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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告訴你吧,我催生出來的這兩條蠱雖然有蠱王的威力,卻沒蠱王的壽命。尋常的蠱王少說也能活個幾十年,但是這兩條傢伙,只能活兩天。”羅老根伸出手指跟我比劃了一個二。
075再進山
“鬧毛的大喘氣啊,你拿我開涮呢?”我正以為自己見到稀罕物件了,沒想到被羅老根耍了一通。
“剛才就說過了,我這個不是蠱王,但是差不多也有蠱王那麼厲害了,你這娃子怎麼不長耳朵?”羅老根把兩個玻璃瓶子貼身收好,然後才慢慢說道:“老漢我活了這麼久都沒見過活的蠱王,蠱王要是這麼容易見到,我還費這麼大勁幹嘛?”
“實話告訴你吧,我催生出來的這兩條蠱雖然有蠱王的威力,卻沒蠱王的壽命。尋常的蠱王少說也能活個幾十年,但是這兩條傢伙,只能活兩天。”羅老根伸出手指跟我比劃了一個二。
“巫法和蠱術結合,雖然能極強的提高蠱蟲的威力,但是是以蠱蟲的壽命作為代價的。催生的威力越大,蠱蟲的壽命就越短。”
“你早這麼說,我不就懂了麼?”我嘴上不屑著,心裡卻一陣陣的發虛。
蠱術在我以往的認知中就屬於“邪門歪道”那一塊兒的,自從自己身上有了龍蛭蠱之後,這種偏見淡薄了許多,但是眼巴前羅老根這種“揠苗助長”的做法可就是地地道道的邪法了。
偏生他的邪法還就很高效,並且威力驚人。蠱王有多厲害我不知道,但是剛才那兩條蜈蚣蠱把玻璃瓶撞得“咚咚”響的場景我可是親眼瞧見過了。
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兇悍的蠱蟲?再想想那兩具焦黑的雞骨架,據說被蜈蚣蠱王咬了的人也會變成那樣,我又不由得覺得身上一陣發虛。
我以前用龍蛭蠱身上的蜈蚣蠱毒制服過沖了人身的小鬼,效果算是非常的好。以此類推,如果羅老根的山寨蜈蚣蠱王真有他說的那麼厲害,能給飛僵造成傷害也說不定。
也不知道龍蛭蠱能製得住蠱王不?
我滿懷心思的吃了午飯,一邊擔心著晚上的事情,一邊則回想著羅老根跟我講的有關蠱術的事情,心緒有些煩亂。反倒是羅老根,大戰當前卻無比的悠閒,從他的身上根本看不到一絲絲緊張的意味。
我和羅老根在同一頂帳篷裡歇息,我試著問了老狐狸一些關於苗人蠱術的問題,他倒是非常熱心的幫我解答了不少,我們這一談就是整整一個下午。
自從我身上有了龍蛭蠱這麼個玩意,自己也學會了一點粗淺的養蠱之術以後,我對於苗人的蠱術一直都很好奇。師父留給我的書裡,我看的最多的也正是苗人巫蠱這一部分。
不過我師父終究是站在一個道家弟子的角度上來寫苗人巫蠱的,一些地方難免寫的有些生冷,不是那麼容易理解。倒是羅老根作為“此道中人”的解釋,讓我收穫匪淺。
要說羅老根也真是個妙人兒,雖然做事喜歡到處下套,樂此不疲的算計周圍的一切人,但是對於這些苗人們視若珍寶的巫蠱之道倒是大方的很,只要是他知道的,都是言無不盡,要知道就算是我南璃師孃,她也礙於三苗祖宗訂下的規矩,都只敢教授我最最簡單的養蠱之術呢。
我和羅老根聊了一整個下午的天,再看看手錶,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六點半,終於到了要再次踏上石頭山的時間了。我跟著羅老根走到帳篷外面,山裡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只剩下微微的一點天光,使我們還不至於伸手看不見指頭。
接著我又從羅通的手裡接過了一套傢伙,包括一頂頭頂帶燈的礦工帽,一柄軍用匕首和一支戰術手電筒。
害怕在山上失去光源變成瞎子,所以帶了兩個照明裝置這點我是非常讚賞的。可是我抓著手裡的匕首揮舞了幾下,卻又有點無語。
“你們指望我拿這個去砍殭屍?”我照著看過的電影裡的橋段,試著挽了個刀花。實話實說,這軍用匕首抓在手裡很有分量,揮舞起來的破風聲也很有氣勢,並且鋼火非常好,刀刃上寒光閃閃,手指摸上去都隱隱發疼,顯然很是鋒利。
可是再鋒銳的匕首也終究是短兵器,和殭屍玩肉搏,先不說匕首究竟砍幾刀就會捲刃,光是手短這一條,就已經是足夠致命的短板了。不管讓殭屍抓上一下還是咬上一口,其結果可都是非常非常嚴重的,基本上就等於宣告嗝屁了。
“你們那麼多槍,就不能給我一條?”我指了指羅通身上揹著的ak47。
“這玩意給你,你不怕把自己的肩膀給震碎了?”羅通哈哈笑道。
聽說ak的後坐力確實能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