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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吊銷了。”
白東明不無譏諷地說:“楊總,多虧您救了這本刊物!”
楊大康沒有感覺岀那是譏諷,反而覺得是一種褒意,說:“還說什麼多虧不多虧?我向省委檢查也要求給我處分。唉,如果平時能夠堅持黨性原則立場再堅定一點兒,而不是總覺得自己是分管行政事務的,總覺得害怕影響團結,刊物也許還不至於走到這種地步。”
白東明說:“老馱這個人毛病就是愛衝動,有點詩人氣質。”
楊大康突然笑了起來,說:“他本來就是詩人嘛,以前也就因為詩岀過事嘛,一次差點成了反革命,一次受留黨察看處分,您不知道?”
白東明吃驚道:“真的?老馱這個人從來都不談他自己什麼。”
對公孫龜年的人生經歷,白東明確實也真是不甚了了。他記得,公孫龜年說過,等扶貧工作有了點兒大起色,再好好和他詳細談談關於自己的家庭與人生的。那次在陶重農家,聽陶的未來小夫人徐姍娜說起,公孫龜年曾叫千夫、縴夫的事,也曾想過,設法和公孫龜年好好談一次的。後來就被陶重農支援“種草計劃”樂瘋了,也忙瘋了,把這件事忘在腦後了。白東明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與公孫龜年談,公孫龜年就失蹤了。
楊大康說:“我還當您當秘書那陣子,他就告訴過您哩!”
白東明更為吃驚:“哦,您說馬老,馬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