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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怪我直接打斷你的雙腿。”
老道眼神忽然就變得銳利了起來,盯著我冷哼一聲,也不知怎麼的,我就覺得腦袋一陣發暈,看來我這個師父還是有兩把真刷子的。
“我賣我的藥材,沒事盜什麼墓啊。”我趕忙說道。
眼見蕭老道又閉眼養神去了,我知道是別想從他嘴裡套出點什麼了,索性也閉上眼睛睡了一覺。
昆明到文山有三百多公里的路程,坐大巴得花上八個多小時。所以雖然我們早上九點就出發了,到達文山市區的時候,也已經到了晚飯點了。
文山是個產三七的地方,我每年都會來上幾次,所以在當地還是有一些朋友的,看看時間不早了,我拿出手機撥通了“狗根子”的號碼,晚上想叫他出來聚一聚。
“狗根子”原名叫苟大福,比我小兩個月,是本地人,包了個山頭種三七,閒時也去山裡頭的寨子收點苗藥山貨什麼的。我和狗根子是在硯山的苗寨裡認識的,那一次他進山收藥,東西裝上了車才發現錢沒帶夠,本來想把藥草放退去點,可是苗民不給退貨只要錢。我去到山寨裡的時候,苗民都已經亮刀子了,嚇得苟大福縮在車子里根本不敢露頭。
後來我以高兩成的價格把多的藥都收下了,苗民們才肯放了苟大福,讓苟大福再也不要來寨子裡,否則來一次打一次,還罵他是狗根子。後來我才知道,狗根子是文山對狗**的稱呼,苟大福也就得了這麼個雅號。不過苟大福對於我那次的救命之恩還是挺感激的,不僅許哥許哥的喊著,供給我的三七又好又便宜。
電話撥通了,狗根子有些詫異我竟然會在這個季節來文山,因為離秋三七上市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呢。
我可沒跟狗根子說肚子裡被人下了蠱的事,生怕被當成了神經病,只說是新拜了箇中醫師父,想進山去尋摸點玩意練練手,正好來文山了,晚上想請他吃頓飯。
狗根子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還說到了文山哪還能讓我破費,晚上他請客。
這幾年三七行情不錯,所以文山的藥農們多多少少都賺了些錢,但是城建上還是沒什麼大的起色。我選了一家看上去幹淨些的農家樂,便通知狗根子過來。
狗根子來的時候開了輛桑塔納2000,大皮鞋刷得鋥亮,才半年不見,這小子又橫著胖了一圈。
我伸手招呼狗根子過來:“你小子整的成啊,在哪裡發財了也不跟我說說,哥哥現在開的還是二手金盃呢。”
狗根子笑了笑,正準備開口,忽然就把說到一半的話嚥了下肚,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臉瞧。
“老子又不是大姑娘,臉上也沒花,你看個毛?”我拍了拍狗根子的嘴巴。
“許哥,借一步說話。”誰料狗根子卻拉著我走到了一邊。
看他神秘兮兮的樣子,我只好跟蕭老道使了個眼色,然後跟著他走到了飯店的一角。
“許哥,你不會是因為中了蠱才來的吧。”狗根子一臉的嚴肅。
狗根子竟然能看出來我中了蠱?怎麼好像普天之下就我對這個苗家的巫術一無所知的樣子?
“根子,你可別亂說話嚇哥哥,什麼就中了蠱了,我都小半年沒進山了。”
“誒,許哥,你真不覺得自己身上有啥不妥的?”狗根子一臉關切的表情很真摯,看得我心裡一暖。
“半點不妥都沒有,能吃能喝還能大跳,好得不得了。”我決定不動聲色。
“許哥,我和你可是過命的交情的,有什麼問題你可得和兄弟說。你這還叫沒問題?好好看看自己的腦門子吧。”說著狗根子就掏出自己的手機,遞到了我的面前。
這是部三星的彩屏手機,有個前置的攝像頭,開啟了就能當鏡子用。我自己還用的是黑白屏的諾基亞,狗根子這小子究竟是從發了筆橫財啊?
可是一照手機,我就沒心思想其他的了。因為我腦門子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塊紫紅色的斑,足有半個巴掌大,我原以為是在哪裡不小心落得灰,就伸手去擦,可是麵皮都蹭得痛了,那塊斑還是好端端的在那。
“這他孃的是什麼東西?老子前天洗完澡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我有些急了,我才二十歲,連個女朋友都沒找過,現在臉上長了這玩意,以後還怎麼討媳婦啊。
“這是蠱斑啊。”狗根子一臉好像見到鬼的表情。
“什麼蠱斑,你小子懂個屁啊,再別是什麼傳染病吧。”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心裡也虛得很,蕭老道說我肚子裡的蠱蟲只是假眠,隨時都會醒過來。我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