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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嗯哼,你以前那麼好色,這一時半會之間怎麼改得過來?”
李軒聽到這裡,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才好。自己是該贊同呢還是該義正辭嚴,說自己是真的已改邪歸正?
隨後他又見劉氏,拿出了一張信封:“對了,這是方才薛小姐的女婢送過來的信,她讓我轉交給你。”
李軒拆開信封,只見那素白的信箋中只有短短的一句——今夜酉時,與君相會於雞鳴山下。
李軒仔細凝思,才想起今天是城隍爺的誕辰,那邊照例是要開廟會的。
所以薛雲柔的意思,是要與他在雞鳴寺約會?
李軒的心臟,頓時就不爭氣的‘砰砰’跳動起來。
在朱雀堂,鎮妖塔的第三層。
當囚門哐噹一聲開啟,仇千秋與雷雲一起,先後走入一間昏暗潮溼的囚房內。
當外面的燈光照入,裡面一個滿頭亂髮,全身血斑,被鎖在一根巨柱上的人影驀然抬頭,看著走入進來的幾人。
當他適應了光線,望見走入進來的幾人,當即一聲嗤笑,露出了一口白牙:“怎麼?又到動刑的時間了?今天好像早了一點?準備用什麼刑,百針穿穴?血蟲噬骨?都儘管來。”
可此時他的瞳孔,也在微微收縮。
伏魔真人仇千秋帶給他的威懾力,與其他人都截然不同。
這位昔日在白虎堂任職時,可素來都以鐵腕聞名,在西方邊塞之地兇名赫赫。
“話聽起來倒是很硬氣!氣色也很不錯,看起來心氣很高。”
仇千秋踱步走到了神慧的面前,仔細盯著這神慧打量:“也就是說這位神慧上人到現在為止,他什麼都沒有招對嗎?”
“確實是一個字都沒有吐露。”那是鎮妖塔第三層的牢頭,他一聲苦笑:“您也看到了,我們把所有的刑罰都用盡了,這個人的骨頭很硬,幾次撐到昏迷都不肯招。”
“是你們方法不對!”
仇千秋冷笑:“把他帶去黑水牢,再取三千血蚤魚倒入進去,給我關他個十天十夜,直到把我們想知道的事情都問清楚了,再放他出來。”
旁邊的牢頭聞言一愣,看著仇千秋:“血蚤魚?副堂尊,這隻怕不妥?”
這種生物與海外才有的食人魚差不多,是一種體型極小的魚類,卻牙齒鋒利,性情兇猛,喜歡成群結隊啃噬獵物。
血蚤魚帶給人的痛苦其實不大,頂多是相當於普通的凌遲之刑,對於修道之人來說其實不算什麼。
可這十天時間關下來,估計這神慧上人的骨頭都不會剩下。
“沒有什麼不妥的!此人不懼傷痛,卻只畏死!”
仇千秋微微一哂:“他如果招了,那就留他一命。如果不招,那就等到十天之後再開門。”
雷雲卻眼神遲疑:“可副堂尊,這神慧上人在林紫陽軍中的地位極高,曾被林紫陽許以國師之位。他是林紫陽謀反案的重要人證,他不但知曉林紫陽與彌勒教的眾多機密,是唯一可能知道那彌勒佛子身份之人,朝廷的刑部也點名要他。”
他說話的時候,特意用上了秘語傳音,不使那捆在鎮魂柱上的神慧上人聽聞。
可仇千秋卻毫不在意:“不肯招供的證人,毫無價值,活著有什麼用?如果有人來問責,讓他們直接來找我便是。”
隨後他又想起一事,冷笑著問:“說來那血無涯,也是不肯招對嗎?”
旁邊的老頭已經預感到這位魔頭的命運,他卻毫無感觸的回道:“就只是這七天,我等已對那血無涯用刑五次,且都是大刑。”
“那就一起丟入黑牢,就按照我說的辦。這等罪大惡極之輩,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仇千秋將袍袖一拂,直接走出了門外:“不單是他,鎮妖塔內所有與彌勒教及林紫陽謀反案有涉的人犯,也都可如此處置。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才可以活命。還有,所有人犯儘量分開。這裡的黑水牢,應該不止一個。
此外,最近這些天儘量加強塔中的巡查力度,每天多增兩位伏魔都尉鎮守。這些人之所以撐著不招,是自忖外面有人,他們還抱有活著出去的希望。”
這個時候,那神慧上人的額頭上,都溢位了星星點點的冷汗。
他的瞳孔內,更是閃現出了一抹驚懼之色。這位仇副堂尊的所有言辭,都是正擊他的要害。
這位隨後抬頭,用含著求助的眼神看向在場幾人中的其中一位,後者卻沒有任何反應,神色平靜無波的隨同仇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