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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也是歲月刻畫的嬌媚風情,很是動人。
她忍不住盯著趙氏直看,美人婆婆陪著丈夫送走大夫,回頭第一眼就望向陶善行。穆清海已得通傳,商時風有要事尋他,此時便不多留,只朝妻子道:“這裡交給你了,我有要事,先行一步。”說罷向商時風打個眼神,商時風衝眾人抱拳一禮,跟著他離去。
趙氏方前來安眾人心:“老太太脾胃失調又染了風寒,並無大礙,不過需要靜養,近日若無事,你們不必過來,一應問安之事都免了吧。”她說了兩句,望向陶善行,“溪白那混球呢?”
罵起兒子她半點不客氣。
“太太,哥兒……還醉著。”月媽媽聞言從後邊上來,代為答道。
趙氏一聽就沉下臉:“胡鬧!你們為何不拿水潑醒他?”
這話自然沒人敢接,沉默了一小會,趙氏自己放柔語氣,向陶善行招手:“好孩子,委屈你了。你莫害怕,他就是隻紙老虎,日後若他欺負了你,你打回去就是,他不敢還手的。”
“……”陶善行忽然覺得這美人婆婆也不大靠譜了。
就穆溪白那身板,她是用雞蛋碰石頭嗎。
見陶善行不大吭聲,人長得也不是傳言裡的拙胖蠢笨,反倒水靈靈得惹人憐愛,趙氏越發覺得她受了委屈不敢明言——小門小戶的姑娘,嫁人頭日就受了天大委屈,孃家又沒錢沒勢,她只怕是咬牙苦忍,真是可憐。
其實按趙氏所想,這門親事並不恰當,兒子不喜是一重,勉強陶善行嫁進來其實也是害苦人家,但婆婆力排眾異甚至揹著他們夫妻下了聘,鬧得無可挽回,也只能將人娶回來。趙氏原對這個兒媳不抱期待,只當是娶個沖喜的小福娘,日後好生養著也就罷了,即便老太太說什麼神佛點撥,她也沒放在心上,但今日一見,卻不由憐惜起來,越發溫柔道:“別拘謹,過來坐。”將人一起拉到羅漢榻上挨著坐了,方又道,“今日原要敬茶見長輩,不巧老太太病了,你公公又正逢要事耽誤不得,只剩下咱娘們幾個,俗禮就免了吧,咱們說會話。家裡人口簡單,你剛才應該都認識了,李姨娘協理內院事務,你有什麼要的缺的只管與她開口,平時若無事,就去找婉兒說說話,讓她帶你各園子逛逛,去你嬸孃那裡竄竄門子也行。”一時又指幾個丫頭婆子,“那是我大丫頭夏冰,你若有要緊事也可尋她,那邊兩位你是見過的,老太太跟前的月媽媽和雙煙,都是最和善的人。”
被她點到名的人一一應了,連穆從婉也不敢造次。作為佟水第一富商的妻子,趙氏平日裡的人情應酬一點也不比穆清海少,再加上她出身官宦,穆家的生意多少也倚仗她孃家之勢,她在穆家可不只是內宅婦人,是以沒有多餘精力分心家事,這才令李姨娘協理。
本來她只等穆溪白娶個伶俐人回來好分她肩上擔子,豈料幾年耽擱下來最後娶個小家碧玉,縱然不是傻的,要應付穆家這些事恐怕也難,也就沒了期待,只當添個女兒好生養著,反正穆家家大業大,不差這張嘴。
陶善行只垂頭一一應著,不多說也不多問,趙氏交代了一番,便讓人把見面禮取出。叩頭的禮免了,就讓陶善行敬了茶,各人的禮都送到她手上——老太太給了只水頭極好的翡翠鐲子,趙氏送了套時下最興的赤金頭面,嬸孃給了對絞絲鐲,李姨娘送了根金步搖。陶善行也給老太太和趙氏贈了手繡的抹額鞋襪等物,給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