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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伯到底做什麼呢?怎麼看他一眼之後就又退出去了?
看了看孫初芸半跪著的姿勢,又看了看外面的門,隨後就若有所悟。
心想這場景,與他在電影裡看到的那些喜聞樂見的畫面,簡直是一模一樣。
這位國舅爺,該不會以為他家女兒,正在給自己做那種事情?
想到這裡,他就不禁唇角微勾,差點就笑出了聲,心想這場面可就尷尬了。
“怎麼了?”孫初芸也轉過頭,狐疑的看著外面:“剛才進來的像是我爹?”
“就是會昌伯。”
李軒眼神古怪,意味深長:“還不起來?孫姑娘你再這樣,我估計你爹今天就要氣到壽終正寢。”
“說了讓你叫我芸兒,再等一等,就快好了。”
孫初芸不解李軒為何會這麼說,她還是等到將李軒下裳的湯汁處理得差不多了,這才站了起來。
此時李軒的衣襟還是解開的,孫初芸沒怎麼細想,又伸手去給李軒整理衣裳,扣上了襟扣。
也就在這刻,那石室的門‘咔嚓’一聲開啟。卻是外面的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林有貞等得不耐,將石門強行推開。
他看著裡面的兩人,先是濃眉一揚,然後又一聲冷哼:“你們二人是哪來的賊人?為何擅闖我都察院的金匱石室?”
後面跟進來的,是那位穿著青色官袍的老頭,在往裡面掃了一眼之後,就又往外面瘋跑:“來人!來人!東經卷房的守衛何在?金匱石室裡面進了賊,你們是死的嗎?”
他雖然是六十歲年紀,卻修有浩氣在身,聲如洪鐘,使得金匱石室上方的地表都騷動了起來。頃刻間就有大量的腳步聲,轟然傳至。
李軒則似笑非笑,鎮定自若的回應:“本官乃當朝靖安伯,六道司伏魔校尉李軒,我身邊這位是會昌伯的女兒,伏魔都尉孫初芸,可不是什麼賊人。”
會昌伯之女孫初芸?
林有貞不由奇異的看了身邊那面如縞素,悲苦欲絕的會昌伯孫繼宗一眼,他已經有點理解這位,剛才為何會是那樣的表情了。
“這裡是都察院!”林有貞怒目一張,聲如雷震:“金匱石室乃我都察院的禁地,沒有都御史大人與本人許可,誰都不能擅入!你們六道司的藏書樓,經卷樓,是能讓人隨便亂闖的嗎?”
這個時候,已經有幾位在都察院值班的御史,先那些守衛一步匆匆趕至。
這些都是修行有成的名儒,修為都在七重樓境之上,步履如風,遠遠快過那些守衛。
當他們趕至,無不都神色錯愕的往李軒與孫初芸看了過去,有人不解疑惑,也有人流露出惱怒之色。
林有貞則神色幽幽,語聲寒洌道:“還請靖安伯大人,務必給我都察院一個解釋。否則請恕林某無禮,只能讓靖安伯你去刑部監牢小住一陣了。”
李軒則先吩咐孫初芸:“孫都尉你來拿著這封信,記得別鬆開。”
孫初芸有些不滿他的稱呼,可還是‘哦’了一身,依言將書架裡面的那封信抓在手裡。
這個時候,趕來的眾多御史才發現這封信情形有異。有幾位通曉符陣之道的,當即面色微變,都已看出了厲害。
“本官近日欲重查巡鹽御史夏廣維案,來此翻看證物,查閱資料。因事涉重大,所以不願他人得知。”
李軒微一拂袖,自信從容的將兩張信符顯化在了身前:“本官雖未得都御史大人與林大人的許可,卻事先知會過青龍堂尊靈佑真人,還有繡衣衛都督同知。
請問林大人這有什麼問題?繡衣衛查案,是否有抽調三法司一應證物之權?六道司又是否能節制三法司?”
外面的幾位御史不由面色稍緩,李軒的話雖然有點刺耳,卻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這不合規矩!”林有貞一聲冷笑:“即便閣下要查案,那也需事先知會我都察院,由我都察院專人陪同,而不是擅自闖入,恣意妄為!”
“的確是不合規矩,可事有權變,理有窮通。”
李軒面色平淡的與林有貞對視:“當年負責主辦巡鹽御史夏廣維案的,就是左副都御史林有貞林大人,試問本官又如何敢事先通告都察院?”
旁邊的孫初芸不由恍然,她就奇怪,李軒為何會好端端跑到這裡來。
外面的幾位御史,也都現出了釋然之意。
他們就奇怪,李軒身為理學護法,為何會做出這等樣的事情?
“那麼你手中的那封信是怎麼回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