整片九州大地,劈頭蓋臉地向自己砸了過來,當下避無可避,抵擋更是無從生念!
丹風子此時也行至丈外,看得情況險急,喝道:“快些將血塗上血珠!”
天啟只是一時心神為此所攝,被丹風子一言點醒,當下不敢遲疑,一指點在那血珠之上,控制肉身毛孔,在指尖逼出一滴鮮血。那鮮血一經沾染到血珠之上,當下便浸潤開來,散入血珠內裡,只見一道血光自血珠內裡爆出,化而為龍,自天啟手指盤旋而上,頃刻間便盤上了天啟周身,接而龍化血光,隱入天啟身軀之內,消失不見了。
自天啟引血破印,到血龍沒入周身,不過眨眼光景,此刻那九條金龍方才撲到左右,然而卻未曾馬上衝撞而上,只是在天啟周遭飛舞,碩大的腦袋不時嗅得兩下。
半晌,血龍融入天啟周身血脈,那九條金龍也識得天啟血脈氣息,數十丈的身軀一擺,皆盤旋在天啟頭頂,搖頭擺尾,將周遭仙靈氣與下方靈池攪得浪潮澎湃,好不壯觀!
此番雖身處仙靈波盪之間,天啟反倒沒了先始那憋屈之感,蓋因頭頂這九條金龍乃是九州龍氣與皇氣所化,非是仙道法門,九州龍脈渾厚之極,將周遭仙靈氣息的波盪都擋在外圍,不得靠近天啟半分。
天啟得了這樁好處,不由大笑,接而向那丹風子道:“道友但請進來便是!”
丹風子身形一動,便到了天啟身側,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