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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夫人將那女子交還與我,丹霞前輩頃刻便至,等他老人家到了,便有些麻煩了!”
刁光心頭也是焦急不安,那丹風子雖然同他四明山的刁莫道人大有交情,勢必會護著他等,然而那道人卻是一身正氣,若被他知曉自己今日所為之事,只怕大是不好,那清月道人更是不能到手,日後免不了麻煩重重。
他心頭焦急,看得那女子面色變化,曉得對方有所顧忌,便想以丹風子之名頭逼迫那華服女子早些交還清月道人,自己也好儘快處置此事,免得被那丹霞前輩撞到此事,大是不妥。不過,他卻不知,他眼前這華服女子出身高貴,自出生至今便無人敢於脅迫與她,怎受得了刁光如此言語?
冷道人聽刁光忽然說出此言,心頭也一沉,暗呼不妙,更是小心注意著那七彩雲舟之上的七星夫人。
七星夫人微微一笑,從那七彩雲舟之上站起身形,輕聲道:“丹風子前輩乃是我海外仙輩,我向來敬仰,只是緣慳一面,今次也算機緣巧合,本該一見,不過外子即將出關,我卻不能耽擱。”
她說話間,腳下一動,身形化作清光一閃,就到了那冷道人祭起的葵水精符之外,隔了朦朧葵水精光淺淺一笑,低聲自語道:“既然如此,那免不得要請這位少年郎去我海府住些時日了,日後也好藉機見見那仙道前輩丹風子!”
七星夫人巧兮笑兮,目光深處卻是寒光森森,話說到此處,右手一翻,手上卻是顯出一個紫玉琉璃珠,虛空懸浮,滴溜溜得轉動之間散出一道道烏光,正是那極磁玄光,蓬至方圓尺許,猶如閃光電蛇,絲絲然。她施展了法門,右手虛空一引,那紫玉琉璃珠便射入到前方的黑水葵精幕內,那琉璃珠周身纏繞烏光閃電,繞轉之間,烏色極磁玄光恍若利刃,來回切割。
七星夫人這寶貝到底是採了小北極陷空島的極磁玄光,厲害無比,兼之那紫玉琉璃珠法寶也不是凡品,是以眨眼光景,那丹風子祭煉的葵水仙靈符便被破開了一個缺口。七星夫人微微一笑,手上法決一動,頓時紫玉琉璃珠停在半空,接而周身烏光大作,發出刺耳得厲嘯,烏光蓬至十丈許,將那海面映得一片烏漆,深藍海水經這極磁玄光一照,便成了漆黑,水下百多米內的魚蝦蟹類,盡都被那極磁玄光照得生機消散,沒了半點生氣,化作一攤腐臭,這極磁玄光好不霸道。
那東海丹風子道人以地仙的修行驅動仙靈氣煉製的葵水精符雖然厲害,然而這驅使之人與七星夫人修行相差甚遠,且七星夫人手上那紫玉琉璃珠也不是凡品,是以那烏光大盛之時,葵水精符化出的朦朧水霧便波得一聲,化作了虛無。
內裡冷道人只覺身邊一晃,在轉頭去,便沒了刁光道人的身影,且他身上一陣麻木刺痛,卻是有一絲絲極磁玄光鑽透了護體真元,腐蝕了自己肉身,心念至此,這冷道人便駭得面無人色,暗呼:今日必亡於此,這刁光害人不淺,害人不淺啊!
便在冷道人覺得今日必亡之時,已然身在七彩雲舟上的七星夫人左手捏了法印,右手虛空一點:“收!”
頓時漫天烏色的極磁玄光恍若溪流入海,倒卷而回,卻是化做了道道烏光細流投入到那虛空懸浮的紫玉琉璃珠裡了。隨之,漫天烏光頓去,那紫玉琉璃珠也化作一道紫光消失在七星夫人手中。
冷道人心頭駭然之際,忽得逢此變化,可謂險死還生,不禁長開了嘴大口喘氣,又覺適才那侵腐己身的極磁玄光在體表遊動,心頭又是一緊,趕緊運轉真元全力壓制那烏色磁玄光,一時間雖然難以消去,卻也壓使那烏光不能在他周身蔓延。
“這小輩我便帶了回去,日後還望那丹風子前輩有了閒暇能前來我處一敘!”七星夫人指著身邊那竅穴被封的刁光道人道,接而微微一笑,坐了在那七彩雲幢之下道:“如此,這便回去吧!”
刁光道人面色瞬息萬變,雖然心頭驚懼,加之咒罵這華服女子定然是害怕丹風子前輩,這才會此時躲避。奈何他現在生死系與他人之手,怎敢多言?只得低下腦袋,餘光掃過清月道人,卻是怨毒之極。
再說七星夫人交待了一句,身邊侍女自然開啟了七彩雲舟,雲舟排雲,七彩環繞,當下便破空而去,片刻光景,就已消失在海天相接之處。
那冷道人雖然心頭焦急,然而他身上中了極磁玄光,正全力壓制那歹毒磁玄光的侵蝕,連開口說話都不得,又怎能奈何得了對方?只得心下嘆息。期盼著那丹風道人早些過來,也好快些搭救那惹了天大麻煩的刁大少爺。只是這次的事情恐怕不是那般簡單了,他雖然是四明山五行宗門下,然而因為常為刁莫祖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