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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你注意，第二排那個笑臉怪物，多多小心，它曾經殺了一車的人。
看著醫生的簡訊，陳歌留意到了一個地方，在稱呼笑臉乘客時，醫生用怪物和“它”來形容。
“殺了一車的人，這件事醫生是怎麼知道的？如果說他是車上的乘客，那他為什麼沒死？如果他當時不在車上，那這件事他又是聽誰說的？”
瞳孔仍在隱隱作疼，而陳歌只是使用黑色手機賦予他的能力看了對方一眼而已。
“這個蘑菇頭，打扮的挺可愛，沒想到是個狠碴子。”
在陳歌暗中觀察笑臉男的時候，104路靈車開到了下一站。
還沒進站，陳歌就看到站臺上有一個年輕人走在走去，似乎非常的不安。
車輛停穩，車門開啟，陳歌坐在車內都能聽見年輕人的聲音。
“真的出現了，午夜公交！傳說是真的，是真的！”
他聲音顫抖，臉色蒼白，嘴唇呈現出不正常的青紫色，身體哆哆嗦嗦，彷彿隨時都會摔倒一樣。
“膽子這麼小？”陳歌透過車窗打量著年輕人，對方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應該還在讀大學。
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學生，陳歌覺得他應該和小顧一樣，都是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再加上運氣差，所以才會撞上104路靈車。
陳歌對他沒什麼興趣，看他的目光就像是漁民發現自己漁網裡鑽進來了一條小魚苗，準備直接放生。
車輛停在站臺裡，也沒人強迫，但出乎陳歌的預料，這個看起來很慫、膽子很小的年輕人，竟然在車輛快關門的時候，衝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