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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這是血口噴人,栽贓陷害,可又沒法確定。
且以李軒如今掌握的力量,他要說大隆善佑護國寺的僧人行穢亂之舉,他們哪裡還能洗得清?
且這樁事,他找人去大理寺問問就知道了。
“多謝冠軍侯提醒,此事孤回府就做處置。”
虞祁鏞隨後又眼現異澤,試探著問:“不知冠軍侯對近日朝中所謂‘藩王入繼’一事,是如何看的?”
李軒就面色一滯,然後神色淡淡的放下茶盞:“還能怎麼看此事只能由天子決斷。末將取的是天子俸祿,唯知奉天子之命行事。”
虞祁鏞聞言,就不禁若有所思。
而此時就在距離登雲樓五十丈處,唯真大師走上了停在這裡的一輛馬車。
車內只坐著一人,正是他的師弟唯性大師。這位的身形相貌卻是枯瘦如柴,脖頸上掛著一串碩大如拳,骷髏形狀的佛珠。
“師兄沒能說通麼?”唯性大師只看自己師兄的臉色,就知情況不妙:“那個豎子,還是欲與我‘大隆善佑護國寺’為敵?”
“那孽障的性情,狂狷之至!”唯真方丈一聲冷哼,眼中的怒火依然未能消退:“如今之計,只能與之魚死網破。我稍後就致信兩位伽藍上師,請他們出面處置。”
所謂‘伽藍上師’,也就是成就了‘伽藍’果位的高僧大德。
武修有天位六境,佛亦有六大果位——伽藍,羅漢,金剛,菩薩,佛,佛祖。
伽藍上師,也就相當於武修的小天位。
唯性大師就微一頷首:“此人性情,類同於魔,確需降服不可。”
可於此同時,唯性大師的眼中也閃過了一抹憂色。
能夠成為六道司的元老,都不是訊息閉塞之輩。
那位冠軍侯雖然只是七重樓境的修為,可其人本身的戰力,卻已壓過了許多第四門。
圍繞在其身周的勢力,也是極其的強大。他與羅煙合璧的‘天擊地和陽陽神刀’就已非常可怕,此外還有好幾名天位都與此子同氣連枝。
唯性大師擔心,他們即便請來了禪宗兩位伽藍上師,也未必就降得住此子。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洪朗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師尊,師叔,弟子有要事請見!”
“法如?”唯真方丈認出這聲音,正是自己在朝廷‘僧錄司’任職的弟子,他不由微微錯愕:“你上來說話。”
隨後一個四旬左右,鬍鬚虯結的中年僧人也走入進來,他的面色發苦:“師尊,大事不妙。就在三日前,禮部五位給事中聯名上本,請朝廷廢除師尊的‘禪宗首座’之號。”
唯真方丈的臉,當即就微微一白。
他可以不在乎大隆善佑護國寺的香火銀錢,也不懼賠錢退地,卻不能不在乎朝廷冊封的‘禪宗首座’之名。
——這是他統御天下禪宗的根基。
唯性大師也抓住了法如和尚的手:“三日前的事,你為何到現在才說?”
法如和尚就苦笑道:“通政司主官已經換人,前南京國子監正權頂天調任通政使。這本奏摺是由他親自過手,所以弟子不得而知。如非今日天子召集內閣議論此事,我依舊被瞞在鼓裡。此外我聽說,這次結果只怕很不妙。”
唯真方丈與唯性大師,頓時面面相覷,臉色都難看無比。
如果他們有時間佈置,自然有辦法讓內閣的幾位大臣為他們說話。
可問題就在於李軒,沒給他們反應的時間。
至於天子及內閣諸臣,對他們的態度,唯真方丈自家心中有數。朝中諸臣對於他這個‘禪宗首座’,已積蓄了極多不滿。
“此外還有三事。”那法如和尚又繼續說著:“一件是順天府,又有七百多民戶遞上狀紙,狀告我大隆善佑護國寺侵佔民田達二千七百頃。”
唯真方丈的白眉,頓時再次一緊。
之前經由順天府,刑部與大理寺三層審理的,只是侵佔民宅案。北京城內,宅基地寸土寸金,即便公爵府邸,也不過是二百到三百畝的規模。
大隆善佑護國寺擴充套件到現在的規模,他的前代幾位方丈確實花了不少心思。
除此之外,大隆善佑護國寺的城外還有達六千頃的良田。其中一些土地的來路,確實不太清白。
“第二件是大理寺,我們被抓進去的同門,有人招出他們曾有淫穢信徒後宅,與女香客苟且的淫行。”
此時法如和尚,又抬起眼看了兩位臉色蒼白的長輩一眼:“第三件,是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