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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甚至三個艙室。”
李軒微微蹙眉,倒不是因孫初芸的話,而是因他手臂上的‘饕餮’,忽然開始了鯨吞海噬。
這臂甲的器靈,那隻金色的饕餮兇獸,已開始在他的身側顯化出了身影,同時張開血盆大口,吞吸著周圍的陰煞之力。
孫初芸對此卻全無所覺:“軒哥哥你如果很在意,那就去找人給你看看,不過必須是張天師,或者武當掌教,龍門掌教這種能為的人。天位之下的那些所謂高僧大德,得道高人,他們的感應能力還不如我,他們估計看不出究竟。
如果你不在意,那也無所謂。軒哥哥你浩氣修為都到第三門了,這種體質對你的影響會極其有限。等你到了第四門,誰都上不了你的船。”
就在這個時候,孫初芸忽然神色微動,然後就像是被驚動的貓一樣,以靈巧的身姿返回到了她的囚牢。
李軒也心有所感,看向了牢門之外。
就在片刻之後,他望見一位頭戴九梁冠,身穿玄色五章龍袍的年輕人帶著奚懷恩,還有一大群隨從,出現在牢門口處。
李軒皺了皺眉,然後就面色凜然的躬身一禮:“六道司李軒,參見太子殿下!”
按照大晉朝的禮儀,天子冠十二梁,服九章,親王冠九梁,服五章。太子的衣冠紋章都與親王同,可服色卻與天子一樣,都是玄色。
可李軒心內卻有些疑惑,這位太子殿下,來大理寺做什麼?
孫初芸則笑著朝太子招了招手:“殿下你來看我啦?”
按照輩分,太子虞見深是她的表侄。
“李卿勿需如此多禮。”
太子虞見深沒有理會孫初芸,等到牢門開啟,他就當先走入到李軒的牢房內。奚懷恩則與幾個侍從揹著牢房站立,各自虎目圓瞪的看著四面。
還有兩個修為高深的術師,將一層氤氳靈障張開,覆蓋著這間牢房。
還有人拿出一件法器,朝著囚室內,還有李軒的方向掃了掃,則是類似於現代防竊聽的手段,可以查探是否有人以秘法,符籙,或者法器偵聽記錄。
“孤近況險惡,今日又是私自出宮,行事不得不額外小心,還請李卿見諒。”
虞見深在囚室的木桌旁坐了下來,然後神色誠摯的看著李軒:“李卿請坐。”
李軒也不推拒,他泰然自若的坐在虞見深的對面,同時意味深長道:“下官入獄,竟勞動太子殿下屈尊至此,真讓下官受寵若驚。”
“那是因李卿你有這個資格,卿是無雙國士,孤自當待以國士之禮。”
虞見深失笑,對於李軒言中的諷刺之意恍若未聞:“李卿你的事蹟,孤在你未入京之前就屢有聽聞。東宮命案之後,孤對李卿的才能人品,更是佩服萬分的。
這次孤於嫌疑之時冒險來大理寺,是想要親口問靖安伯,卿可願為孤效力,做孤的肱骨臂膀?”
李軒聞言,卻雙眼微凝:“所以今日都察院才會失火,將臣送到了這裡對嗎?”
“孤不知李卿是否肯信,會昌伯設局一事,孤事前也從未參與過。”
虞見深的神色一肅:“不過會昌伯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孤卻能猜到幾分。李卿你既已入了大理寺的牢獄,那就是虎入甕中,只能任由他們擺佈了。如今唯有一法,可以讓你從這獄中脫困。”
“這個方法,就是為太子殿下效力?”李軒相信虞見深沒有參與會昌伯孫繼宗等人的謀劃,卻未必不知。
“孤說了,卿為國士!”虞見深竟站起了身,朝著李軒微一躬身:“李卿如願為孤之肱骨,不但這次的災劫可以化解,孤也必將以國士相待!”
李軒凝神看了他片刻,然後就微一搖頭:“太子言重!我誠意李家世代都忠於皇家,未來殿下您登基之日,李軒自然也是你的臣子。”
虞見深愣了愣,然後就苦笑了一聲,已經知道李軒的心意。
他輕聲一嘆:“我讓人整治了一桌酒席帶了過來,看來卻無福與靖安伯共飲暢談。”
說完這句,他又定定看了李軒良久,試圖從李軒的面上找尋動搖之意。可他最終一無所獲,只能神色失落的走向了牢門。
李軒這時卻又開口道:“不過看在孫姑娘的面上,我倒是可以給會昌伯與太后一個改過的機會。只需他們就今天的事情給我一個交代,我可以當之前的一切沒有發生。”
虞見深皺了皺眉,終是一言不發的走出了牢房。
李軒則是神色冷然的,看著自己手中握著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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