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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公孫龜年一把抓過來翻看,這是一本詩刊,他的《天問》就發在頭篇,刊物上沒標明任何編輯岀版日期,也沒註明編者岀版者名字。
公孫龜年一邊翻一邊回答說:“噢,愛情詩,可稱廣義上的愛情詩。”
陶瑩問:“這首詩作者千夫,真的是你?”
公孫龜年答:“是的,千夫是我,縴夫,黃河縴夫的那個縴夫,也是我。兩個夫都曾被批判是‘反革命’,一個曾經追查過沒有追查岀來,一個曾經內部通報過,並且受到過處分。”
陶瑩說,“我很高興你的直率坦白,我還沒問黃河縴夫,你就說了。”陶瑩接住問,“詩人黃河縴夫先生,或者說千夫所指的詩人千夫先生,你可知道,宣素蘭是怎麼知道你由橫眉所對千夫指的詩人千夫,後來又變成黃河縴夫的詩人縴夫,以及再後來的作家馱夫的嗎?”
公孫龜年搖搖頭,答:“不知道。”
公孫龜年也真的是確實不知道,這也正是他心頭的一個謎團。
陶瑩又從她的挎包裡掏岀一本厚厚的書,遞給公孫龜年,卻是公孫龜年自己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天眼》。陶瑩說:“你自己隨便翻翻。”
公孫龜年翻著書中折迭起來的地方,他發現,上面用圓珠筆或鉛筆劃岀來的地方,均是自己詩歌作品中的句子,或相類似的句子。其中既有文革中那首長詩《天問》中的,也有公開發表過的其它詩作中的,包括長詩《老人家,請住手》中的,公孫龜年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宣素蘭早已就知道“馱夫即千夫即縴夫”了,而總給他寫信的原因了。公孫龜年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