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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樣,老村長說狗根子中了詛咒絕不是危言聳聽。
這小子家中有老,可不能一輩子都栽在高家坡這個地方,尤其我和他一同而來,更不可能丟下他在這裡了。至於我自己為什麼沒中這個詛咒,我覺得可能和龍蛭蠱多少有點關係。
不過狗根子對於自己的境遇倒是並不太在意,反而在背後一個勁的問我佛牌的事情究竟有沒有瞧出什麼頭緒,董家輝大老闆來之前可是許下了十五萬塊獎勵的,咱可不能讓到手的錢給飛了。
我對他說不用急,高家坡的這檔子事說不定和佛牌是同一件事,能把詛咒的事給辦了,估計佛牌的事也能了結。本來以我這半吊子的水平辦佛牌的事兒就是兩眼抓瞎,但是現在有了這麼個會彝族巫術的老村長在,這事兒說不定就有了辦法了。
但是憑我的直覺,關於高家坡的往事,不論是老村長還是羅通指定都有秘密瞞著我沒有說,就算告訴了我的事情裡指不定也有假話,他們沒道理一上來就對我這個外來人推心置腹,而我更沒有理由對他們放心。
至少當我問起羅通他們晚上所做的那場儀式究竟是在幹什麼的時候,他閃爍其詞的樣子就說明了其中肯定有鬼。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得先聯絡一下還在酒店裡住著的董家輝,這一夜過去了,也不知道董老頭子睡踏實沒,那塊翡翠佛牌可還放在他身邊呢。如果傳說中的虎妖就是佛牌招惹的玩意,這回它可算榮歸故里了,會不會鬧出什麼事來,還未可知呢。
046百年的停屍房
狗根子對於自己的境遇倒是並不太在意,反而在背後一個勁的問我佛牌的事情究竟有沒有瞧出什麼頭緒,董家輝大老闆來之前可是許下了十五萬塊獎勵的,咱可不能讓到手的錢給飛了。
我對他說不用急,高家坡的這檔子事說不定和佛牌是同一件事,能把詛咒的事給辦了,估計佛牌的事也能了結。本來以我這半吊子的水平辦佛牌的事兒就是兩眼抓瞎,但是現在有了這麼個會彝族巫術的老村長在,這事兒說不定就有了辦法了。
但是憑我的直覺,關於高家坡的往事,不論是老村長還是羅通指定都有秘密瞞著我沒有說,就算告訴了我的事情裡指不定也有假話,他們沒道理一上來就對我這個外來人推心置腹,而我更沒有理由對他們放心。
至少當我問起羅通他們晚上所做的那場儀式究竟是在幹什麼的時候,他閃爍其詞的樣子就說明了其中肯定有鬼。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得先聯絡一下還在酒店裡住著的董家輝,這一夜過去了,也不知道董老頭子睡踏實沒,那塊翡翠佛牌可還放在他身邊呢。如果傳說中的虎妖就是佛牌招惹的玩意,這回它可算榮歸故里了,會不會鬧出什麼事來,還未可知呢。
這天一早,我們的早餐還是老村長小賣部裡的“康帥傅”,不過沒收錢就是了。吃完泡麵,我在小賣部周圍稍微溜達了一下,遇到了不少一早上就下田裡忙活的農民們。
我私底下偷偷問過老村長,昨天夜裡那個好像邪教的祭祀儀式究竟是幹嘛的,他一臉坦然的告訴我,這是他們在祭祀亡去的祖先,以庇護後人平安。若是早幾年的我,說不定就被他給騙過去了。可是我做藥材生意這麼些年,那些個供應商裝起好人來可比他厲害多了,但是給出的價格依舊水分很大。
陽光之下,這些老實巴交的農民臉上根本瞧不出昨夜披著兜帽時候的那種陰森詭異,也許是因為長期遠離外面打的社會吧,他們的臉上有的只有淳樸與憨直。普通的村民和老奸巨猾的村長以及一臉兇相的羅通一夥兒簡直是兩樣人。
直到早上十點的時候,小賣部裡的電話才通了,我急匆匆的打了個電話給董老闆,可是連播了好幾通,都是無人接聽。太陽都升到這麼高了,他老人家不會還在賴床吧,還是說出昨天夜裡又出了什麼事?
接著我又打了幾個汽修廠的電話,但是對方一聽到地點是高家坡要麼推脫說不認識地方,要麼直接把電話就給結束通話了,倒是讓我碰了一鼻子灰。送上門的生意都不做,這個高家坡真的有這麼可怕麼?
我一肚子心思的坐在村裡小廣場的石凳上,而那個村長卻連小店也不看了,一臉壞笑的和我大眼瞪小眼。這老頭現在對我們的態度可算曖昧至極,既不提要求,也不趕我們走,不知道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我能感覺得出來,他對我們肯定是有圖謀的,昨天車子又是被人放氣又是被人偷油的,十有**和他逃不了關係,但是他現在的態度,倒是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再加上鳳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