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又少了一把好手。”
白東明說:“你是指我?”
公孫龜年說:“東明,恕我多心,你的調任,不會是有人故意不想讓你再搞紀檢辦案工作吧?”
白東明聽公孫龜年如此說,似乎一怔,但隨即說:“那倒不是。省委組織部青幹處,在誰的眼中,不是更為重要的一個肥缺呢?嗨嗨嗨!不說這個了,還是想一下咱們那個計劃吧!你說,咱們如何搞得更實在一點?”
白東明指的仍然是他們那個“雙 369 計劃。”
公孫龜年說:“恐怕有個基本指導思想你得先扭過來。”
白東明說:“你說。”
公孫龜年說:“還是《國際歌》第一句那個唱法,無論對龜峁莊,還是對咱們扶貧工作隊,這是個基點。”
白東明說:“噢,不靠神仙皇帝……你是指,還是要從強調自信自立自強,自己解決自己的問題,著眼著手?”
公孫龜年點點頭。他們正說著,有人敲門。
白東明說了聲“請進”,門開了,進來一位矮個頭略帶點雞胸的小青年。小青年手裡一手拎一個家織印花土布手提袋,一手拿著一個大牛皮信封,牛皮信封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是厚厚的一沓子材料。
青年怯生生地問:“請問,哪位是馱夫老師?”
公孫龜年站起來,說:“我就是。”
小青年跨上前去握住公孫龜年的手,怯生生地自我介紹說:“我是地區紀檢委的,叫梁德建。聽單位同事說老師來了,住在賓館,特意來看看老師。下午來,老師不在。我經常拜讀老師的作品。”
公孫龜年忙請青年往沙發上坐,並把白東明向青年介紹,然後又給青年沖茶倒水。青年剛坐下又站起來,向白東明致意說:“白處長,您好!早就知道您的大名,聽說您昨天還到過我們那裡,就是沒有見過面。”
白東明笑著說,“咳咳,我有什麼大名!”然後指著公孫龜年說,“這才是大名人。”接著又問小青年,“你在單位幹什麼工作?”
青年說:“在檔案室搞材料檔案。閒下也愛寫點東西。”
白東明馬上笑起來,說:“噢,業餘作家,拜師來了。”
青年自己也笑了,靦腆地說:“我們單位的人,都特別崇拜馱夫老師,據我所知,許多讀者,特別是公檢法司部門的人,很多人都崇拜馱夫老師。說他是反腐作家。但是,我是不同意說馱夫老師是反腐作家的。馱夫老師的作品絕非‘反腐’二字可以概括的。”
白東明笑著對公孫龜年說:“龜年,我真羨慕你,有那麼多崇拜者。我敢說,這座城市的人,如果知道馱夫先生大駕光臨,拜訪的人還不會把這個賓館擠破?”白東明說著,就準備出門,回頭對公孫龜年說,“我去看看老徐。”又對小青年說,“好好拜師。”說罷,出門走了。
白東明走後,小青年從牛皮紙袋裡抽出一摞稿子,又從印花布手提袋中拿出四本厚書。公孫龜年一看,四本書都是他的四部長篇小說,一部《天眼》,一部《親親後孃心》,一部《八方岀擊》,一部《國家公務員》。這些書看來是經過許多人傳讀過的,封面均已經破損得很,特別是今年初剛岀版的《國家公務員》,封面破損處是用透明膠帶紙又封貼好的。
小青年說,“馱夫老師,這四本書想請您籤個名字的。”小青年說著,另外又從那個大牛皮信封中,掏岀厚厚一沓子稿子,靦腆地說,“馱夫老師,我也學著寫了一部紀實小說,想請老師指正。過去,我只是搞點新聞報道什麼的,搞文學創作是第一次。”
公孫龜年高興地連連說“好啊好啊”,說著接過那部手稿,見手稿題目是《誰把他逼上了絕路——走進刑場的一個青年犯人身前身後的故事》,題目下的括號裡寫著“紀實小說”四個字。
公孫龜年問:“為什麼要寫成紀實小說,不寫成報告文學?”
小青年說:“擔心拿岀來遭麻煩。其實我連‘紀實’二字也不想用,但這裡寫的全是真事啊,除一些故事細節和心理描寫是合理想象外,故事與事實都是真的。一點兒都沒有摻假。寫初稿時我全用得是真名實姓,是在修改了一遍,謄抄時,才全部換成化名的。”
公孫龜年點點頭,沒說話。憑他的直覺,他感到這部稿子是有份量的,說不定就同黃原地區去年發生的那件大案有關。
公孫龜年為小青年倒了一杯茶水,說:“小梁,你能告訴我,你這部作品涉及人物的真名實姓嗎?”
小青年彷彿早有準備,毫不猶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