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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誰的勢力才能辦到?還有,那些天方千亦一直為公司的事情忙裡忙外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極有可能是臨染威脅到方家的很多企業了。說到底臨染後臺並不硬,可是他為什麼有這個能耐?
不會真的是因為紅寶石吧?因為紅寶石,所以他變得強大了?那現在紅寶石到了我的手上,我會不會也變得強大了?
好吧,可能我有一點異想天開了。
開啟電腦畫了一張複雜的關係圖,我把和臨染有聯絡的人全部都勾了起來,包括已經死去的梁蕊音。梁蕊音家還算有錢,但是臨染並沒有介入太多,因為那個時候梁蕊音死了,學校就直接把臨染驅趕出了學校,沒有拘留他,也沒有宣佈什麼。好像是把他和老師戀愛的這個事情掩埋下來了。
均所以走梁蕊音這條路線,並沒有可能讓臨染得到勢力,劃掉。
剩下的就是兩個娛樂公司的關係,娛樂公司的上頭都有大公司支撐著,所以一般的娛樂公司根本沒有什麼能耐,所以也不可能。
還有鄭家,鄭家都已經倒臺了,臨染也不可能借助鄭家剩餘的力量扳倒郭家又想著法子找方千亦麻煩吧?或者鄭家以前還有一些餘黨,那些餘黨聯合著臨染一起弄倒了郭家?不可能不可能,要是餘黨有這能耐,全天下就個個都發財了。
耒所以……臨染到底是藉助了誰的力量?是誰讓他可以走到這個地步,滿足他的野心?
我坐在那裡很久,然後站了起來走到陽臺上打了一通電話。方千亦仍舊很忙,但是他再忙也會湊出時間來聽我講電話。我告訴了他在南臨中學調查的事情,並且也告訴了他那顆紅寶石的事情,他只應了幾句,然後誇獎我真厲害,連他的人都調查不出什麼,我卻查到了這個地步。我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他很敷衍,便不悅的掛了電話。
方千亦真的有那麼忙麼,忙得連電話都不願意講。
回到位置上我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離開了辦公室。其他老師奇怪的問我:“妙老師,您……您這是?”
“哦,我家裡有點事情,不能繼續留在這個學校教書了,所以得回去。”我平靜的笑了一下。然後那幾個老師便立刻擺出一副你不要走啊,你走了我們怎麼辦啊的表情,看得我哭笑不得。估計他們是巴不得我走吧,我這個利用其他關係進來的老師,每天都快樂的玩著,偶爾上上課就行,根本沒有壓力。
“下次有時間回來看你們的。”我也回客氣了幾句,然後起了校長室遞交辭呈。校長並不留我,而是拼命的跟我握著手:“妙老師啊,以後有空就多來玩玩,我們南臨中學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後來我知道,原來是到期末了,所以高一的美術課也是必須停下來的,但是校長不敢跟我講,愁著要怎麼辦,正好我遞交了辭呈,他就激動的熱淚盈眶了。
我自然是很無語,這種中學實在是太累人了,什麼課程都被安排走,每天沒日沒夜的學習著,總有一天人都要死在這裡頭呢。
不過我知道,文憑真的非常重要,就好像你的身份證,沒有身份證明你便哪裡都不能去。沒有文憑,你想要找到好的工作真的非常難,除非你的技能出色到讓別人看一眼就打算把你帶進公司去,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出頭。
遞交了辭呈,我拖著行李走在學校的大道上,正前方就是大門了,沒有人來接我,因為我沒有通知任何人。
有一首詩是怎麼樣的?輕輕的,我來了……輕輕的,我又走了(筆者:原文絕對不是這樣),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我可真是悄無聲息的來,然後悄無聲息的走。因為現在正是上課的時間,那些學生都不知道我走了吧?本來打算再多留一個月,結果不到一星期就忍不住走了……這就是人生啊。許多承諾都會輕而易舉的說出口,可是到後來,卻煙消雲散,灰飛煙滅。
站在公交站臺上,我看著上面的幾路幾路告示牌發怔。忽然一陣風從耳後拂上來,暖暖的氣流竄遍我全身:“這就走了?”
我嚇了一跳,轉過頭看到居然是鍾胤。
南臨中學的門衛是吃大便的麼,怎麼把學生也給放出來了!我嘴角抽搐的看著他,然後很不屑的撇過了頭:“管你什麼事。”
“你這樣就走了,我會很寂寞的。”他笑了笑,挽起的嘴角好像綻放了無數朵鮮花。
被這樣調戲,我整個臉都紅了起來,但是肚子裡仍舊是一股火:“鍾胤,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在學校的所作所為我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都可以當做不知道。從此以後你乖乖的做你的學生,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