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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沁晨朝著空中大喊了一聲,隨即,無數個黑點如同群蜂相聚,瘋狂地叮咬著在空中相互纏繞的兩條靈蛇。一時間,慘叫連連,兩條靈蛇不停地掙脫著纏繞試圖逃走,可早已融合了一部分的身體卻無法掙脫,只能不停地掙扎,越是掙扎,土錐的攻擊越是猛烈,迴圈往復,毫無規律可循。隨著時間的推移,兩條靈蛇的掙扎越來越無力,像是瀕臨死亡的模樣。
但即便如此,那數之不盡的土錐依舊沒有停下攻勢,仍然一絲不苟地按照著沁晨的吩咐,一點一點地,如同萬蟻啃噬,如同萬蟲噬身,輕而易舉地將這兩條靈蛇撕咬得一絲不剩。被啃噬的殘骸點點剝落,最終化作一堆黑色的塵埃,隨著空氣的流動,消散在半空中。
“老頭兒,活了這麼久你也該活膩了,做了這麼多折壽的事情你也該壽終正寢了。就讓本姑娘給你送上一程吧!七言三論陣,土之陣,啟!”隨著“啟”字的撥出,老翁站著的沙堆像是活了過來一般,攀上老翁的身體將其纏住,這是其一。在流沙完全封鎖住老翁的行動之時纏著的,數面土牆從地面下緩緩升起,將被流沙老翁困在其中,只露出上方與天空相通的通口,若是老翁想逃,也就只有這麼的一個出口,這是其二。
不過,老翁真的能夠逃脫出來嗎?真的可以從這唯一的出口逃脫出來嗎?
呵呵呵,別開玩笑了。
那才剛剿滅了兩條靈蛇的土錐,此時此刻都瞄準著出口之內被流沙束縛著的老翁。
沁晨深深地撥出一口濁氣。猛然握拳,只見那數之不盡的土錐有條不紊地朝著出口迅猛刺入。每刺入一根土錐,土牢之內便會傳出一聲慘叫。悽烈無比。越到後面,聲音越是無力,隨著土錐的繼續穿刺聲音變得聞不可聞,最終湮滅在土錐的穿刺聲下。
“大概可以了吧……”沁晨重新盤膝坐下,有些疲憊地喘著氣。普通的攻擊即使是自然力也是無法攻擊到擁有深淵惡魔之力護體的惡魔下僕,更何況是純粹的深淵惡魔呢?所以在佈置鍊金術陣的時候,沁晨更是不顧後果,愣是讓每一枚魔獸晶核沾上自己的空系自然力,讓它們在術陣作用下保持著各自屬性的同時附加上空系自然力進行各種各樣的攻擊。這也就為什麼沁晨可以憑藉著單一屬性的三種變化和組合變化將這頭惡魔留在了這裡。
“三論七言陣。一論之冰!”話音剛落,一陣冰冷的寒意撲面而來,陣陣晶藍色的自然力將土牢完全籠罩,只是瞬間,一座晶瑩剔透的冰雕便出現在眾人面前,稜角分明的冰雕折射著太陽的光線,七彩氤氳圍成一個圓環,頗像環狀的彩虹。“三論七言陣,一論之木!”說罷。數棵青褐色的枝條破土而出,鑽入了堅冰之內,只見那堅固的冰雕隨著枝條的生長蔓延而出現了道道裂縫,很快。嫩綠的枝條貫穿了整個冰雕,粗壯的枝幹硬生生將冰雕撐破,成為齏粉。
枝條依舊生長。根冠依舊下潛,不多時。一棵算得上健壯的樹木。
不知名諱的深淵惡魔,就這樣隨著冰雕的粉碎。隨著樹木的成型,結束了他的一生。
“嗡~”一聲輕鳴響起,困住岑家十餘人的鍊金術陣在沁晨的控制下自行瓦解,與此同時,沁晨所坐著的地方突然間爆發出一股氣流,強悍而又直接地將地面上的圖案盡數摧毀,只留下散亂一地的魔獸晶核以及四處皆是的液汞。見如此,本還打算讓人抄錄鍊金痕跡的老嫗也只好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地對著坐在地上的沁晨望了一眼,才搖了搖頭讓幾名家僕去將宅院收拾好,而自己則是帶領身後的五名被沁晨解救出來的家人來到了沁晨的身邊……
“撲通!”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一個年老婦人,五個中年男人,此時此刻,在一名不過是花冠之年的少女,獻上了自己的雙膝,不受年齡長幼的束縛,不受驕傲作慫,坦誠地對沁晨,對自己家族的恩人獻上了最高的敬意,獻上岑家對待外人未曾有過的跪拜之禮。
一跪三叩拜,以謝解救家人被捕之恩。
兩跪六叩拜,以謝解救家族危機之恩。
三跪九叩拜,以謝替己報仇雪恨之恩。
這三跪,這九叩拜。代表著岑家上下對沁晨的最高承認,也代表著沁晨從此往後都能受到岑家的無條件支援。
“姑娘,老身以岑家當代家主的身份正式宣佈,從此以後岑家對你唯命是從,直至三代家主壽終正寢為止。”說罷,老嫗將自己的柺杖平舉過頭,“請姑娘接受。”整個過程端莊嚴肅,就連正在宅院裡忙著的各位家丁家僕也跟隨著自己的主子行了三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