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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遭受折磨的病人,那個被分割開裝進玻璃罐的小孩、滿臉傷疤的孫醫生,甚至包括張雅。”
回想出去逛街那天,陳歌在製作人偶的時候,雙手本能的做出了心中的張雅。
精通人偶製作的陳歌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問題,他製作出的人偶張雅一身血衣,渾身刻印著負面情緒,那根本不是化了厲鬼妝容的張雅,而是一位恐怖到了極致的凶神。
靠本能做出的張雅,與身邊的人並不相同,或者說鬼屋裡的張雅,只是真實張雅的一部分。
想到這裡,陳歌低頭看向掌心的紙條,那張紙條正面寫著四個字——平安公寓,背面大概標註了平安公寓的位置。
“孫醫生幫我逃離醫院,說明從夢中醒來的辦法不在醫院當中,而是在這座城市裡。”
作家和左寒給陳歌留下的資訊相同,他思考片刻後,轉身進入員工休息室,接著提著一個破舊的揹包走了出來。
白貓屁顛屁顛的跟在陳歌身後,快要走出鬼屋門的時候,它又被陳歌放回了屋子裡:“我要去一個很危險的地方,你留在這裡看家。”
異色雙瞳不解的看著陳歌,白貓甚至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片刻後它又跑了出來,似乎是擔心陳歌不要它。
“這次我可不是去玩的,你好好看家,天亮之前我就回來了。”
陳歌最終還是沒有帶上白貓,他根據紙條上的提示,打車來到距離平安公寓比較近的一家特色飯店。
新海的計程車司機似乎很少來這種比較偏遠的地方,陳歌下車的時候,對方還一個勁的告訴他晚上儘量不要一個人來郊區轉悠。
陳歌來到那家飯店,本意是為了防止被人跟蹤,接下來他準備步行去公寓。
不過正好他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肚子也餓了,所以他就直接進入了飯店裡。
平安公寓在新海西郊,這地方非常荒涼,陳歌來之前也沒想到這裡竟然會有家在新海比較出名的特色飯店。
小店以“滷煮”和“野味”出名,後來市裡不讓做野味生意後,店家又急忙跟人澄清,說自己店裡的所有肉類都是家養的,只不過因為調味配方獨特,所以味道才會無比的鮮美。
店內面積不大,沒有包間,大廳也只放了五六張矮木桌。
“不好意思啊,我們已經停止營業了。”收銀臺那裡站著一個大胖子,他繫著髒兮兮的圍裙,臉上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傷疤。
“我是從市區專門跑來這裡吃飯的,你們這裡還剩有什麼,隨便給我弄一份就行。”陳歌聞著店內的肉香,感覺自己更餓了,他找了個位置坐下,隨手翻看起選單。
“菜還有一些,不過肉沒了,我這裡肉賣的特別快。”胖子廚師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拿著選單走到了陳歌面前:“冰箱裡還有些餃子,要不我給你弄些野豬肉餡的餃子?”
“我不怎麼喜歡吃野味,你隨便弄點菜好了。”陳歌抬頭看向廚師,廚師也正好低頭看著他。
兩人在瞬間看到了對方的臉,然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胖子廚師臉上的疤痕開始扭動,他身體彷彿僵住了一樣,冷汗順著額頭不斷往下流。
“你認識我?”陳歌眯起了眼睛。
“不認識!”廚師果斷回答,他說完就彷彿逃命般朝後廚走去,可是他的肩膀被陳歌抓住。
“真的不認識嗎?那你為什麼要走?你叫什麼名字?”陳歌看著身上沒多少肉,但雙手力氣很大,五根手指彷彿鋼爪一樣死死扣住了廚師肩膀:“你身體在發抖,你是在害怕我?”
“我沒有害怕你,我只是認錯了,你和一位警察長得特別像,我還以為你是來查野味的。”廚師沒敢回頭,聲音壓得很低。
“你在撒謊。”陳歌手臂更加用力了:“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吃龍頭,就是一個廚子,您放過我吧。”廚師哀求道。
“吃龍頭?滷煮店?”陳歌隱約覺得有些熟悉,他將廚師按到牆上,伸手摸了摸廚師臉上的傷疤。
從體型上看,廚師要比陳歌高大很多,可是實際上那廚師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
“你臉上的傷還沒結痂,傷口不深,就像是拿什麼東西一點一點劃出來的,這是某種懲罰嗎?”陳歌的手指觸碰傷口邊緣,疼的廚師呲牙咧嘴:“傷口外圍又極不規則,就像是每次快要結痂的時候,都要重新再劃一遍,這一定很疼吧?”
聽到陳歌的話,廚師的腿都軟了,他跪倒在地上,面如死灰:“陳歌,我們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