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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汙了你的名節——哎呀~雲柔你放手,放手!我現在快死了,快死了,真的。”
“我不放,就不放!”
薛雲柔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含著霸道與嬌蠻,她一雙藕臂抱得更緊了:“什麼名節?我才不在乎。我薛雲柔就非得嫁人?如果軒郎你死了,我就出家做女冠。待我道凌天下,登頂天位之日,哪怕用泰山府君祭,也要將你救回來。我不管,反正我就得陪著你。如果這真的是軒郎你人生最後一段路,那一定是雲柔陪你到最後。”
李軒只覺心神震撼,只覺薛雲柔說出的每一字,都在衝擊他的心靈。這讓他又是感動,又是愛憐。
除此之外,還有痛苦——
“雲柔你先把手鬆一鬆,我快死了!真的,沒騙你。我不是那個意思,是現在就要死——你放開,我答應了,答應你了還不行?”
而此時在二人注意不到的畫舫後方,江含韻也是俏臉蒼白。
她的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可週圍動盪的湖面,那一圈圈不斷往周圍擴散的水波,卻將江含韻的心緒展露無遺。
“聽天,李軒他說得是真的?他真的壽元無幾?”
“真的!他沒說謊。理論來說,他確實活不過三個月。”
聽天獒嘆了一聲:“這件事樂芊芊也知道的,校尉大人你信不過我的話,你可以問她。”
江含韻咬著牙沒再說話,可一雙玉手卻緊緊地攥著,指甲甚至深深的扣入到了肉內。
她周圍水面盪漾的波紋,已開始變化為水浪。而在江含韻身下的水面,被硬生生的壓低了數尺。
“是誰?”
已經放開李軒的薛雲柔,被後方的異常驚動,驀然回首掃望著船後的湖面。可除了那一片還在盪漾的水波之外,就別無所見。
薛雲柔眼中微現惑然之意,然後就俏面發紅的給李軒按揉著傷處。她剛才心緒激盪下,確實沒控制住力氣,差點就把李軒抱到骨折。
她一邊用法力給李軒化散淤血,一邊詢問:“也就是說,如果李大哥修為持續增長,還是可以續命的?還有雷,火,陽三系的上品靈丹,或者增加元氣的丹藥,也可以助你增長壽元?”
“差不多,不過靈丹之效,只會越來越弱。且這世間,哪有那麼多的靈丹可服?不要錢的?”
李軒自哂道:“且我剛才說的只是最理想的狀態,說不定哪天出了什麼變故,我現在這點壽元就得耗盡。”
——尤其他現在的浩然正氣與日俱增,無論是那純度與烈度,都讓他膽戰心驚。那一身‘犧牲’套裝,則益增其勢。
李軒估計日後稍有什麼危險,自己就得捨生取義,他李軒正在往成為‘義士’的道路之上邁步狂奔。
偏偏這一身浩氣,又是他對抗陰煞侵襲的重要一環,不能捨棄。
還有紅衣——李軒預感到自己與血眼少女的前方,藏著無數的兇險與殺機。
只要他們還走在找尋真相的道路上,就避讓不開。
“原來如此。”
薛雲柔眼中的擔憂,卻鬆緩了下來。
這比她想象的情況要好,之前她還真以為,李軒真的只能活兩個半月。
無非就是靈丹——她可從不缺這些,也不缺錢。
“那我以後可得好好監督你,絕不能在修行上怠懈。”
她將螓首依在李軒的肩上,享受了片刻的靜謐與溫存。
直到船行到湖中時,薛雲柔才想起了一事:“軒郎你會不會感覺很無聊?說來我之前還給你準備了一桌酒菜。是想著雞鳴山的煙花過後,我們可以一邊喝酒,一邊賞景。”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一面白色的桌布,鋪在了桌上。
當這一幕,被躲到二里之外蘆葦從中的聽天獒望見,它的神色是既覺錯愕,又感震驚。
那薛家的女娃,還真帶了白巾?這是準備直接在桌上那個?她居然有這麼大膽?
不對——
而就在聽天獒開口說話之前,江含韻已經臉色鐵青的閃身而出,直接在空中帶起了音爆,往前方的畫舫飛落過去。
“李軒你敢!雲柔你可別被這個浪蕩登徒子騙了身子——”
江含韻的怒斥聲,震撼著整個玄武湖的湖面。
可當她落到船上的時候,嬌軀卻為之一僵。只見薛雲柔一手拿著一個酒瓶,一手拿著一碟花生錯愕的往她看著。
旁邊的李軒,也是神色茫然,一臉的懵逼。
望見這一幕的聽天