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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捨棄的麼?你,實在是太不長進了!”
天離道人也知道自己適才所言很是過分,當下看著兄長大發雷霆,也不敢再言語,只是沉著腦袋,雙目之中離火跳躍,又閃出了淡淡紅光,卻是因為心頭激盪的因由。
天坎道人閉了雙眼,將心頭那股子邪氣緩緩導引而去,而後方才睜開眼睛,看著那天離道人言道:“以後千萬莫要說出那等話語,天啟自出世便隨了掌教師兄修行,師兄對那孩兒的情誼豈是你想的那般?若非為了這祖師宗門之事,他怎會狠下心腸將天啟逐出門牆?你可知他心頭是如何想法?莫要再說出這等傷人的話語,否則師兄饒你,我可饒不得你,再有這般情況,你自去後山你殿中閉關百年就是!”
天坎說完,揮了揮手道:“你下去吧,記得要守好雲靈那孩兒,她這些時日憂心天啟,早已身心俱疲,受不得驚了,此事還是莫要讓她知曉才是!”
天離悶聲點點頭,轉身去了。
再一日,天下皆知那被地仙前輩與佛門降臨羅漢通令緝拿的天啟小兒被大衍宗門逐出門牆!
此時,天啟已然入了東南臨海,自然不知這等訊息。
東南近海比往日要平靜幾分,無風無浪,天空蔚藍一片,淡淡的藍從眼前海面一直延伸到遠處天際,海天相接,當真壯闊!
再說那柳定清帶天啟到了東南近海之後,便轉乘了一船,駛出千公里後,船速便減了下來,終兒停了下來,此時自然無需柳定清再與天啟細講,船行千里之後,前方那數十公里外的海島周遭便忽然出現了一片波濤洶湧,將海島圍繞其中,那滾滾餘波席捲而來,帶動著船身上下晃動。
天啟也不借助船上的瞭望器械,他天生便開天眼,只是微微一掃,目光便透過了那黑色的波濤,看到了內裡境況。只見內裡那海島的邊沿崩塌,本就不大的海島此時只剩中央那數公里方圓,海島中央有一團金光,金光內裡背靠背站了四人,內里正有那柳定清之友林韻,另還有三個男子,兩個稍顯中年。
這三人周遭圍了一圈淡淡的光團,該是內裡三人之中有人以法力撐開的法門護罩,不過看那光團顏色,卻是威力不強,且後勁疲軟,不知還能支撐幾時。在這方圓之外,遊動著數尾的黑色巨怪,天啟定睛一看,那黑色巨怪竟然是他五年前在東海之外所遇得古怪巨章!那些黑色巨章只在海島周遭遊動,不時地噴出一口黑色濃霧夾帶著海浪波濤向中央海島砸去,那黑色的墨汁加了海水之後,從巨怪口中噴出,速度極快,撕裂空氣,頓時便是一道異常刺耳的呼嘯聲,數道黑色水柱同時發出,嘯音尖銳,頗有幾分鋪天蓋地的感覺,看那威勢,恍若可將那海島瞬息就變得粉碎。
那海島周邊就是被這巨章所噴之力毀成了一片坑坑窪窪,削去了大半海島,不過奇怪的是那巨章並不敢遊入此時那海島周邊丈許範圍,只在周邊遊弋,似乎害怕內裡有甚古怪,就連那威力不小的噴水墨,也不能將剩下的那點殘餘海島毀去,那些噴水墨帶起海浪打在殘餘小島之上,便平白得沒了蹤影。
也還好如此,否則就憑殘餘海島中央的那四人,怎麼可能在這恐怖巨章的圍繞中支撐不死?
天啟看到那巨章之後,心頭便是一動,五年之前,他與天衍祖父回返大衍宗門時路過此處,曾見得這種古怪巨章,皮糙肉厚,肉體強橫之極。當時在這小島之上,天衍祖父曾卜得一卦,言及天啟與這古怪巨章還有幾分緣法,因著當日時機不到,天啟也未深究,後來這幾年鑽研那修行法門,便淡忘了那事,此時他見得巨章才想起舊事,且腦海中馬上便記起天衍祖父傳來的贈言:東南大順!
“莫非此番的東南大順便是應在此處?與那巨章的緣法也該在今日了結不成?或是如此!”天啟心頭揣摩,面上卻無什顏色,只是遠遠看著那海島。
柳定清看著海島已被那群巨怪毀得不成模樣,再看了數千米外那遊弋巨怪的驚人威勢,心頭震駭,中央一團金光比之昨日越發暗淡了,他雖然看不到金光內的情景,不過卻也能想到林韻那幾人都被困在海島當中,不得脫逃,勉力支撐,危在旦夕。
柳定清心頭自然著急,忙快步走上前來,也忘了什麼禮法,著急地問道:“師——叔父,情勢危急,還請叔父援手!”
天啟也不看柳定清,只是微微點頭,接而道:“時機未到!”
柳定清一愣,雖然著急,卻也不敢再說什麼,只是退出幾步,在那裡踱來踱去,顯然心情焦躁不已。
其實天啟若是想要從巨章群的包圍之內救出林韻,倒也不難,只是那場中四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