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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蜈蚣足有筷子粗,全身火紅色,不知道多少根的小爪子波動性的飛快揮動著,頭頂上兩顆漆黑的毒牙看得我心驚肉跳。
正在我猶豫著該不該抽冷子用鞋底給蜈蚣來上一下的時候,就聽見“吱”的一聲尖叫聲,然後看著蜈蚣一點一點的縮回了狗根子的嘴裡。
好不容易冒出頭的蠱蟲又縮了回去,沒等我掰開狗根子的嘴瞧瞧,就看見他的喉嚨處又鼓起了一塊。這塊東西不斷的反轉扭動,過了好幾分鐘才消停下來。
然後我就看著龍蛭撅著個蟲屁股從狗根子的嘴裡倒爬了出來,順帶把剛才那條紅蜈蚣也拖了出來。不過現在的紅蜈蚣變得乾乾癟癟,眼見得是被龍蛭吸乾了體液,只剩一層皮了。
龍蛭把紅蜈蚣整個拖了出來,然後鬆開嘴,撲楞著翅膀在我面前上下翻飛,看起來還挺歡暢的。說來也奇怪,蜈蚣被龍蛭弄死之後,狗根子的呼吸立刻就變得有力了許多,身上也不往外出汗了,臉色好看了一些。
出師大捷,沒想到這小傢伙還真挺罩得住的,我本想誇龍蛭幾句,沒想到才一張嘴,它吱溜一下就竄進了我的嘴裡,沒等我反應過來,已經順著喉嚨爬了下去。我一想到龍蛭剛從狗根子的嘴裡爬出來,外加吸乾了那麼一條噁心的要死的蜈蚣,就一個勁的直倒胃口。
龍蛭估計是又躲到哪裡睡覺去了,我扣著喉嚨乾嘔了半天,也沒能把它弄出來,倒是把狗根子給折騰醒了。
狗根子顫顫巍巍的說想喝水,我說你能不能換個新鮮詞,別盡跟電視上學,他說狗日的騙人,嗓子眼乾得都快燒起來了,我一想倒也是,剛才那汗流的嘩嘩的,普通人早該脫水了。
我讓門外站著的花苗族人送了點水過來,狗根子一口氣喝了兩大海碗,才說好受點了,然後一翻身子說有點困,就立刻鼾聲大振了。
俗話說心寬體胖,狗根子中了蜈蚣蠱,剛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現在卻能安穩的打呼嚕睡覺,我是真有些佩服他了。剛看見這條紅蜈蚣的時候,我就立刻想到了狗根子中的是蜈蚣蠱,因為我才從師父給的書上看見過,所以有些印象。
根據師父的記載,養成蜈蚣蠱,需要把至少三十條毒蜈蚣放在一個蠱皿裡,在山上至陽的地方埋上三十天。這期間,蠱皿裡的蜈蚣為了存活就會互相殘食,直到最後剩下的那條就算成蠱了。
蜈蚣蠱蘊含的是陽烈屬性的蠱毒,中蠱之人昏迷不醒,大量出汗,用不了一天就會因為大量脫水而死,要是開啟胸腔看看,就能發現五臟六腑都成幹了,整個屍體直接就是一具乾屍了,根本不需要再做其他處理。
書上還說,想要祛除蜈蚣蠱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中蠱的人扔進冰庫裡,凍上一天一夜就能把蜈蚣逼出來,不過要注意別一不小心別把人凍死了。否則就得配上一副極為複雜的苗藥來治。
先不說水牛壩連電也沒通,到哪裡去找冰庫,光是那老長的藥單,一多半的藥材我連名字都沒聽說過,今天若不是有龍蛭蠱在,狗根子還真是凶多吉少了。
普松這老蠱婆果然心狠手辣,一出手就是這麼不留後路。
我捏著已經乾癟癟的蜈蚣蠱出了偏房,堂屋裡烏晃烏央兩個老頭子和普松老蠱婆正吵得臉紅脖子粗,難解難分。我走到三個人中間,手指一鬆,蜈蚣蠱晃晃悠悠的從我手裡飄落到了地上。
三個老傢伙立刻不吵了,都死死的盯著乾癟的蟲子屍體,眼珠子轉個不停。
“嗬,這就是黑苗人的蠱?怎麼一點精神都沒有?”烏晃老頭首先開腔道。
老蠱婆沒有理會烏晃,而是重新審視了我一遍。
“漢人也會蠱術?”普松的聲音沙啞的像垂死的烏鴉,說話時臉上笑得那叫個不懷好意。
“烏晃,你們花苗人竟然違反祖宗定下的規矩,跟漢人勾結一氣,還把蠱術教給他們,已經沒資格保管聖祖的遺骨了。”
017嚐嚐我的蠱吧
遺骨?苗人也真夠古怪的,難道吵了半天就為了幾根死人骨頭麼?
說到這個什麼遺骨,烏晃變得緊張了起來,他瞅了瞅我,又瞅了瞅老蠱婆,似乎在為什麼事猶豫不決。倒是旁邊的烏央乾脆利落得多,他指著老蠱婆的鼻子破口大罵:“老蟲婆,瞎了你的老眼,你從哪裡看到我們跟漢人勾結了?他是蕭天石的徒弟,會漢人的法術的,能解你的蠱很奇怪嗎?”
“蕭天石?”普松唸叨了一遍,我注意到她一雙老眼中的瞳孔猛的一陣收縮。
“小夥子,你先出去吧,這裡沒你事了。”烏晃老頭瞪了一眼烏央,然後連忙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