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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是殘缺不全,所謂修行,便是尋求一個完整罷了,哪管他前生後世,還是九天幽冥!”
沉迷片刻,天啟微微苦笑,搖頭自語:“管他這許多做甚,到時自知!”
想起此時自己境況,他忽得記起一事,苦笑道:“我需先得煉一幢幻陣旗門,日後躲藏之際也有個方便!”
天啟先將自己手上以元氣木靈疏絡過的黑木取出數根,卻一怔,煉出旗門也是不便,日後危急時刻,哪有時間排步旗門?且這幻陣一定,憑我現在修行,也無法挪移旗門,怎生去逃命?難不成呆在原處,以幻陣隱去身形就在陣內硬抗萬千追擊不成?現在我之修行布出的幻陣哪有那等威勢?!卻還不如以法門催動元氣,雖需一直催動元氣支撐幻陣法門,卻總能移動。
天啟又思索半晌,猛地心頭一動,哈哈大笑,先以黑木布出幻陣,打入元氣,借幻陣法門將周身氣息隱去,而後這才放心施為。
天啟起手在身上一拍,身上那灰色的冰蠶寶衣就脫飛而去,懸浮於身前米許之處。他先以法門驅動元氣,匯入冰蠶絲質的灰袍之內,緩緩化入,徐徐引導聚集元氣,而後他又以法門將那一波波聚集起來的元氣煉化成絲絲點點的巽風木靈精華,再以法門化入法衣周邊元氣之內。而後再如此迴圈運轉,卻是將這法衣當作了自家肉身來煉製,倒也是奇思妙想。
這法衣材質自然不能同他那強悍之極的肉身相比,是以天啟徐徐引導煉製,怕那法衣一個承受不得,被巽風木靈火化作灰燼了去,若是那般,就白費了一番手腳,還需得培上這可大可小的法衣。
如此小心運轉,半日之後,法衣上下已飄起一層淡淡黑霧,顯然元氣開始外洩,這冰蠶法衣容納元氣已至極限,天啟曉得不能再催化煉製,便停了法門。
停了元氣和巽風木靈之煉製,天啟心神微微思索幻陣法門,便運起了本元,催動周身本元木靈。經過這段時日的修行,本元木靈運轉越發靈活,只是念動,肉身之上便閃起一片絲絲點點的本元巽風木靈火。他運轉法門,從身上飄飛出一團巽風木靈火,色澤黑藍,那團巽風木靈火一化為二,二化為四,終究化為三十六點藍黑光火,在前方虛空懸浮。
“轉!”
隨了天啟一聲輕喝,法門運轉,三十六點光火以那幻陣方位上前圍了中央冰蠶寶衣,而後天啟運轉法門,輕輕一拍,三十六點光火便上了冰蠶寶衣,化作三十六點藍黑斑映在灰袍之上,被灰袍本身顏色一襯,倒也不顯突兀。
天啟收了法門,將那灰袍穿在身上,微微苦笑,雖然簡陋,不過這也總算幢法寶吧,總也能催動幻陣自主執行,只是本體材質不佳,儘管經了煉製,卻終究不能承受太強的巽風木靈火,煉出法衣以巽風木靈火為源,自然也不能長時間持續運轉,且大五行幻滅內有陰陽五行顛倒,生死轉換,主滅道,天啟所煉缺了鎮陣之寶,威力自然遜色許多。
正思索間,忽得天啟神情一動,過得半晌,房門吱啞開了,從外走進了二人,當先一人正是道末柳陽明,跟在後面的乃是柳定清。
進房之後,柳定清便留在外間,道末柳陽明自顧走進了天啟所在之所。
兩人見面,也不多言,柳陽明當下將天衍道人所言全都告與天啟所知,便是那天衍道人自語之處,也都詳細講出。最後運了天衍道人所傳法門,將那以金光漩渦大衍迷蹤陣所禁的黑髮取了出來,拿與天啟。
天啟一見那物事,便感應到黑髮之上有己身氣息。他隨天衍十多年修行,自然知道天衍道人可借玄龜甲布出大衍迷蹤陣,可擾亂陰陽,防止他人推算。今遭見得這金光漩渦禁住了自己一根黑髮,當下便知曉前因後果。心頭也是一陣後怕,他這些日子時時運轉大衍神算,卻未想得那蔡經也是玉清門人,還早得了地仙之道,道行定然比自己高出甚多,怎得可能不會推算之法?若非祖父施法相助,擾亂了自己陰陽,可能那蔡真人根本無須藉助天下道門之力,就可推出自己行蹤。
這般想著,天啟收起那以禁光漩渦裹住的黑髮,微微嘆了口氣,暗道:今次之事,非同小可,即便逃得性命,也無法重回宗門了,不知何時才能再見祖父與父母兄長。
天啟自幼隨天衍參悟玄奧,性子淡然非常,然而想到今生與那至親之人相見機會渺然,卻也不由心傷。
道末看天啟神色,也是心頭黯然,只是他之修行甚低,知曉自己難以出力,也便索性不言語,只是心頭嘆氣。
半晌,天啟收拾情懷,向道末躬身道:“侄兒謝過柳叔父!”
天啟轉換稱呼,聽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