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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的可不是高三班,高三班根本就不上美術課了,只有高一高二才會上。而且高二的美術課一般都會改為自修課,所以我上的兩個班都是高一的。辦公室裡另一個美術老師是教高考的美術班,也就是那個班級都是藝術生,只要統考分數過了,高考分數別太差,就能上好的大學。
聽那兩個老師講的學生,應該不是美術班的,可能是理科的吧。
我心裡隨便想想,也沒有太在意,繼續顧自己設計名字。等著什麼時候可以下課,就能回宿舍了。等到什麼時候跟那幫孩子混熟了,再問問以前的一些情況,他們沒經歷過臨染的時代,但是總有流傳一些事情吧?要是真沒有,我就去套另外一個老師的口風,那個老師是化學組的,以前是臨染的班主任。還有幾個代課的老師貌似都退休了,其中一個調轉去了其他中學,我就弄不明白,明明很年輕的,怎麼就退休了呢。
那個班主任現在是化學組組長,非常嚴厲,據說跟校長關係也是不錯的。
我一邊想著一邊已經畫了厚厚一疊,大概又坐了幾個小時,終於下課了。我們也可以安心會宿舍去。反正我不是班主任,也不是那些教高考課程的,所以沒有任何壓力,寬鬆的緊。其他老師卻是很認真的在備課,以及批改作業。
哎,可真是辛苦。原來當老師真不是這麼容易的。像我這樣靠後門走進來而且也是靠後門留下來的,可不能跟他們比。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哎,這位同學
第二天我調了兩個鬧鐘,一個是在七點半,一個是在八點。我不是班主任,也不算正規老師,加上開了後門,所以早上上班的時間可以依照課程時間改。今天其實我是沒課的,本來沒課我不用起來,但是為了調查臨染的事,我還是決定起床了。先去探探臨染以前那個班主任的口風,也許能從他那裡知道些什麼。
南臨中學其實不大,和當初我第一次進大學比起來,那可小的多了。如果不小的話,也不會把足球場和跑道連起來,而且籃球場就在跑道的外圍。辦公室和教學樓不是在同一幢的,辦公室建造在教學樓的後面,連著音樂室,和報告大廳。報告大廳就是領導演講的地方,一般開什麼入學典禮啊,畢業典禮啊都在那裡舉行。校慶什麼的自然也不在話下。
之前回辦公室的時候是在中午,所以我沒有聽見音樂室裡彈奏的鋼琴聲,今天我破天荒起了個大早(筆者:八點還叫大早嗎?!)經過音樂室的時候聽見裡面有人在彈琴,非常唯美,好像是一首貝多芬的曲子……咳咳,也許不是貝多芬,算了算了,我認識的音樂家不多,叫不出幾個名字。
其實我很想推開門去看看,也許是一個超級大帥哥穿著潔白的襯衣坐在那裡彈琴,又也許是一個超級大美女穿著潔白的連衣裙坐在那裡彈琴。但是我知道,現實往往是殘酷的,我絕對不能血淋淋的揭穿了這樣的現實。
均所以……不能推!
我站在門口默默的陶醉了一會兒,正要走,突然音樂聲戛然而止,隨後音樂室的大門被猛的推開了……一個男孩,一個非常帥氣的男孩……從裡面出來了。只可惜跟我理想中的還有那麼一點差距,因為他衣冠不整,領結亂系,而且還卷著袖子,穿的是黑色襯衣不是白色。
啊,蒼天啊,你就是喜歡這麼血淋淋的把真相披露在我們面前,讓我們這些可憐人兒忍受慘痛的現實。
耒見到我站在門外,他很顯然非常不爽的瞪了我一眼,然後要顧自己離開,我連忙喊住他:“哎,這位同學。”
他轉回了頭:“幹嘛。”
我笑眯嘻嘻:“你知道化學組的辦公室在那裡嗎?就是組長呆的辦公室,我找化學組組長李老師有點事兒。”
他頭也一撇:“三樓。”
我激動的對著他一鞠躬:“謝謝。”
他剛要走,我又喊住他:“哎,這位同學。”他不耐煩的轉過頭:“你又幹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委屈的戳著手指:“你怎麼那麼兇,我只是想跟你說一聲……剛才在裡面彈鋼琴的是你吧?小樣,彈的還不錯嘛,你很有藝術天分,我在你那首音樂裡面聽出了作者的悲哀和痛苦,你可真是厲害啊。”
他嘴角抽搐:“我那首是歡樂頌!而且還是第九交響曲裡的結尾!”(歡樂頌:1785年由德國詩人席勒所寫的詩歌。貝多芬為之譜曲,成為他的第九交響曲第四樂章的主要部份,曲風歡快而明朗。我們所熟悉的歡樂頌,就是第九交響曲裡的最後一段)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