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榿木嶺煤礦,變成了礦工。
深諳管理學之道的唐人,不會採用壓榨礦工勞動力的方式,實際上雖然礦場的勞動強度非常大,但是管理人員還是充分分配了工作量和工作強度,所有的礦工都是每工作三天半然後休息半天。他們的伙食為了保證大體力輸出,所以都有必要的蛋白質攝入。即便對於西班牙戰犯和印第安礦工來說,他們的地位要低很多,但是為了進行激勵,礦場還是設定了比較聰明的獎懲制度。比如說,完成出礦最多的礦隊,可以獲得各種福利,比如說加餐,或者說有酒喝,甚至還被允許在看守下進入城鎮購買一些商品。
自然有一些西班牙水手仍舊不滿於自己的自由被限制,但是這樣的囚犯生活比他們想象的要好得多。畢竟之前他們在船上漂泊的日子,跟現在也差不多苦。
之前倒也發生過西班牙水手趁著幹活的時候想要逃走的現象,不過這名水手沒有逃出多遠,就被原住民獵騎連給射殺了,他的屍體在礦場外面直接被火化了,而顯然在信教風氣比較重的歐洲水手眼裡,被火化是非常糟糕處理後事的辦法。活下去,總比死掉強。他們就算想要逃,也很難憑藉雙腳逃到聖迭戈去,所以不如老老實實地留下來賣力,興許有一天還會被放走。
乘坐馬車抵達榿木嶺,塞拉等人看到的西班牙水手們,跟想象中悽慘的樣子似乎也不太一樣。唐人絲毫沒有打算因為塞拉等人的探視,而讓這些戰俘們停止工作,他們仍舊被要求開採著煤礦。他們用礦鎬敲下一塊塊黑色的石塊,然後裝進小礦車中,有人就驅動著礦車,沿著鐵軌輸送到需要煤的地方。
比起這些成為苦力俘虜的西班牙水手,其實塞拉對於整個礦場的運營更感興趣,當發現唐國的船舶都是使用蒸汽機作為驅動,煤炭對於唐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這個規模不小的礦場,在幾乎沒有什麼監工的情況下,唐人能使這裡自如運轉,這也讓塞拉十分吃驚。
管理學是二十世紀後才逐漸出現的東西,在工人受不了壓榨開始反抗並發動紅色革命的時候,管理學也應運而生了,雖然這種東西在數千年來一直都有經驗主義的利用,但成為一門學問並條理而體系化的使用,距今還有一百多年。所以塞拉在看到礦場的井然有序後,也不得不感到震驚。
西班牙在殖民地有著大量的種植園和礦場,強迫勞動是西班牙人不得不使用的方式,可是這樣雖然帶來了大量的利潤,也帶來了很多副作用,比如此起彼伏的起義和對生產資料的破壞,效率低下當然也是西班牙人痛恨的一點。
“唐人到底使用了什麼魔法?”這是塞拉最想知道的一點。
他很想拉一個西班牙水手,問一下唐人究竟都做了些什麼,可是他們只被允許在唐國官員的監視下,與西班牙礦工進行十幾分鐘的交談。
交談中,訪問團詢問了西班牙戰俘們是否遭到了虐待,礦工代表們都搖頭否認,認為唐人對待他們比較公平,況且他們無端攻擊唐國漁民犯下了罪過,他們對自己的行為十分悔恨,並且願意進行恕罪。
“如果先生們能夠讓我們返回新西班牙,我們將感激不盡。”戰俘畢竟是戰俘,他們大都還是表達了返回**,畢竟戰俘是沒有地位的。
但是,有一個名叫勞爾的西班牙礦工卻說道:“先生們,我想在我刑滿釋放之後,我不打算返回墨西哥了。我是一個沒有什麼家人的單身漢,除了一把子力氣也沒有什麼了,航海也確實不怎麼擅長,而且我討厭船上大家互相欺壓的氛圍。在洛杉磯我覺得過得不錯,唐人的食物很好吃,唐人也更有教養。我問了,如果我刑滿釋放後繼續在礦山打工,每個月可以拿到80塊龍元的工資,吃住也全免了,這比當一名水手要賺的更多。我只要在這裡幹上幾年,就能夠買得起幾塊田地,成為一個小農場主,也許可以找一個姑娘,生幾個孩子,過上幸福平淡的生活。但如果我返回墨西哥,繼續當一名船員的話,我可能隨時死在海上。上帝啊,如果西班牙還要跟唐國交戰的話,那我一定就會死掉。你們並不知道唐國的戰艦有多強,任何的帆船在她們面前都像是紙糊的小船一樣。我不想就這樣沒有意義的死,我想好好的生活下去。”
勞爾的話讓塞拉等人驚愕不已,赫塞塔甚至直接就黑著臉罵道:“水兵,你這是叛國!我為你的話和行為感到可恥!”
塞拉不得不拉住了情緒失控的船長先生,說道:“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力,這位先生已經為西班牙盡忠,我們不必要過度苛責他。”
原本看到自己船員後不發一語的佩雷茲嘆了一口氣,道:“在見過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