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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還是先看到他的頭頂?你飛在天空中,看天邊的山,是先看到山頂呢?還是看到整個山體?你在江面上,望見視野盡頭的帆船,是先看到帆頂呢,還是看到船身?”
真如不由一怔,然後就眉頭緊皺,陷入到了沉思。
旁邊的薛雲柔,則沉吟著道:“我御空飛於天空,看大地的確是呈弧形。李大哥,你是說我們身處的這個世界,其實是圓的?”
“那問題又來了。”李軒‘嘿’了一聲:“既然這世界是圓的,我們人站在這上面,又為何沒往下掉?”
他看著臉色異常凝重的真如:“我猜和尚你,該不會用婆娑世界內‘一切皆空’來答我吧?”
見真如啞然無言,李軒就驀地從蒲團上站起,同時抬手一攝,把那八音盒與鳥籠都一起收入到袖內。
而此時那王靜已是一聲輕嘆,他袍袖一捲,將身旁的丹瓶,直接送到了李軒的面前。
“都尉大人的這一死活題極近奧妙,王某別說是一夜,估計天時間都未必能夠解得出來。所以這指玄丹,都尉大人還是先帶走吧。”
龍睿也無奈的抓了抓頭,他直接拿著那鳥籠,送到了李軒的面前:“你這上聯,我得仔細想想,甚至是尋我那些同窗參詳一二,總之今夜是沒辦法了。遊西湖,提錫壺,錫壺掉西湖,惜乎錫壺,你這聯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這怕不是千古絕對?
可憐我龍睿的聯聖之名,今日都毀於你手。不過這也是活該,今日之事錯在我們三人,是過分了。改日我二人定要請都尉大人喝一杯,給你賠罪。”
李軒心想這還真是絕對,在他那個世界幾百年來,這可比所謂的絕對‘煙鎖池塘柳’要堅挺得多。
自誕生後幾百年,一直沒人能對出可以讓大多數人真正信服滿意的下聯。
“豈敢?其實是我氣量不足,得理不饒人了。至於這聯,不過愚者一得,也當不得龍兄絕對之贊。”
李軒倒也喜歡此人的直爽,抱拳回禮:“在下也甚喜二位的人品,以後有閒暇一起喝酒。”
他將這‘神血青鸞’的鳥籠收起之後,就再不願在這臺上多停留片刻了。當李軒跳下臺階,就見那同樣躍至臺下的宋子安一聲冷哼,直接掉頭走入到了人群當中。
樂芊芊卻留了下來,她面無表情的將那摺扇還有那疊票據,都給李軒遞了過來:“這摺扇與銀票給你。”
在李軒接手之後,樂芊芊又眼神恬淡,語無波動的朝著薛雲柔一禮:“薛姐姐你們玩,我那表哥初來南京,人生地不熟,我得把他送去客棧。”
李軒看著樂芊芊遠去的背影,不禁面現凝然之意。
今夜的這一幕,似乎將他的御用百度給傷到了——
薛雲柔則似是全無所覺的拉著李軒,往東面的方向走:“李大哥我們快去玄武湖,時間快到了!再晚就來不及了。”
李軒無奈,只能收回視線,跟隨著薛雲柔一起往他們存放坐騎的那間車馬行疾行。
而就在兩人離去之後,一位穿著素白袍服的少年,還有一位四旬左右的中年人,從擂臺東側的一座樓宇中走出。
那少年看著李軒遠去的背影,眼中現著驚奇與欽佩之色:“若非是孤今日臨時起意,想要跟過來看看熱鬧,竟不知這位李遊徼胸藏錦繡,有著如此大才!”
旁邊的權頂天,則心想這位若非是胸藏錦繡,腹隱珠璣,又如何能得問心鈴的認可,成為新一代的理學護法?
不過這位今日展現的,更多的卻是天賦,而非才學。
無論是那一手醜字,還是生澀的笛藝,都可見這位理學護法,其實都未在琴棋書畫上做過深研。
可正因如此,權頂天看著李軒背影的目光,更加的熾熱。
“學生拜見殿下,拜見老師。”
此時的龍睿與王靜二人,已經迎了過來:“學生二人這次出乖露醜,讓殿下與老師見笑了。”
“你二人今日當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權頂天面色凝然的看向了王靜:“王靜,你這幾天準備一二,然後去闖一闖問心樓。那問心鈴已經被現任護法修復,以你的心境修養,透過應該不成問題。你去給我到那鈴內乾坤看一看,我們的護法大人在鈴中的留字,他的‘道’,到底是什麼內容!”
王靜心神一肅,當即抱拳一揖:“弟子謹遵師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