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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出去?”張泰山出著餿主意。
李軒直接拒絕:“闖什麼闖?那位紫衣總捕是鐵膽司徒忠,這是個出了名的小暴脾氣。我們真要敢硬闖,他鐵定跟我們沒完。”
最終張泰山與彭富來兩人只能無奈的隨同李軒來到攬月樓的大堂,而就在這之後不久,那輛驢車上的棺材也被人抬了進來。
棺材是沒有蓋子的,裡面的情景讓在場的許多人都不由自主的紛紛後退,只有幾位穿著家丁服飾的壯漢,面色慘白的依舊定立原地。
李軒也掃了棺內一眼,當望見裡面一個軀體腫脹的身影時,他頓時微微愣神。
雖然這具屍體的面貌已經浮腫的不成模樣,可他還是認了出來,這是南直隸著名的紈絝之一,博平郡主幼子崔洪書,是他前身的死對頭。
“大約半個時辰前有畫舫報案,他們在距離攬月樓二百丈的下游處發現此人的屍體。經辨認之後,此人為博陵士子崔洪書。”
司徒忠已經在一張圓桌前大馬金刀的坐下:“有人曾於昨夜目睹崔洪書進入攬月樓,我想知道這是實情否?他又是何時離開?”
“大人,昨夜崔公子在我們攬月樓喝酒喝到半夜,因天色太晚,所以夜宿於樓中。”那是攬月樓的老鴇,她的面色也無比難看:“我給他安排的是四樓雅間丁號房。”
司徒忠微一點頭:“那麼他在樓中可曾與什麼人衝突?或是遇到什麼仇家?”
老鴇氣息一滯,隱蔽的掃了李軒一眼。
李軒也很奇怪,正常的情況下,作為偵緝老手的司徒忠是不該這麼問的,除非是這位對兇手的身份已經心中有數,這使他的心中,陡然滋生出了幾分不妙的預感。
而此時已有一位揹負刀劍的家丁站了出來,他怒指李軒:“司徒總捕,我們家公子與李軒素有仇怨,昨夜在樓中也與李軒有過口角衝突。”
司徒忠當即眉眼一挑,把目光鎖定在了李軒身上。
“本朝開國時曾經一刀封凍三百里淮河的‘意寒神刀’李樂興之後,誠意伯次子李軒?
請問昨夜丑時你在哪裡?可有人證?還有——”
他的目光冷冽起來,彷彿刀鋒:“我們的仵作還在其屍身上發現有淺紅色掌痕,疑為寒系掌法所傷,你又該如何解釋?”
司徒忠的話還沒說完,聚集在這廳堂中的人群已經譁然震響。旁邊張泰山與彭富來同時眼含錯愕的往李軒看了過來,那幾位面孔蒼白的家丁,也都向李軒怒目以視。
李軒更是一陣茫然,誠意伯府的家傳武學‘寒息烈掌’正是天下有名的寒系掌法之一,傳子不傳女,獨門無二。
丑時換算成現代時間是凌晨一點到凌晨三點。可昨夜他在十一點鐘的光景,就已經醉到不省人事了。
“答不出來是嗎?”
司徒忠聲如雷震:“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