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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血防站這個地名陳歌不止一次聽到過,但是他一直沒有時間去檢視。網
“死亡時間也是在昨晚嗎?”陳歌預料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怪談協會似乎特別迷信“三”這個數字。
“法醫推斷死亡時間是在昨夜凌晨三點到四點之間,死因暫時無法確定,死者身份為臨江血防站職工,昨天下午六點他已經回家,晚上十一點半時他又偷偷摸摸的回到血防站內。屋裡沒有監控,後面發生的事情沒人能說的清楚,只知道他進去後再沒出來。”
“第三病棟那些瘋子殺人很有儀式感,他們既然選定了這名職工,說明這名職工肯定做過什麼錯事,我們可以從這方面來調查。”
“已經查過了,此人是唯一一個清白的人,沒有任何犯罪記錄,附近的村民都說他人很好,老實忠厚,從不跟人結仇,也沒有什麼不良嗜好。”
顏隊的話讓陳歌有些疑惑,他印象中怪談協會極為注重儀式感,很少犯錯。
“那個職員表現出的忠厚,有沒有可能是裝出來的?或許他私下裡是一個心理扭曲的人?”
“我們還沒有深入調查,暫時不能下結論,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名受害者和前兩名不太一樣。網他不僅雙眼被挖去,背部還刻有一副畫。”
“能讓我看看那副畫嗎?”陳歌的心提了起來,案件的關鍵應該就在那副畫上。
“我們有規定,案發現場的所有照片嚴禁外洩,如果你想看就來血防站找我吧。”
顏隊沒有答應陳歌,他之所以會告訴陳歌前面那些資訊,也只是因為陳歌和第三病棟的精神病打過交道,可以說是除警方之外,最瞭解那群瘋子的人。
“好,我馬上到。”
結束通話電話,陳歌拿著手機坐在鬼屋門口思索:“我第一次完成噩夢級別任務時,鏡鬼想要殺三個人,映照出血門的鏡子上也會浮現出對應的數字,怪談協會這麼做是不是也和血門有關?”
打車匆忙趕到臨江血防站,這裡已經算是很偏僻的地方了,平時很少有人來。
下車後陳歌找到留守的警察,說明來意。
對方沒有讓他進入案發現場,而是領著他來到旁邊一棟建築裡。
“顏隊長,陳歌來了。”不用介紹那名警察就直接叫出了陳歌的名字。
“你先出去吧。”顏隊示意陳歌過來,他將早已準備好的照片放在桌上:“只能在這裡看。”
陳歌的目光掃過所有照片,最後停在了一張有些血腥的背部放大照上。
受害者的後背面板被撕掉了一部分,用血肉刻出了一扇半開的門。
與陳歌在怪談協會宣傳單上看到的血門不同,這扇半開的門中間,還畫著一個女孩。
她把半邊腦袋伸出門外,笑的很開心。
“你有什麼發現嗎?”顏隊同意陳歌過來,自然是因為他覺得能從陳歌這裡獲得某些資訊。
“這個小女孩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陳歌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盯著那張有些血腥的照片。
“血汙都沒有清理乾淨,只憑借這些簡簡單單的線條能看出什麼?”桌上的每一張照片,顏隊都研究了許久。
“很熟悉。”陳歌將桌子上照片撿起,慢慢往身前靠近的時候,他腦中猛然出現了一種熟悉感,似乎這個場景曾經出現過。
他反覆試了幾次,終於想了起來:“這不是江鈴嗎?!”
照片拉近,門縫處的血臉女孩靠近,讓陳歌想起了那天在福利院,江鈴跑過來遞給他蜘蛛的樣子。
“林官村投毒案倖存的那個女孩?”顏隊追查過林官村投毒案,也清楚小女孩在福利院裡新起的名字。
“沒錯,就是她。”陳歌把照片遞給顏隊:“你對照一下兩個孩子的臉型,雖然畫的不夠精細,但輪廓一模一樣。”
顏隊看了半天,一開始他根本沒往江鈴身上想,可被陳歌這麼一說,他也覺得有幾分相像了。
“我們調查過江鈴、及其家人的社會關係,她們和第三病棟的精神病沒有任何交集。”
“這次的對手是一群瘋子,他們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不需要理由和原因的。”陳歌不等顏隊阻攔,拿出手機撥打了女護士的電話,他想確定一下範鬱和江鈴是否安全。
受害者背後的圖案很可能是在預示,他們將目標鎖定在了江鈴身上。
那個女孩是活棺村唯一流落在外的種子,說不定她和門楠一樣,也曾推開過一扇門!
電話響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