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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政獄訟,就對兵部的意見置若罔聞了。
可見首輔陳詢的這一舉措,明顯有制衡于傑之意。
其二;這就涉及到京師與宮城戎守的問題了。
就襄王世子虞祁鏞所知,自二月李軒任職,又執掌‘神機左營’以來,原本因太子虞見濟‘重病’而在京營水面下洶湧激盪的暗流,就消停了許多。
尤其‘神機左營’一部三千人,被調至紫禁城北面的‘萬歲山’與‘內教場’戍守一事,就更可見陳詢的用意之深。
可如此一來,也養出了一個身任六道司,京營與五軍都督府三方職位,且都執掌重權的怪胎。
所以即便地位尊隆如襄王世子虞祁鏞,也不得不對之禮敬三分。
而今日他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正是因對方掌握的軍權,還有其人背後那日漸龐大的勢力與影響力。
“小湯山的溫泉山莊?”李軒果然有點動心,心想這放在現代,那是大亨級的享受啊。
三萬兩的價格也非常便宜,據他所知,小湯山那邊的溫泉山莊,都是豪華如同皇室行宮。
可隨後他就搖頭:“多謝世子厚愛,可惜末將囊中羞澀,無此福緣。”
虞祁鏞聞言就暗暗嘆息不已,他知道就在半個月前,朝中決議以分期付款的形式,用總計價格七百五十萬兩紋銀,買下了神器盟孔雀山莊那門射程三百五十里的大炮,命名為‘神威無量大將軍炮’。
據說未來朝廷如果財力充足,還打算從神器盟再預訂三門——這可是總計三千萬兩的大生意。
而只要是訊息靈通的人,誰不知這‘神器盟’孔雀山莊,就是李軒給自己女婢拿下的產業?
所謂的‘囊中羞澀’,想必只是推托之詞。這是關係不到,不願接受他的饋贈。
他卻不知此時的李軒,卻是滿心的苦澀。
外人只道他最近發了一筆橫財,又拿著朝廷與六道司的三份薪金,還有侯爵的薪俸,想必是富得流油,可誰又能知道他現在就連坐騎每天的吃食,都得靠著幾個女孩的資助呢?
他搖了搖頭,轉而把目光看向旁邊的和尚:“末將公務繁忙,不能在此久留,還是說正事吧,世子今日邀末將至此,可是為了這位‘唯真’大師?是來為他說情的?”
那唯真大師的眉頭,頓時就微微一蹙,眼現嗔怒。
僅‘說情’二字,就可知李軒對他毫無尊重,且隱含著羞辱之意。
此時以他百餘年精修的佛學涵養,也不由生出無明之怒。
昔日即便宣宗在世時,對他這個‘大隆善佑護國寺’的方丈也是禮敬有加的。
可眼前這個後生,卻竟敢對他如此無禮!
襄王世子虞祁鏞則依舊笑靨如花,言辭姿態都讓人如沐春風:“主要還是久未與冠軍侯見面,孤這裡怪想念的。恰好‘唯真’大師求到孤這裡,也就順水推舟,約謙之你出來聊聊,喝酒聽戲。”
此時虞祁鏞的神色一肅:“謙之,還請給孤一個薄面,你們兩家本無恩怨,何必要鬧到這個地步?”
李軒搖著頭:“世子的面子,末將哪裡敢駁?可想必世子也知我在六道司的處境,所以該解決的事情,還是需要解決。”
他神色淡淡的吹著茶盞裡的水,語聲則毫無波動的問唯真:“那麼日後六道司一切有關於本人與神翼都之議,唯真大師與您的那位師弟,想必都會高抬貴手吧?”
襄王世子虞祁鏞聽了之後就一陣苦笑,知道這位話雖然說得好聽,實則是半步不讓,一點面子都不給。
不過虞祁鏞本身對此就不報什麼希望,故而也不覺惱怒,更沒有為唯真赤膊上陣,繼續勸說的打算。
李軒與‘大隆善佑護國寺’的恩怨,是來源於最近六道司內部的鬥爭。
他身邊這位‘唯真’大師,正是六道司外聘的元老之一。
其人的師弟‘唯性’,也是六道司的元老之一,在六道司效力已達一百四十年之久。
而最近兩個月內,六道司元老會屢次透過議案,打壓伏魔天尊朱明月、李軒與神翼都一事,京城中只要是有點根基的權貴,都能得知。
可這位大晉冠軍侯,顯然不是好惹的。
這位年前鎮壓神器盟的時候,就顯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能耐。
此時名位更高,勢力更強,手段就更如雷霆霹靂。
就在兩個月前,京城幾乎所有經營水路的富商,都被迫斷絕了對‘大隆善佑護國寺’的供奉香火。
然後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