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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繼續道:”上古傳言,你我下方的西海之底有一頭太古玄龜,來歷早不可考,傳言那太古玄龜乃是奉了至聖女媧娘娘之命,在此鎮壓天之西極!”
天啟心頭震驚,以神念掃向下方那深海,卻也探查不到那巨大玄龜的蹤跡,只察覺這西海海底有一股極其宏大而蒼茫的氣息,恍若自亙古存在至今,氣息悠長,絲毫沒有變化,與西海融而為一,難怪他先前難以察覺。
一時間,天啟也是說不出話來,半晌才道:”這等可怕的存在,只怕就是那西極大荒外大遺之野中的夏主啟,也難抵擋萬一!”
項籍嗤笑一聲:”莫說夏啟,即便是那夏啟父尊大禹王只怕也奈何不了這頭太古玄龜!”
天啟也不言語,定定看著腳下那西海深水,雙目餘光正掃到近海之中悠然遊動的幾頭碩大玄龜,伸手指著問道:”此處玄龜不少,莫非就是因為這一頭太古玄龜的原因麼?”
“不錯,這些玄龜都奉了西海之底的太古玄龜為祖,平日裡在近海周遭修行。他們雖然不似太古玄龜那等長壽,不過許多也有萬年壽元了,日積月累,修行不淺,西山修士平日裡也不得罪,所以這玄龜一族才會如此悠閒,這數千載的歲月似乎對他們沒有半點影響,只怕那裡遊動的幾尾玄龜還是當初我離山時的那幾尾!”
講到此處,項籍轉身向東方望去,想起了數千載未曾回返的鳥鼠同穴之山,暗道:也不知鳥鼠同穴之山如今又是怎樣一般景象!!
他指著那東方天際道:”從此處向東行四百萬裡就會走出崦嵫之山,再走三百五十萬裡,就是那鳥鼠同穴之山!依照道友推算,你我此刻前去,可合適否?”
他得了天啟的推算指點,才會等到今天才踏足西山,也正因如此,才能藉助著西山正好積滿的元靈氣息一舉恢復本尊命竅運轉,自然對天啟的推算越發信賴。
天啟笑著道:”我非聖人,怎能推算得如此清楚?不過今日道友你得了天助,想來也正是時機迴歸鳥鼠同穴之山!”
項籍笑著點頭,隨之向著東方而去,頗有幾分急不可耐。
天啟持了黑木仗,腳下輕移,也跟了上去,還好項籍不曾全力施展,否則以項籍此刻的修行,天啟定然是相跟不上了。
他二人速度不慢,不到一個時辰,就到了四百萬裡開外,崦嵫山的盡頭。途中有不少巨獸飛禽都在爭鬥廝殺,血雨如虹,不過兩人也都不在乎,毫不停留,這等廝殺之事,在元界本是最為平常的事情。
就在兩人到了崦嵫山的盡頭時,項籍卻猛然停了下來,皺眉望著前方,雙目重瞳光華流轉。
天啟自也停了下來,開了天眼向前看去。
千多里開外,正有一番廝殺,血肉橫飛,氣浪翻滾,三個修士攔截了一頭赤紅色的人面巨鴞,正鬥得激烈,那人面巨鴞雙翅扇開足有三十丈,巨大的人面頭顱滿是猙獰,一條近乎五十丈長短的犬尾恍若金剛鑄造,拍打在曠野山地之上,當下就是一層厚厚的土石飛濺。
那三個圍攻的修士都二十多丈高下,漆黑閃亮的鱗甲披身,手中揮舞著鋒寒刺骨的白色鋸齒,恍若骨質的鋸齒鋒利之極,輕易就能劈散那人面巨鴞身上的翎羽,巨鴞極為顧忌那鋸齒骨刃,只是扇動著巨大的翅膀閃躲,依靠長犬尾和口吐火光卻敵,然而那三個修士的包圍圈卻漸漸縮小了,鋸齒劈扎砍動之間,鋒利的一格格鋸齒上帶出一條條金絲,都是五金之氣凝結,鋒利無匹,金絲相互纏繞,成了網狀,層層疊疊,恍若金繭。
雖然這一場廝殺並不比他二人在崦嵫山中所見的那些廝殺更激烈,然而項籍卻是停下了腳步,皺眉端詳片刻,開口道:”古怪,那幾個圍攻人面巨鴞的修士都是鳥鼠同穴之山上的蚤魚修煉化形,這些蚤魚在山中向來仰我獸族一脈的鼻息而存,畏畏縮縮,何時卻變得如此張狂?竟然敢來崦嵫山外尋事,與崦嵫山陰的人面巨鴞相鬥,修行端得不可小看!”
“事有古怪,這幾頭蚤魚修士的修行卻是不低,我得去看上一看!”項籍看著那三個蚤魚化形的修士對人面巨鴞的包圍圈越來越小,越發感到古怪,當年在鳥鼠同穴之山上,獸類修士的修行遠高於那些魚類和禽鳥修士,一直狠狠壓制著魚類和禽鳥修士,凡有修行稍高的魚類修士和禽鳥修士出現,獸族修士馬上就合力將之撲殺,所以魚類修士和禽鳥修士一直勢弱,難於獸族抗衡,只是獸族修士的口糧罷了。而如今看這三頭蚤魚的修行氣勢,只怕已經遠超普通的獸族修士了,如此狀況,山中形勢怕是早已有了什麼變化——
想到此處,項籍身形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